“臣妾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兰姑娘的心意臣妾也谢过了,还有哪些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吗?请王爷明示。”说完,彼岸直直的看着耶律狐邪。
“好了,都上到位置上坐下吧。兰儿,到本王身边来。”耶律狐邪咬着牙根,这个女人难道说又开始和他反抗了吗?
白鑫兰点头应了声,错过彼岸身边走了进去,彼岸嘲弄的扬起嘴角,那女人以为自己在乎那个男人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再美也会让人作呕。
“王爷,臣妾可否先一步看看这四处的梅景?”彼岸福了福身子,反正她在这里也只会影响大家的心情。
耶律狐邪摆了摆手,“去吧,不要走远了。”
“谢王爷。”彼岸快步的带着红儿离开。
两个人往梅花的深处走去,越走彼岸越迷惑这梅园到底有多大?在走出了些汗后,彼岸才停下步子,见一棵梅树下,正好有块石头,走了过去不理会脏不脏,直接坐了上去。
“王妃,再心急也要让红儿擦拭一下啊,弄脏了衣服,可不是奴婢的错了。”红儿毕竟才十四岁,不及彼岸的体力,跟上来时还在喘着气。
彼岸微微一笑,“衣服本来就是用来穿的,脏也是正常的,好了,就不要担心这身衣服了,快过来坐下歇歇吧。”
“这怎么行?奴婢站着就行了。”红儿慌忙的摆摆手。
“这是本妃的命令,快过来坐。”彼岸板起脸,佯装带着怒气。
红儿一看,这才慢慢的靠近坐了下来,看着她紧绷的身子,彼岸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丫头,我让你坐着歇会儿,又不是要你受罪,你看你这样子,反倒是我的过错了。”
“奴婢-奴婢这样坐挺好的。”从照顾王妃一个多月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王妃的笑脸,要比那兰主子还好看。
彼岸见她还是一副拘束的样子,站起身来,看了看眼前成片的梅树,才开口道,“我再往里看看,一会儿你歇好了,去拿些茶水和点心过来,然后咱们也可以一边品茶,一边赏梅,学学那些诗人也不错。”
“是,王妃切不可走远了,奴婢马上就回来。”说完,起身福了福身子,一路小跑的向来路走去。
彼岸慢步的往里走,淡淡的梅香,还有飘下来的雪花,眼前的景色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愣是被这美景迷住了,连身后走近了人也没有发觉。
“在想什么?”耶律狐楚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感觉到她身子一紧,他才在她耳边低问。
彼岸惊喜的回过头,“你不在那里陪他们,他们不会多想吗?”
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后,才放松下身子,靠进他怀里,两人一同看着眼前的美景,如果可以这样一直相拥一辈子,该有多好。
“他们也都出来赏梅了,大家都说要先各自赏会儿梅,再一起赏也不迟。”他偷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感到怀里的身子一颤,才轻笑出声。
“哇,登徒子。”彼岸噘起嘴,不满的叫嚣。
耶律狐楚宠爱的扳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才说道,“要是不想惹来别人,就小声点,而且登徒子可是这样的。”
说完,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伴着梅花香,白色的雪花,两个人忘情的相拥,而不远处耶律狐楚的贴身侍卫班阁可站不住了,急得站在原地直跺脚。
这时正好拿东西的红儿往这边走来,班阁毕竟是懂练武之人,耳边强于一般人,看着越走越近的红儿,暗暗焦急,在他想要怎么办这工夫,红儿已走到了他面前。
只是这红儿向来单纯,并没有看向远处相拥的主子,反倒是被眼前的男子所吸引,困惑的开口问,“看你着急的样子,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吗?”
班阁听到声音,低头一看,见女人站在了自己面前,又担心主子的事情被发现,没多想拉过红儿,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过去。
红儿瞪大了眼睛,被突来的举动弄的呆愣的任由班阁掳夺着她的唇,虽然她心里知道不该这个样子,可是她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告诉她,不要推开他。
“闭上眼睛。”班阁睁开眼睛后,见怀里的小人还瞪大了眼睛,冷声命令。
红儿听话的闭上眼睛,班阁的第二个吻又落了下来,而红儿手里的食盒也落了下来,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惊醒了远处亲吻的两个人。
班阁本只是想用这个方法让她不会发现远处主子的事情,可是当他的唇碰到那张娇小的唇时,竟忍不住想得到更多,所以食盒落到地上也没有发现。
“嗯嗯。”耶律狐楚轻咳,打断了相拥的两个人。
班阁倏然的松开怀里的小人,平时冷漠的脸也绷得通红,而被松开的红儿,见到王妃和二王子在一旁后,害羞的低下头。
“爷,我-奴才-”班阁想解释他这样做的原因,可是又念红儿在场,又难以开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耶律狐楚只淡淡的开口,“本王子要和皇嫂去看看梅景,这点心和茶水也打翻了,班阁你就陪着这丫头再去取些新的吧。”
“是。”班阁低下身子。
彼岸紧抿着嘴,走时才开口道,“班阁,你可要把红儿给照顾好了,万一让谁给偷了去,本妃可第一个找你。”
班阁脸再次绷红,直到两位主子走远了,才抬起头来,他真是有苦说不出啊,明明是为了他们,而最后却被他们取笑。
再见一旁一直低着头的小人,班阁清了清嗓子,“走吧。”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红儿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不敢快一步也不敢慢一步,躲在不远处的彼岸和耶律狐楚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走远了,这才大声的笑出声来。
“好了,别笑了,班阁在我身边这些年,我自是明白他的秉性,他定是为了不让那丫头看到我们的事情,才情急之下想出了那样一个办法。”耶律狐楚捏了捏彼岸的鼻子,一脸调笑道,“不然你就做个主,把那丫头许给班阁得了,我看班阁似对丫头也有兴趣。”
“这好人都让你当了,又是帮班阁解释,又是帮他要人,这可不行,我要等着班阁亲自和我要人,再说你一个王子和我要人,我哪有敢拒绝的权力?所以说是要,倒不如说是命令。”彼岸不依的噘噘嘴,一边伸手折下一枝梅枝,放在鼻下嗅了嗅。
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折下的梅放到鼻前闻了闻,才开口道,“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都是我的,那丫头嫁给班阁,不还是我们的人。”
“贫嘴,谁和你是一家人了。”彼岸脸一红,却不想他借机又咬了自己耳朵一下。
他贼笑道,“那我现在就要了你,然后就是一家人了吧?”
彼岸恨恨的噘起嘴,无语了。他还真是脸皮厚,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两个人一路调笑一路向梅林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