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公主驾到:寡人就是祸水(39)+番外
这次摸到那玉石,却是暖融融地仿佛有了温度,北宫寒不由地心中暗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暖玉吗?
可是为什么之前拿到时那样地冰冷呢!
想着既然是母后留下的东西,自然不会是凡品。
北宫寒不懂玉,猜测了一会儿也就作了罢。
捧了那玉重新回到床上,她仔细将那玉放在眼前,想要看出那玉究竟是什么东西。
翻过来掉过去,看了许久,只觉那玉有点像一个大写的X,却又有点扭扭曲曲的不规整。
研究了许久,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困意却已经袭来。
想到明天还要早朝,北宫寒便放下了再研究的念头。
抓起枕头将玉放在枕下,她又觉得不妥重新取了出来。
毕竟这是从娘的床下发现的,是娘用过的东西,对于北宫寒来说意义自然是十分重大的。
想了想,她直接坐直身子将那玉套在颈子上,贴着胸口垂着。
只觉胸口处暖融融的一片,不知不觉便想到了正阳皇后那温暖的手掌。
北宫寒的心中一禁泛起了一片思念之情。
“母后,不要着急,等寒儿取了那狗贼的人头,就去陵园里看您和父王!”
用手掌捂了那玉,北宫寒侧身睡了过去。
温润少年的不祥预感(1)
转眼两天便过去了。
第三日,便是昭书上言明的北宫啸的问斩日。
天还未亮便飘起了淡淡的雪粒,北宫寒早早就起了床。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之后,便带着张德大步行出了厅门。
门外一群太监正在小心地清扫着甬道上的积雪,看到她,忙着都恭敬地让到一侧。
刚走到宫门附近,就见欧朗音披着一件薄氅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北宫寒,他大步行上来,恭身行礼。
“皇上,这雪是越下越大,我看,您是不是就不要亲临法场了!到时候,让星魄把那奸贼的头提来与您看就是了!”
北宫寒抬脸看了看天色,目光温和地转上了欧朗音的脸。
“朗音,我知道你是关心朕,可是,朕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杀北宫啸对朕可是一件大事,朕怎么可能不亲临法场观刑!”
吸了口气,北宫寒肃了脸色,目光中凝出冰冷的杀气。
“北宫啸这个奸贼,朕是一定要看着他人头落地才放心的!”
欧朗音吸了口气,虽然知道北宫寒一定会坚持,还是不甘心地劝道。
“皇上,朗音还是希望您不要去刑场!”
北宫寒疑惑地盯住他的眼睛,“朗音,是不是北宫啸出了什么事?!”
欧朗音摇摇头,“皇上怎么会这么想!”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非要阻止朕去法场呢?!”北宫寒扬起唇角,“朗音,你不是悄悄到安乐宫去,从安乐宫宫主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吧?!”
“皇上!”欧朗音无奈地扁下了唇角。
“朗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幅肚子疼的表情!”
粗旷的声音,却是洛星魄一身银甲从宫外走了进来,笑着向北宫寒行礼后,便疑惑地看向了欧朗音。
北宫寒不由地失笑出声。
“他啊,是因为被朕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走吧!”
温润少年的不祥预感(2)
“是吗?什么心事!”
洛星魄疑惑地看向了欧朗音。
欧朗音叹了口气,拉住洛星魄的胳膊,与北宫寒之间分开了一些距离,这才对洛星魄道。
“星魄,你能不能阻止皇上不要去法场!”
“为什么?!”
洛星魄一脸地不解,
“皇上一直盼着这一天呢,为什么要阻止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心里头怪怪的!”
欧朗音侧脸看一眼前面的北宫寒,
“我昨天做了个恶梦,梦到皇上……遇刺了!”
“哈!”
洛星魄不由地大笑出声,用手指点着欧朗音的脸,取笑道,
“朗音,有时候你还真是和女人一样,一个梦而已,也至于你这样担心!幸好我知道之前的流言只是皇上的蒙敌之计,要不然,我真要怀疑,你是不是对皇上动了那种心思呢!”
欧朗音脸色一沉,不由地提高了声调,怒吼道。
“洛星魄,我是说正经事,你正经点好不好!”
洛星魄还是头回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看他脸色深沉,不像是玩笑话,这才收住笑容问道,“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之前我在蹴鞠场时的预感吗,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我的预感告诉我,今天的法场一定会出事!”
欧朗音仰起脸,眯着眸子看了看飘雪的天空。
“星魄,你记住,时刻护在皇上身边,朗音没有武功,不能保护皇上,你绝不能让皇上出事!”
洛星魄学他的样子看了看天空,只觉那天空铅灰铅灰的,心中不由地也压抑起来。
他明白,欧朗音的预感不是空穴来风。
这些天来,刑部大牢一直平安无事,这实在不像是修罗教的风格!
“朗音,你放心,星魄就算是牺牲自己,也不会让皇上再受到半点伤害!”
语气低沉地郑重向欧朗音承诺,洛星魄探手抓住他的手腕,看向了前面停下来的北宫寒。
“皇上在等我们呢,过去吧!”
PS:今天就只有十更了。北昨天被儿子折磨的一夜没睡,今天光荣的感冒了.早点睡去。
大家明儿见,另外,注意预防感冒:)
出人意料的顺利
尽管天降大雪,法场外围观的百姓仍是不少。
当然,百姓们大部分可不是冲着北宫啸,而是为了那幼年皇帝而来。
十岁幼龄便能一举推翻在运筹维握十几年的寿王北宫锦,这个小皇帝当真不简单!
当北宫寒龙袍金冠,由太监扶下皇撵的时候,立刻就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
这个小皇帝的精致和气势完全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看着沸腾的人群,洛星魄一点也不敢放松地护在北宫寒的身侧,将自身的警觉提到了顶点。
一路行到观刑台,北宫寒的目光始终盯在跪在刑台上的北宫啸身上。
直到现在,她还能记起出生那夜在正阳宫门前,他看她的眼神。
“……大逆不道,意求谋反……”
督刑官细读着北宫啸的罪行。
刑台上的北宫啸却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并不畏惧马上就要到来的死亡。
“皇上,时辰已到!”
合拢手中的卷棕,督刑官向北宫寒轻声提醒道。
“恩!”
北宫寒回过神来,轻轻答应一声,从袖中探出手掌捏住了桌上牌筒中的红色令牌扬手挥出。
红色令牌在空中过出一道红色的虚影,直接插在地上已经积地很深地积雪上。
那红色,血般刺目。
“行刑!”
北宫寒从齿间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早已经准备好的刽子手立刻就扯下了北宫啸颈后插着的姓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