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过于乖巧沉默可不是好兆头,在听了他那么深情的暗示之后,她居然还想回床上睡大觉就能看出此女心中另有诡计。
不能姑息,绝对得把一切不成熟的想法掐死在萌芽状态。
这女娃软硬不吃,滑不留丢的像条水里游的鲶鱼,对付她就得用超出寻常的办法,比如说。。。
颜赢埋入她的鬓发间,轻重适度的啃咬亲吻,那麻麻痒痒的触感很快就在若若的身上点起了一把火,越来越往下蔓延,她想推开他,却悲哀的发现双手和双脚都在颜赢的掌控之中,他把一身武功都用在了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还让她动弹不得,力度轻重适当,掌握的刚刚好。
这卑鄙的男人,居然想用这种方式来强迫她就范。
若是再装傻下去,他怕是就要毫不客气的侵占的一路吻下,到时候吃亏的人依旧是她,没准被吃干抹净后还要乖乖的回答他的问题。
好女不吃眼前亏,当举白旗时适当的后退也不算是孬种。
若若不死心的扭动抵抗,口中讨饶,“好好好,咱们谈,想问什么尽管开口,若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认输了?
颜赢遗憾的停住,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呀,所有人都知道,我最疼爱小若若了,你不愿意做的事,绝对不勉强。”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不勉强,绝对不勉强,我是自愿的,不不不,我是请求您来问,陛下,有事您说话,若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证竹筒倒豆子。”好狗腿好谄媚好悲哀,她自己都想抽自己,可是只要能让颜赢不再‘继续’,她什么都愿意做。
颜赢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似的放开她,却仍是半拥着不允许她躲开,“那我可就不客气咯。”
“问吧问吧!”就算问她是从哪里穿越来的,若若也会照实回答,她身上还有什么事是颜赢不能知道的呢。
他整个人的表情都肃穆下来,与刚才的不正经的嬉笑截然不同,变脸的功夫堪称一绝,“若若,你是从瑶瑶留下来的密室离开皇宫的吧,告诉我,密室建在哪里?”
他已经命人堵死了三条,唯独颜初瑶书房内的怎么都寻不到,他又不想破坏长公主的任何一处景物,才忍耐住破坏的冲动来问。
温若若很想笑,还是放声大笑,“瑶瑶和你感情这么好,难倒连你都不知道?”
提起这事儿颜赢也郁闷,“大约知道有密室的存在,具体在哪里没问过,我不喜欢探究别人的隐私,瑶瑶不想告诉我,再三追问又有什么意思。”
言语如何繁赘,还是表面一个意思,他不知道。
若若翻了个身,脸朝下趴着,身子抖动的如同风雨之中的落叶。
“若若,有那么好笑吗?”他拿手指头戳戳她的背,不满的问。
“没有,不好笑。”抬眸,五官扭曲成一团,痛苦的纠结,若若眼睛全是泪花,晶莹的眸子眨巴个不停,“一点都不好笑。”
“想笑就笑吧!”他郁闷的瞪了一眼,“不过笑完了你得老实回答,我是不想去拆了瑶瑶的书房才来问你,哼,如果你不乖,我也不介意再帮你重建一间。”
喃喃抱怨声消失在若若大声的狂笑之中,颜赢望天状,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明天一定不饶你!
好不容易笑声渐止,颜赢认命的帮她摩挲后背顺气,“我只是派人进去把密道封死,最大限度的保护皇宫的安全,至于那间密室的东西不会动,本来就是瑶瑶留给你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若若没答话,安静的枕在他手臂上。
颜赢还以为若若心里不舒服,更加温柔的解释,“你偶尔想出去转转也不是不可以,但像这次的情况却绝不能发生,多悬啊,万一遇到了坏人,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又没有自保能力,出点差错可怎么得了?”
还是不接茬,动也不动。
颜赢的两道浓眉在额心处挽了个结,小心的把她翻过来,烛光下,一张娇憨的睡颜还残留了笑意,美滋滋的挂在唇畔,洋溢着愉快弧度。
居然大刺刺的睡着了!
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真是佩服死了若若这种无言的抵抗。
算了,还是明天继续问吧,他还真就舍不得再把她从没梦之中唤醒。
这嘈杂的一天大家都累的不行,颜赢头沾着枕头,昏沉的睡意不期而至,把若若拉的更进,彼此的身体不可思议的嵌和一处,他的怀抱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她而准备。
“明天一定不饶你!”他惩罚性的亲了亲若若的脸颊,就维持纠缠旖旎的姿势坠入梦境之中。
窗外,一轮明月,照亮宫闱高墙,也同样瞧瞧窥视着状元府的情况、
常宁和卫锦坐在桌两边,面面相觑,摆在他们面前的是若若留下的小包袱,已然摊放了打开,金叶子金锭子小金鱼、硕大的南珠夜明珠交映生辉,还有价值连城的各色宝石,满满当当,映花了人的眼。
“这些该怎么处理?要还回去给贵妃娘娘吗?”无功不受禄,卫锦和常宁都有些不安。
“还是暂且留下,也不要使用,过一阵子再决定吧。”常宁叹息,本来就欠温娘娘许多,现在更是没法还清了。
若若也陪着我,一起睡
翌日。
若若在颜赢的怀抱之中醒来,睡眼惺忪,傻傻问,“你怎么还在,不去上朝吗?”
颜赢点住她的鼻尖,“今儿才初四,大臣们还在家里过年呢,皇帝也不必辛苦的爬起来做事。”
“宫里不是有很多庆典活动吗?”她之前看过日程安排,排的满满当当,颜赢现在应该忙的脚打后脑勺才对!
“若若好像很关心嘛。”他笑的不怀好意,也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语气愈发不善,“这些庆典里有许多都是由你这个掌管内务府的贵妃娘娘主持,你都不去,我为什么要去?”
理直气壮的很呢,好像皇帝的不务正业都该由她负责似的。
温若若哑然,她都不想继续在皇宫里混下去了,顺其自然的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这好像也不算说不过去。
可颜赢控诉的眼神为什么会令她觉得心虚呢?
仿佛是偌大的内务府都交到她手中,而她却没有恪守本分,帮他管理好似的。
“那今天是什么安排?”若若想了想,“是去乾宁宫听戏吧?”
和他的大小老婆联欢,玩一场妻妾和睦的戏码。或许这样说也不准确,颜赢至今都没立皇后,上百个宫妃哪个也当不得‘妻’这个称呼,最多称得上是一群小老婆献媚争宠。
光是想想都觉得乏味。
若若真是不想搅和进去,尤其是她与颜赢有了肌肤之亲后,成了‘妾’这件事几乎成了一块心病,沉甸甸的压着,喘息不得。
谁知有人比她脾气还大呢,颜赢不爽的阖上眼,“不去不去,有什么好听的,谁爱听谁去,我要留下来补眠。”霸道的把坐直的若若重新拉回怀中,手臂抱紧上身,双腿缠住下身,“若若也陪着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