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36)
充满异域风情的柔软地毯上,除了小几和书架等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便只是随意地丢着几个锦团,极尽随意。
“三老爷这房子倒是别致!”银柳好奇地四下打量,一边就抬手指向了紧闭着门扇的房间,“里面可是三老爷的卧房?!”
绿绮点点头,“正是!”
PS:今天就到这了,北北睡觉去,大家明天见~
三老爷卧房的秘密(2)
“不知道三老爷的卧房是不是也是这般简单,连床也没有的?!”银柳扬唇开着玩笑。
“这个绿绮也不知道,三老爷为人随性,唯一在乎的却是卧房,就连绿绮也未曾被允许进入!”绿绮将一个锦团送到云端身下,“少奶奶且在这里坐上一坐,绿绮到那边小厨里去烧些年前积的雪水来给你泡杯香茶!”
云端忙道,“不用如此麻烦,只简单地泡杯茶便好!”
不等绿绮回答,银柳已经笑着开了口,“小姐,您可是不知道,绿绮这泡茶的功夫可是了得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错过!就劳烦绿绮姐姐了!”
绿绮笑着出了厅门,银柳就好奇地走过去轻推那闭着的门扇。
云端只是不解,“银柳,你这是做什么?”
“小姐,您难道忘了!”银柳转过脸来,示意她放低声音,“大少爷的银戒还在三老爷手上呢,我寻思着,现在少爷回来,他必然不敢贸然带在身上,咱们何不顺手去寻了回来,也省得再受他要胁!”
听她这么说,云端也没有反对。
反正那银戒本不是乔嘉禾的物件,他又是强夺了去,她再偷回来也不算是太过分。
“也好!”云端隔着那飘起的纱蔓扫一眼厅外,小心地凑到银柳身后,“你到那边去拖住绿绮,我到里面去把那银戒寻出来!记住,我不叫你千万不要让绿绮进来!”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去!”云端轻轻推推她肩膀,顺手就拉开了卧房的木门。
银柳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迅速扫了一眼卧房内,走到厅外去了。
云端闪身进入了乔嘉禾的卧房,顺手拉上了木门。
卧房内光线昏暗,云端扯下黑纱适应了好一会儿,视线才缓缓恢复了。
和厅内一样,乔嘉禾的卧房内也是摆设简单,卧室正中是一个略比地板高些的平台,被屋顶垂下的纱蔓笼罩着,隔着层层纱蔓,可见上面铺着柔软的白色拉毛绒毯,随意地丢着几个大红的锦团。
床铺后侧是高大的衣橱,左侧,是塞满书的书架,右侧一个长条小几,几上放着一只书本大小,造型华丽的盒子。
云端想也没想便向那小几行了过去,这屋子里能够藏戒指的地方在她看来也只有那个盒子了。
她的手指刚刚触到那盒子,只听得哗得一声响,卧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怎么,心疼了?!
云端惊然转身。
只见乔嘉禾按胸而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背着光的原因,脸色似乎有些晦暗。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震。
云端慌乱地站起身子,“我……”
“三老爷,您回来了?”外面传来银柳的声音。
乔嘉禾大步迈进卧房,顺手将房门闩死,“我和少奶奶有话要说,你们都不许进来!”
听他这么一说,云端心中一惧,急步过来就要夺路而逃,却被他一把拥住腰身,“我的卧房,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放开我!”云端心中害怕,正要挣扎,鼻中却是突然冲入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她定睛一看,只见乔嘉禾左胸偏上的位置,白色锦衣上一片血痕正在迅速扩大。
她脸色惊变,“你受伤了?!”
“怎么,心疼了?!”他性感薄唇淡淡扬起,竟然有隐约的欣喜。
“三老爷,开门,放了我家小姐!”
急迫的拍门声伴着银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替我保密……”
他缓缓松开拥着她的手臂,晃了晃,软软地瘫倒在地。
胸口那朵血花仿佛诡异的妖莲瞬间盛开。
“小姐,快把门打开……”
“三老爷,您把门打开,大少奶奶不是有意要闯进您的卧房的!”
银柳和绿绮的声音从门外清晰传来。
云端吸了口气,探手抓住了门闩,却又缓缓垂下。
犹豫片刻,她终于开口,“绿绮、银柳,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有些话要和三叔说,你们到外面等候!”
“小姐?!”是银柳不甘的声音。
“银柳,连我的命令你也不听了?”云端沉下调子。
绿绮轻拉住银柳的胳膊,晃了晃,“我看大少奶奶应该不会有事,银柳姐,要不,咱们先出去候着!”
“三老爷,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家小姐一根汗毛,不光大少爷不会饶了您,银柳……也要和您拼命!”扬声向门内喊了一句,银柳这才不甘心地被绿绮扯着走出了厅门。
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
听二人脚步声远了,云端忙蹲下身子,轻晃乔嘉禾的胳膊,“醒醒,醒醒……你不是死了吧!”
看他一直没有反应,她颤抖着伸出右手手指探向了他的鼻下。
他苍白没有血色的唇突然开合,“你的手指,好香?!”
云端迅速收回手掌,“什么时候了,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乔嘉禾缓缓睁开眼睛,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在你面前,死了也心甘!”
“那你去死吧!”云端气呼呼地站起身,作势欲走。
他扬起唇角,“书架三层最右端黑色烫金书内页,有金创药!二层红色书内有棉纱!”
要不是念在他身上有伤,云端只恨不得要踩他两脚,转身走到书架前在第三层寻到他说的那块书,抽出来翻开。
只见厚厚的书页中间被整齐地挖空,赫然摆着一只用木塞塞着的精致瓷瓶,棉纱也是依法炮制。
抓了棉纱和那瓷瓶来,她返身递到他面前,“给!”
乔嘉禾哑然失笑,“拜托,我的大少奶奶,受伤的是我,难道你要我自己给自己敷药包扎!”
瞪他一眼,云端放下瓷瓶,探手到他腋下解开了衣带,白色锦衣散落,竟然露出黑色的紧身夜行衣来。
犹豫一下,她没有多说什么,便解开了他夜行衣的衣扣,再翻开内衣,他的伤口便全然暴露在她面前了。
伤口不过寸长,十分整齐,很显然是被利器刺入,此刻仍在缓缓地溢出鲜血,已将他的胸膛染红了大半,触目惊心。
血腥味扑面而来,云端只觉胸口一阵翻腾。
“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擅长解人衣带!”乔嘉禾语气暧昧。
随手抓了他的衣摆来帮他擦拭一下胸口的血迹,云端拔出瓷器上的木塞,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那里面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空气中满是清淡香味,也是神奇,那药粉倒在伤口上,血竟然就不再外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