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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153)

作者: 野北 阅读记录

此时的东方破晓,只是混沌着不清醒。

她,是真的醉了!

两人俱是忘了形!(5)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下让她开心这一个想法。

心念一动,他已经现出了身形。

“破晓,你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不是梦!”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东方破晓欣喜地张大了眼睛。

真是他,虽然她的视线好模样,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西门夜寒。

“你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到我梦里来的吗?!”

她勾着唇角问。

只以为,一切不过是梦境。

心中,却依旧有欣喜。

盘腿坐下,西门夜寒只是将她圈在怀中,任她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婆娑着。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有着无尽地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南下了,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查探灾情。

这种事情,只派几个可信的官员便可解决。

他,到底是放不下她啊!

“真的!”

挺直腰直,东方破晓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可是,我怎么看不清你?!”

淡淡的夜色中,她的小脸上,带着迷茫。

“那是因为你醉了!”

西门夜寒抬手轻点着她的鼻尖。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喝太多酒的吗?!”

是他,是他!

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声音,那语气,那轻点她鼻尖的手指……分明就是他!

“夜寒,我玩够了,我想回家!”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凑近那张模糊的脸,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

在心中,西门夜寒郑重做答,一边,便紧紧地拥住她。

两人俱是忘了形!(6)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说是要放她去玩尽天下,说是要任她东奔西走,他又曾几时不牵挂。

甚至,几次后悔,恨不能将她绑回去,手中便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啊!

唇瓣纠结,二人只是吻得忘形。

西门夜寒的幸福是终于明白了,东方破晓的心意。

感觉着她对他的在乎,他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那样的喜悦,便是他登上天子之位时,也及不上半分。

一直以来的担心、苦闷、不确定……在此刻,全部都化为乌有。

这个小人,是喜欢他的,在乎他的,爱他的!

一切,已足够。

吻她,拥着她,他就拥有了所有!

与她比起来,什么西楚江山,什么尽揽天下,又如何?!

而东方破晓,此时也是幸福的。

幸福的是,她又感觉到了他。

他的香气,他的温暖,他的唇辗转过她的唇瓣的感觉。

在心中,她已经渴望了许久。

只是,因为骄傲,因为误会,因为被他的霸道伤过……所以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清醒时,又每每思及自己的身份,暗自担心。

正是,爱之深,痛之切,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失去。

所以,她才想着种种原因逃避。

现在,她是醉了,只当一切是梦。

在梦中,她还逃避什么呢?!

只是,拥着他的脖子,与他尽情缠绵。

只恨不得,便如此一梦千年,永远不醒。

二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吻得难解难分,恨不得,与彼此化为一个整体。

血融于血,骨含于骨,就那样,永远地再也分不出你和我,永远地不分开。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西门夜寒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唇间那甜蜜如殆,永远也吃不够尝不够吻不够的吻。

鼻尖在她的发际轻轻蹭着,他贪婪着嗅着她的发香。

两人俱是忘了形!(7)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轻吟低喘。

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最男人的本能。

几次与她亲近,却没有一次,与她真正结合,西门夜寒怎么会没有遗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经粗重难奈,如果不是怕这里风凉地冷,他只怕早已经失了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心将她被他拉扯的松解的衣襟领好,他一边低喘一边问道。

“我要住这里……”

抬手戳着他的胸口,东方破晓语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里啊!

心脏一缩,西门夜寒只是越发抱紧了她。

“小东西,这里你早已经住进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阵冷风袭来,东方破晓只是本能地揪着西门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怀里凑了凑。

淡淡的夜色中,她双颊菲红,醉意朦胧,娇蛮的好像一个孩子。

她可以强悍霸道,也可以心机重重。

她可以诡计多端,也可以不择手段。

在九重宫,她是霸道的九重宫圣子。

在战场上,她是纤手破万军的霸道狂人。

她纵有千种百面孔,在他怀里中,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喜欢被人宠爱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门夜寒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最简单的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过他的胸肌,带来的是闪电一般的颤栗。

收臂抱紧她,西门夜寒只是长身而起。

带着她,急掠而起。

“破晓,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的干哑。

仰起脸,东方破晓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问不语,只是那样笑着看着他。

有他在,睡那里,做什么,又如何?!

这个梦,真是美好!

两人俱是忘了形!(8)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南越国,都城锦州。

若水宫内,鸾床之上,青颜公主侧躺在枕上,身上纱裙半掩,雪白的丰挑只在大红纱裙内若隐若现。

在她身后,秋水寒同样也是只套着一件软绸宽衣,衣带松散。

此刻,他一手梳理着青颜公主散在床上的长发,一手便如弹琴一般在她的身上或急或缓地行走。

随着他的动作,青颜公主只是娇吟声声。

扑楞楞地振翅声响起,接着,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外垂着的细金杆上。

“殿下稍候!”

低语一句,秋水寒直接便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纱窗,从金杆子上抓过了那只鸽子。

小心地取下鸽子脚环上带着密信,他迅速展开。

只看了一眼,顿时目露兴奋之色。

转过身,他大步走到青颜公主床边。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成大事就在不远!”

“什么事情?!”

青颜公主懒洋洋地半直起腰身问道。

坐到床边,任她枕到他的腿上,秋水寒这才将密信送到她的面前。

“殿下请看!”

青颜公主接过那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