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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被前夫宠坏(67)+番外

她踢了两脚后,乖乖拿起筷子,想着吃几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席墨看到她低着头乖乖往嘴里塞食物,微微叹息一声。

他还是学不会太温柔,无法放纵阮玉一次次的逃离自己,总是忍不住用非常的手段。

席墨夹了一筷子菜给阮玉,静默片刻,问道:“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你以前可一直跟在我喊哥哥。”

想起那段岁月,短胳膊短腿,生的跟哪咤一样可爱的小阮玉,每次都跌跌撞撞跑着,跟在自己身后追着喊哥哥的画面。

席墨心底微微泛暖,至少他们还有回忆。

阮玉也想起了这一茬,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白米饭,低声道:“那是小时候,更何况……哪有兄妹会上床的。”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的几个字,是含在米饭中,一带而过。

如果不是席墨时刻关注着她,根本听不清那几个字。

阮玉红了脸,快速扒了几口饭。

她说的很明白了,她那么多年的暗恋,不是说能过去就能过去的。

至少现在,她没有办法将席墨当成杭启他们那样,当朋友来对待。

也许等时间足够久了,她才能无动无衷吧。

阮玉吃着饭,却实在没有胃口。她放下筷子,“我饱了,我先回去了。”

她站起来,走到一旁,弯腰拿起自己的画板和背包。

她的休闲服有些短,是露腰的设计。微微弯腰,便露出一寸纤细的皮肤。

席墨放下筷子,几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一下将她抱在怀里。

阮玉挣了一下,没躲开,直接被席墨抵在亭子中石柱上。

“你——”

话音戛然而止,席墨叼住她的下唇,咬了一下。又慢慢下移,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

“我刚刚就想这么做了。”

席墨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阮玉尾椎骨发麻,腿脚发软,尽量往后靠着,不贴近席墨。

她往后一寸,席墨便追上三寸。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阮玉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就怕席墨突然失控,再对自己做什么。

她无力反抗,一下红了眼圈。

“你个坏丫头,你哭什么?”

席墨怜惜的吻去她的泪光,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恐吓:“是你先招我的,现在想推开我,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晤,玉崽现在就是一小乌龟,觉得席墨安全了,慢慢伸头。哦,被这么一吓,又要缩脑袋了~

嘻嘻嘻大家明天见吧,么么哒~

第34章

阮玉咬着牙, 双手撑在席墨肩上,推开逐渐逼近的,滚烫的身体。

“你……”她一咬牙,脑子懵了一会儿, 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

这些天席墨在自己面前, 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仿佛真的跟自己握手言和,过去种种都一笔勾销。

上一秒还用一副温和的面孔, 跟自己说着做朋友,正常交往之类的话。

下一秒就变了脸, 说出这样的话。

阮玉锁骨处一片绯红,一半是羞的, 一半是气的。

席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但仔细回忆一下,阮玉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当初的确是她酒后乱性缠着席墨。

要不是这件事,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交集了。

对于席墨来说, 他们当时在婚内,发生关系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并且后来也有表示过要负责,只是她自己拒绝了。

阮玉脑海中滚了一遍后, 从锁骨开始, 一直往上,脸色一点点泛红。

她咬着舌尖,吞吞吐吐道:“你刚刚说要做朋友的……”

“是。”席墨面不改色的耍流氓:“可你拒绝了,你说上过床了, 当不了朋友兄妹。”

阮玉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衣角,小动作彰显着内心的不安。

席墨看着她的手,刚刚握过画笔的手,还沾着一点颜料。柔若无骨,白皙又脆弱。

席墨捏住她的手,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被彻底捏碎。

席墨不敢用力,轻轻笼着。

阮玉一惊,往后缩了一下,手肘撞在石柱上。她呲了一声,撞在了手肘的麻筋上。

忘记了方才的紧张情绪,她捂着手肘,一下痛的红了双眼。

她本来就受不了疼痛,比旁人都要敏感一些。却又能忍的很,因为她从小知道,即使哭泣,也没有人心疼。

她捂着手肘,眼泪在眼眶中转了一圈,却倔强的没有掉下。

只湿漉漉的,双眸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天是蓝的,雨后初晴,天空中飘着霞云。

映衬在阮玉如同鹿眸一般灵气的眼眸中,形成了斑斓的,带着红霞和蓝晕的水汽。

席墨没了威胁她的心思,抓住她的手腕,用极轻柔的动作,小心的替她按揉手肘。

“疼吗?”

阮玉手肘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嘴里却倔强着:“不疼……啊——”

被席墨捏了一下,她低低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她愤怒的瞪了席墨一眼,挣扎着不让他给自己按摩。

席墨轻轻握着她的手腕,看似没有用力,却叫她挣扎不了。

“别动,不是不疼吗?”

阮玉气鼓鼓的:“本来不疼的,被你一捏就疼了。”

这人太坏了,跟她记忆里的席墨完全不同。

席墨给她揉了一会儿,阮玉重新陷入沉默。手腕落到对方的手中,她还被圈在石柱跟席墨的怀里,动弹不得。

一旦陷入安静,气氛又重新变得奇怪。

席墨好似发现不了气氛的突变,仍旧低头细致的给她揉捏。

阮玉神思敏感,总想着快点逃离。

她想收回手腕,却收不回来。这样的姿势,让她不敢太强势。

跟撒娇一样的,声音软软的,用鼻腔发着音:“我,不疼了。”

席墨放开她的手腕,改为跟她十指相握。阮玉睁不开,猛地抬眸看他。

席墨面上不做声色,一颗心却早被那跟小奶猫叫一样的声音给化开了。

他捏着阮玉的手指,绷着严肃的神色,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我刚刚说的,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席墨压着嗓子,轻柔的开口。

他怕太严肃,将本就胆小的丫头吓跑。

阮玉的心思比他还要乱,一边想着怎么逃走,一边想着席墨的手好烫,他掌心全是汗,弄得她手上也是汗,不太舒服。

他的身体很烫,阮玉从小到大都是寒性体质,阮凤萱怀她的时候心情不好,她胎力不足,又是早产,从小体弱多病。

等她大一点,怕麻烦到老爷子。大多时候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生病,总是硬生生熬过去。

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病灶,她浑身上下都是凉丝丝的。夏天从来不用开空调,冬天冷的时候,裹多少棉被都是手脚发凉。

她带着凉意的身体靠在席墨怀里,浑身被带着发烫。烫的她脑子晕乎乎的,感受到席墨鼻翼间的呼出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