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心里充满孤寂,她却无法为他排解。
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
已经不爱我了吗
她知道他心里充满孤寂,她却无法为他排解。
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
惊诧地看到“上官彦”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站在她面前了。
窗户已被打开了,想必他是跳窗而入的。
“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他渐渐走近她,问道:“刚才,我躲在窗外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上官……不!冷流宪……”
看到他忧伤的样子,这是属于一个深情男人的伤痕,她自然就代入了慕容肜的身份:
“冷流宪!请不要这样。听我说——”
“不要。”
他出言阻止她:“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了,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因为我不想听到令我受伤的废话。
“我知道,很明白,万雪城对女孩子来说很有吸引力,当然你也不能逃脱。
“这我了解。所以,我不会怪你的,我只会为你曾经爱过我,而感到高兴。
“只是肜肜,你为什么不对他坦言呢?”
“坦言什么?”
“是啊。坦言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他以为的那种关系。
“我们之间只是纯洁的相互爱慕,不是吗?
“肜肜,你在我冷流宪心目中,永远是纯洁的仙女,在没有成亲之前,我们是不会发生任何关系的……除非我们成亲,这是我对你一贯的承诺。
“因为你值得最好的对待。
“甚至有一次,我们中了慕容老太太的春药,都能克制住。
“醒来之后,你还直问我是不是已经失身于我?
“当时我骗了你。骗了你。
“你这个傻瓜也真傻,自己是否跟别人发生关系也不知道!
“我跟你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你还真相信,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傻的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骗了你。因为你即将要嫁到万雪山庄,嫁给万雪城。
“我以为在你心里面有了与我“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变心,老太太也是这么以为的,她是想以我来牵制你。
没有发生关系
“我以为在你心里面有了与我“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变心,老太太也是这么以为的,她是想以我来牵制你。
“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之后,她悖然大怒。
“我跟她说,你以为自己失身于我了。
“当时她没有多说,只是直嘲讽我是傻瓜。
“我也知道我自己是傻瓜,一个傻瓜,只要他喜欢的人得到幸福。
“肜肜,你也是傻瓜。冰雪聪明的你,怎么没能扫清与万雪城相爱的所有障碍呢?
“你不应该救我的,我会阻止你们相爱,这个傻瓜好象已有所清醒了。
“肜肜。怎么办?”
她望着他,不知道如何回应。
门外站着并没有离开的万雪城,他大为振惊。
回想起一直以来,他与她的谈话,深深地把她刺伤的话言,他就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自己。
天啊!
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一直被自己的丈夫误会与别的男人有染,她心里头一定很不好受吧?
她是如此的单纯,关于自己的清白与否,甚至都无法解释,无法判别。
就如冷流宪所说,她的单纯,懵懂,就如一个不懂人事的傻瓜。
这实在不象他所认识的,大胆露骨的她,她就象派来折磨他的一个小魔女。
听到冷流宪接着又说:“肜肜,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思念,成为一种吞噬我意志的毒酒。
“我一方面希望你得到幸福,一方面因为你太幸福了,所以我恨。
“总之,我的思想,已经不可能象以前那样单纯了,我已成变成一个复杂‘祸害’的根源。
“你最好马上杀死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克制不住,一剑杀了万雪城。
“你最好不要犹犹豫豫,想要幸福就快点动手。
“刚才看见你们一起进房间,妒忌就已经使我将要发疯了。”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被纠缠着的感觉
林飞儿只觉得眼前属于这张上官彦那个流氓痞子无赖的脸孔,又在眼前晃呀晃的。
猛然间让她有种回到二十一世纪,被上官彦纠缠着的感觉。
于是她摆出以前的架势,老大不客气地道:“好了吧?你说完了吧?”
“肜肜?”
“说完之后就请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以前对待无赖者就是如此的,实在学不来那些婉言的拒绝。
她的对待,好象惹怒了冷流宪。
“看来你是吃了秤砣,决意要遗忘我们的过去。
“好!如果你决意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转过身去,又禁不住回头一瞥:“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一下子变得这么绝情了,让我全然不认识。
“不过,说了刚才那番隐忍在我心目中已久的话之后,我觉得舒服多了,也找到了一个发泄怒气的出口。
“当我恨你的时候,我会告诉我自己,我所认识的那个慕容肜已经死了。”
“她确实已经死了——”
她走近他一点,他的识趣,让她对他产生一种怜惜的同情。
“你所认识的慕容肜的确死了。我无法向你解释些什么,但她就是死了。”
“她死了?”
他望向她,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确死了!”
冷流宪跳窗出去之后,林飞儿落寞的眼光不经意地睨向门外,看见外面一个人影在晃动。
想到老太太的暗藏杀影,便猜疑着会不会是她派来的杀手?
于是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万雪城在门外,他思前想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一直误会了慕容肜,是不是该向她道个歉?
被人如此误会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如此想着,刚打开门,忽然一张椅子朝他袭来,他本能地抽剑一举把椅子劈成了两半,剑尖也就直烙烙地抵着袭击者的咽喉。
“是你?”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是我。”
林飞儿双手高举起来。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老太太派来的杀手,所以放力一博。”
“你都是这么妄撞的吗?”
他老大不高兴地瞪着她:“这个情形你应该大声呼救才对。”
收回了手中的长剑,眼光禁不住在她的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
脖颈上的伤疤已经结疤了,可是让他好心痛,与当初下手伤她时完全不同的心情。
当时他气极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抵毁他最信任的两个人。
现在呢,他为当初的一时冲动感到懊悔,他不能原谅自己竟然伤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