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如命:大亨的盛世娇宠(202)
“呵!”陈胭也丢下手中的筷子,冷笑一声,“这休息室不是您专用的,范老师!”
她缓缓站了起来,直视范素梅:“这间休息室,是提供给几个主演的,其中,就包括我!只不过大家都尊重你,所以愿意让给你使用。但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今天很不舒服,保姆车温度不够,所以我才来的。怎么就成了蹭?你要说家教,那我请问,公物私用,是个什么家教?!你一个人霸占着这个公共资源,是个什么家教?!”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谈家教?我……我范素梅从艺四十多年,走到哪儿不是被人家敬重着的?我需要你们让?!”
既然撕破脸,陈胭也不想再做什么息事宁人的事了,还真当自己怕了她!
“花花轿子人抬人!范老师,你能让人敬重,那是你的本事,但我陈胭,也不是白给的!”她阴鸷着一张脸,目光森冷幽暗。
范素梅被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胭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得很!陈胭,我记着你了!”说罢,范素梅转身,摔门而去!
陈胭重重吐了口气,坐下来,拿起筷子吃饭。唐慕楚却有些懵了,她刚才一时冲动,发了火,现在冷静下来,却觉得自己给陈胭惹了麻烦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陈胭:“小胭,我……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陈胭扭头看她,一笑,说:“没有,这种冲突是迟早的,除非我忍气吞声被他们当软柿子捏!”
范素梅看不上她,陈胭早心里明白了,她也不去管,大不了不来往了,她做好自己的本分,要闹事要罢演有导演顶着,她才不怕呢!
果然,下午范素梅罢演,闹着有她没陈胭,有陈胭没她!导演头疼得不得了,一个劲儿看陈胭,希望她能给范素梅服个软,好歹让戏演完。可陈胭却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就是不看导演,若是有人来劝,她就笑笑不说话,谁还能强按了她的脑袋不成?
陈胭中午刚收买了人心,正是大家吃人嘴软的时候,再加上范素梅平日里清高自傲,不爱与底下工作人员来往,所以大家都一脸鄙夷地看着闹脾气的范素梅。最后,导演也劝得发脾气了,将手中的喇叭往地下一摔,大喝:“不想拍就别拍了,老子没你们还拍不了戏了?!都给我滚!”
这个导演虽然不是什么名导,但也拍过好几部收视率不错的电视剧,在业界也有些口碑,他一发火,范素梅也有些犯难。陈胭说得没错,花花轿子人抬人,能替代她范素梅的,也不是没有。这次的事其实也确实是她理亏,这么冷的天,霸占休息室,霸占暖气,别的演员都颇有微词,只不过都碍于情面不敢说。再加上,戏都拍了三分之一了,她现在又闹着要把最重要的女主角给换了,岂不是给全剧组的人添麻烦吗?她还没大牌到能推翻一整个剧组的心血重来的程度!
导演一发火,全世界都安静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导演缓了口气,又对范素梅说:“范老师,要不,今天下午您先回去休息吧,调整一下情绪,明天再来拍您的戏,好吧?”
导演递了下台的梯子,范素梅也不敢再端着,当即叹了口气,说:“唉,好吧,就按导演你说的,我先回去了。”
离开的时候,范素梅冷冷地、怨恨地瞪了陈胭一眼,然后转身,高抬头颅离开了。所有人都清楚了一件事,陈胭和范素梅,结仇了!
自从拍戏以后,陈胭就很少将片场上的明争暗斗跟杜雍说,她心里很清楚,杜雍看不得她受半分委屈,只要她一抱怨,说不定明天谁谁谁就会倒霉。
陈胭顶不喜欢这样,仿佛她是个只知道狐假虎威的人,出了丁点事都想找人帮她出气,而不是自己解决。她一直都想着,要努力成为与杜雍并行的人,怎么能如此依赖呢?
因此,范素梅这件事,陈胭也没有跟杜雍说,并禁止唐慕楚打小报告。幸好,她和范素梅之间的对手戏也不多,大多数都是分开拍戏,若有对手戏,两人都是开机就各尽本分,拍完就各走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年关将至,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年的事,然而剧组里却依旧热火朝天地拍着戏,对于剧组的人来说,在片场过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陈胭却是第一次。以前,她都是和妈妈一起过年,妈妈过世后的两年里,过年过节是陈胭最痛苦的时刻,她只有不停地工作,不停地打工,让自己忙到没时间去多想。
但是今年又不同了,这一年里,所有的悲伤都做了结案,日子也一天天变好,她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杜雍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美好,过年,就成了期待。
她期待,能和杜雍一起过年,在剧组过年,不是她想要的。
启航篇 第403章 看房子
连轴转拍了一个星期的戏,导演终于大发慈悲让她回家休息半天。陈胭回到小公寓,想着怎么也要打扫一下房子,然后买一些腊肉啊、糖果什么的,也许……也许过年的时候导演会让大家休息半天呢?
说干就干!
陈胭撸起袖子,正准备大扫除,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陈胭一转身,竟然是杜雍!
“回来了?”杜雍一抬眼就看见陈胭,沉峻冰霜的脸如春雪消融般融化,露出笑容。
“咦?这个点你怎么过来了?”陈胭又惊又喜,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才不到三点,杜雍不是应该在公司的吗?她跑过去,高兴不已,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杜雍了!
杜雍换了鞋,搂着她往里走:“陈实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见你。一个星期不见,想我吗?”
“每天都要背大量的台词,哪有空想啊。”陈胭逗他,做出苦大仇深的样子。
杜雍眉一压,做出不悦的表情:“是吗?以后让金凯力给你挑台词不多的戏,连想我都没空,什么烂戏!”
陈胭捶了杜雍一下,捏他的腰:“敢说我拍的是烂戏!小心我捏你哦!”
杜雍眼带笑意,将陈胭按在怀里,道:“好啊,让你捏,想捏哪里都行!”
他一边说,一边身子往下倾,陈胭却不配合地身子往后仰,却也是嘻嘻笑:“我怎么听着这车不是开去幼儿园的?不行,我要下车!”
杜雍本想亲她,被她这么一说,破了功,噗哧一笑,只得将脸埋入她肩头。陈胭被杜雍抱着,感受着他热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带来一阵阵颤栗,撩拨着她的心湖。
她和杜雍和好以后,虽然杜雍常常过来宿夜,但两人总是很规矩地盖被子纯睡觉。其实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杜雍喷薄的热度,他搂紧自己的力度,他滚烫灼烧的肌肤,他一次次起床去冲冷水澡,再一次次躺回她身边的动作,陈胭都很清楚。但不知为什么,两人都小心翼翼地没有去进一步,他不敢强迫她,她不敢撩拨他。
陈胭想,大概,是那个可怕的晚上,造成了两人的阴影,也许,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恰当的时间,一个恰当的点,去冲破那晚的阴霾。
“你在做什么?”杜雍缓缓从陈胭肩头抬起,问道。
“想打扫一下卫生,要过年了。”刚才两人紧贴着,陈胭能感觉到杜雍的变化,她有些羞赧,脸红红地别开,声音都变得细如蚊呐。
杜雍咳嗽了一下,说:“别打扫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去看房子!”
陈胭一直嚷嚷着要自己买房,杜雍说要帮她筛选,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陈胭诸事缠身,又上节目又拍戏的,抽不开身。今天下午刚好有时间,杜雍便带她去看自己挑好的房子。
杜雍亲自开车,带着陈胭去。陈胭看着路越走越熟悉,眉头就越皱越紧。到入口时,陈胭指着石座问杜雍:“景府别院,你带我来明舒园干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给我选的房子就是明舒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