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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糗穿越:玉女添丁(36)

说罢,他就拾起裤子自行穿了起来,一晚上,他都未曾脱下上身的长袍,所以穿衣对于他来说实在简单,三两下就解决了。

“你这个禽兽,杀了我吧!”冷冷地看着他穿戴整齐,随意那么整理了一下,他便又回到了那个神采奕奕的邪魅人妖,而她却被他折腾地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如此的落差,让她的火气再度直线上升,再连而想到他方才的那番话,居然要她夜夜去给他暖床,让他如此这般的折腾,那她不是死在他的刀剑下,就是挂在床上。

于是隐忍的怒火,再也无法隐忍,“想我给你这禽兽,变态人妖暖床,做梦!我就是选择侍侯任何男人,也不消去侍侯,你这个变态到让人恶心的人妖!”

“好,说的很好,骂的也很对,表现的也很有骨气,值得嘉奖,我会如你所愿,将你送往军营去侍侯那些饥渴如恶狼般的任何男人。”他点着头称赞,笑的人畜无害,可那笑意却到达不了眼底,甚至不带一丝温度,只会让人发寒发怵。

军营?他的意思是如若不给他暖床就要送她到军营,做军妓吗?一想到他话里隐藏的含义,她的怒火和恐惧便忍不住升腾,蔓延……

“你……禽兽不如……我恨你……恨你……你是魔鬼……魔鬼……”骂到最后,她实感委屈,和无助地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害过你,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更加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愤怒的话语,渐渐转换为低低的泣诉,和喃喃自语。

为什么,他也想知道原因?假若,他能揭开这个迷题,那也不必如此苦恼,拿不起,放不下了,以至于只能够这般的彼此折磨,在她满腔的恨意里寻求一丝解脱,和放弃的理由。

“没有为什么,一切皆是命中注定……”这是他临走前留个她一句带着些许轻叹的话语,淡淡的语气里,隐含些许忧伤,和无法言说的无奈。

恨着纠缠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经过那晚那般的肆虐和蹂躏,余朵心里的恨意愈演愈烈,便一心算计着离开的计划。

这日晚间,她被逼只得又去他的房间忍辱承欢,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精致的香囊。

月色朦胧,她站在小院的柳树下,认真端详着那个香囊,锦缎黄的荷包身上,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艳花儿,花儿像有生命般在月光的照映下妖艳怒放。

“是你逼我的……”余朵喃喃心中微有不安。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正出神之际,身后突然就响起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余朵急忙将香囊挂在了脖子上,回头十分不情愿地应了声:“听到了。”说话间便朝那个让她又痛恨又害怕的屋子走了去。

***********

屋子里烛火随风摇曳生姿,芙蓉帐内,一场男人和女人,感情与理智,爱与欲望交织着多样复杂的战争,刚刚在男人喘息,和女人的低吟中平息。

“睡吧!”又是那事后的一吻,月天影又将那颗他戏称糖丸的避孕丸强喂到了余朵的嘴里。

不知为何,今晚事后的他,觉得异常的累,头昏沉沉的特别想睡。

难道是纵欲过度,太疲劳所致?他微微蹙眉在心里暗暗自问着。

这几晚,因为她的不合作和反抗,便越是引发了他的征服欲,对她很是索取无度。

但好在,今晚她总算是学会了乖巧与顺从,很是合作地迎合着自己的步调。

一想起今晚异常合作而温柔的她,月天影嘴角的弧度便不自觉地轻扬起来,他喜欢她这样愿意接纳于自己的温顺态度。

小女人你就尽量的恨吧,带着恨成服在他身下,这样的女人会让他更有成就感,反正他也不打算谈什么情。

恨着纠缠,也未尝不是一种别样缠绵的风情,他的感觉还不错,起码不用那么直白地区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

月下逃亡

带着微笑和满足,他在一片花香萦绕的气息下,搂着怀中的小人儿渐渐沉睡了去。

欢爱过后,余朵始终不出声,保持着她一贯的沉默,任时间一点一滴犹如抽丝剥茧慢慢流逝,直到身旁的男人渐渐沉了呼吸,她才用手捂着因为兴奋而狂跳不止的胸口,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穿好衣服,又站哪里回望了一眼床上那个睡的一脸安详沉稳的男人,不可否认,这张脸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都有魅惑人心让人沉沦的魅力。

就算这般不待见他的自己,也会在某些时候为他的一颦一笑而恍惚,他的那种美不需要任何润泽和装饰都会让人感到惊心动魄。

就像一条眼镜蛇在月夜的蔷薇下吐着鲜红的蛇信子,危险又蛊惑人。

她余朵胆子小,又不够洒脱,所以陪他玩不起。

“睡吧……”

轻喃一声,她拿起那个香囊再次挂上了脖子,那红艳的花儿还是那样妖冶怒放着,在月夜下熠熠生辉,仿佛鲜活地想要跳离荷包。

这个荷包,是她花了十辆银子在一个大夫那里求来的,跟大夫求的借口是说自己失眠,于是便要大夫配了一些材料。

大夫本来是准备少量加一点麻醉剂,或安神药就可,但她却跟大夫说要十倍浓缩的东西,当初把大夫说得一愣。

可是,当她拿出那一锭十两的银子时,大夫便什么也没说,沉默地点了头,将银子收了。

于是,便有了今晚这月下逃亡的一幕。

当余朵抱着睡的迷糊的小谜跑出那住居了五年的院子时,让她有种恍惚若梦的错觉,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计划会这么顺利。

这一切顺利地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按照她原先的计划,她终于赶在那歌舞团住居的客栈,躲进了他们装衣服的箱子里,她知道她们今天早上就会离开。

月下逃亡2

因为这是她早就打听到的消息。

不过还好,她抱着小谜在那窄小闷热的箱子里呆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歌舞团的人都习惯早起。

没有演出的时候,他们习惯早起赶路,有演出的时候,他们习惯早起排练,也便就这样渐渐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小谜在她怀里实在憋不住,要小便的时候,余朵才无可奈何地从箱子里走了出来。

抬眼一望天色,居然已经是日落西山的旁晚时分,拖行李的马车却依旧未曾停下。

“停车!”余朵朝前面赶车的小伙子大叫一声,把那小伙子吓得一跳。

“你们怎么在车上?”一回头他就看到了余朵母子俩。

余朵望着他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之后,这小伙子的声音让圈歌舞团的人都听到了,最后把团长也引来了。

但这一切都在余朵的计划之内,后来她便跟团子说了自己的意愿,希望留在歌舞团里表演,团子是个精明的中年妇人,本来是不怎么想要一个拖带孩子的表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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