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掠夺你的心:宠养蜜糖太子妃/掠夺你的心:宠养蜜糖小娇妻(89)+番外

秦释看在眼中,本来想说点什么。

忽的朱赤又来报告,

“爷,前边就是竹马镇了,此处距离蜀山,不足三十里,距离雪国京城,不足五十里。”

“雪国的丞相已经先一步在那儿等候,准备向您递交降表,求和。”

秦释脸色立即冰冷了下来。

森寒的表情,让任何人看了,都要为之一颤。

他揽住了沐沐,以一种完全占有性的姿态。

“两国恩怨,又岂是一张降表能够解决的了,叫他们的皇帝把蜀山一脉,全都交出来,再来谈其他。”

沐沐是回来了。

可是那五年被迫的分别,却是拜蜀山所赐。

这笔帐,秦释记了上千个日子,点点滴滴,丝毫不差。

就算是沐沐已经在他身边,也不可能一笔勾销掉。

冤有头债有主,总算是到了彻底清算的一天。

“什么?蜀山?怎么会来到蜀山呢?”沐沐跳了起来,她对这个名字很敏感,尾巴上的毛都倒炸了起来。

那可是一群极难缠的家伙,妖魔精怪,不管有没有做过危害凡人的事,只要被这伙人盯上,那便是没完没了,不死不休。

沐沐与他们有些遭遇的经验,每次留下的,都是不愉快的记忆。

她是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啊。

为何秦释哥哥还要送上门来呢?

“蜀山,本就是凤鸣国与雪国的最终战场。。。五年前,就已经被决定好。”而做出决定的那个人,当然就是秦释,这一点,他隐藏下来没有说明。

☆、邪恶的轿震(十六)

“蜀山,本就是凤鸣国与雪国的最终战场。。。五年前,就已经被决定好。”而做出决定的那个人,当然就是秦释,这一点,他隐藏下来没有说明。

发泄过了一次,精神抖擞。

往日沉淀的晦气,一扫而光。

秦释穿好战袍,披上铠甲。

不经意间,瞧见了衣袍之下,沾染了一片深深的红,仔细回想,应该是刚刚激情时刻,从沐沐体内流出的处子之血。

冰眸之中,闪过一丝暖意。

不管是哪个男人,瞧见了心爱的女子,流出代表了贞洁的鲜红血液,都会觉得心情愉悦吧。

他往里拉扯了下,用铠甲挡在最里边,珍视的模样,天知道他脑海里在转悠着怎样的念头,大抵是将那当作是吉祥的象征,也不觉得贴身穿着,有何不妥。

沐沐手忙脚乱的捡起了小包袱,取出衣裙往头上套。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有秦释的动作快。

他都已经完全穿戴好,而她才穿好了内裙,扣子还系的七零八落,衣物扭曲,搭在身上。

“秦释哥哥,你等等我。”她可不想一个人留在小轿内数手指。

“你还是先在这里休息吧,等会朱赤会把食盒送进来,吃饱喝足,再做别的事也不迟。”

他眷恋的用手指拭过她的脸颊,柔嫩的仿佛雪缎一般,连毛孔都看不清晰。

如果没有那么多烦扰的俗事,秦释真的很想,一整个下午都陪在她身旁。

哪怕只是静静看着她,不动不说话,也没有关系。

有她在的世界,他的心,也就安定了。

。。。。。。。。。。。。

☆、邪恶的轿震(十七)

有她在的世界,他的心,也就安定了。

。。。。。。。。。。。。

对于雪国来说,凤鸣国是不折不扣的入侵者。

但是,身为节节战退的一方,雪国必须以绝低的姿态,来‘迎接’秦释太子的到来。

竹马镇头,丞相领队,文武百官,一字排开,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待到看见了凤鸣国的铁骑雄兵,他们便齐齐跪倒在地,将降表举国了头顶,恳求秦释太子,结束这一场噩梦般的战争。

秦释端坐于战马之上,披挂整齐,冷漠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跪倒在他脚下的一干人等,不过是国破家亡的蝼蚁而已。

是留,是杀,他都不算在意。

朱赤代收了降表和国书,秦释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

于是,雪国以丞相为首的众大臣忐忑不安,猜不出这位凶悍恐怖的凤鸣国太子究竟是何用意。

降表,的确是交上去了。

可人家也未必会收下。

收,就代表着战争结束。

凤鸣国扫荡的够了,大军撤出,留下雪国,苟延残喘,用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休养生息。

不收,则意味着战争还要继续。

直到雪国的京城沦陷,从此之后,万里河山,尽归凤鸣。

秦释带的大军都已经打到了他们的家门口了,竹马镇距离雪国京城也不过是几十里而已,那些个文武官员心里边其实也很明白,和的希望,委实不大。

今日换做是雪国成为战争的胜利者,他们也不会心存妇人之仁,在最后的关头,放弃掉这一方大好的河山。

☆、邪恶的轿震(十八)

今日换做是雪国成为战争的胜利者,他们也不会心存妇人之仁,在最后的关头,放弃掉这一方大好的河山。

丞相带人,冒死前来,心怀一线希望。

如果秦释拒绝了,那么雪国上下,将准备着最终的一战。

即便是还是被灭了国,至少也曾经反抗到底,没有遗憾了。

朱赤找了好半天,也没见到太子。

有人告诉他,看到了秦释携了沐沐,去小镇内准备好的府宅里摘青枣去了。

朱赤真的疑心是下边的人搞错了,大战在即,许多的决定,都等着太子下达。

他没有好好的思考,竟然挑着这个时候,有闲情雅致去摘枣玩儿。

等他策马跟着赶过去,果然瞧见郡主开心的小脸通红,揪着太子的战袍,亦步亦趋。

她抬起头来,给树枝上的枣儿相面,看中了那一颗,就用手指一指,秦释便抱住她的腰,飞身而起去摘。

她的恐高症,依旧存在。

脚一离开地面,便尖声大叫。

等到捏着青枣又落回原地时,立即咯咯咯咯的娇笑不停。

这个时候,太子总会露出那种宠溺的表情,夕阳之下,凌厉的气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罕见的温暖,把两个人裹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了。

光是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幸福。

朱赤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瞧见过主子的这种表情。

他甚至夸张的认为,太子殿下好像一辈子都没有如此温柔过,在他的身上,任何柔软的词汇,都将变为笑话。

抱着雪国的降表和国书,朱赤静静站在阴影出。

☆、邪恶的轿震(十九)

抱着雪国的降表和国书,朱赤静静站在阴影出。

此时此景,倒是有种感觉,摘青枣比那劳什子国事,要重要的多了。

沐沐玩的够了,从秦释的怀中跳出来,青枣捧在手中,去找清水来洗。

等她摇着尾巴,一跳一跳的消失在门口处。

秦释才收回了关注的眼神,斜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