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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不类(60)

作者: 剑走偏锋/神奇兔 阅读记录

PS:

拥抱大家,最近又是风风雨雨,乌烟瘴气。首先要感谢大家的明辨是非、坚定不移。我知道筒子们比我还郁闷。但,我们要记住这句话:竖子,不得与谋。白话翻译便是:不跟傻X过事儿。我们得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有意义的事情中去。

文字可以代表一个人,了解我,无需多言、无需安慰。

且,脑袋长我脖子上,这玩意儿不大容易被人顺手牵羊^_^

对我有所怀疑,不能给予信任,俺也不会说啥。首先感谢有幸有过一段路,其次,好走不送。

之於我,继续,文字放肆中!我有一杆笔,继续,用笔杆说话!

不伦不类 50

50

出租车把龙语送到家门口,北京时间8:05。龙语拿了行李下车,脸上笑意盈盈──也该著我叫你起床一回了吧?

开院门,钥匙插进去,一拧,锁开了。

可是吧……锁开了是开了,门不开。

嘿!不用想,袁振准把里头那横梁放下来了。

小逼你至於麽,你什麽安全意识啊?

没辙,拍门不如电话来的快,打吧。

电话响了四五声才传来袁振的声音:“龙语?”

“还没起呢吧?”龙语乐,听声音他就知道,袁振嗓子还没开。

“你怎麽这点打电话?又是一夜没睡?”

“甭蛋逼了,下楼开院门儿。”

“啊?”

“你放他妈什麽横梁啊你!”

“你回来了?”

“你以为呐!”

龙语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院门开了,袁振穿著Tee和睡裤立在院内。

“您还真是啥时候都穿戴整齐,还套背心,光著膀子不行啊?”

“有碍市容。”

袁振看著龙语,这家夥精神奕奕的,斜跨著个包儿,手里拎著个纸袋。要说飞机不能够这麽早给他送回来。且,今儿才礼拜三。他不是礼拜五才回来麽?

“事儿逼。”龙语闪身进去。

“你怎麽这麽早啊?”

“完事儿了就回来了呗。”

“几点的飞机?”

“火车。睡著回来的。”

“哦哦。”

“你是跟家里藏了个人是怎麽地?”龙语猛地回头。

“那是你干的事儿。”

“那我提前回来你怎麽这麽多问题?”

“党和政府关心你啊。”

“歇菜吧。”

进了门,龙语脱了鞋就往沙发上一趟,“跟火车上睡觉,实在是非人待遇啊。老子浑身都疼!”

“吃点儿什麽您?”

“这话说得,就跟我踩著早饭点儿回来似的。”

“是不是也是早饭点儿了。”

“我实际上,”龙语往裤兜里摸烟,“是惦记叫你起床一回。圆满了。次次都让你叫起来,我也打击报复一下儿。”

“就跟我害你似的。”

“错,是荼毒。诶,我带了腊牛羊肉。”

“那是早饭吃的东西嘛?”袁振崩溃。

“哦。我就说下儿。”

袁振拿起了龙语的纸袋,想放到小吧台上,却豁然看见里面竖著好麽些木棍。拿出来一看,是皮影。

“喂喂喂,你这人咋搞的,乱翻人东西。”

“你搞这东西回来干嘛?”

“演戏呗。拿来拿来。”

袁振走过去递给了龙语。

“瞅著哈,胳膊腿儿都能动。”

“这不废话嘛,谁家皮影不会动啊!”

“大错特错,多数不能动,就是当工艺品摆著。”龙语说著,开始摆弄那皮影,“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他还捏著嗓子说话,“奴家我今年满十八,爹娘要把奴家嫁~”

袁振乐了,拿过另一个,“敢问姑娘愿觅个哪般郎君?”

“哎呀呀~一定不是你这般~我操我要吐了!”

“姑娘觉得小生哪里怠慢了?”

“先生你高龄八十八~奴家……”

“寡!”

“哈哈哈哈。好玩儿吧,等天黑了,点灯,咱俩躲窗帘儿後头玩儿!”

“你自己玩儿吧你!”

“我瞅你玩儿的比我开心。”

“行了,我去弄饭,吃完我上班。”

“嗯,我抽颗洗个澡。诶,吃啥啊?”

“你还是惦记吃。我就说我没冤枉你吧?”

袁振弄早饭去了,龙语抽了一颗烟,一边儿脱衣服一边儿往卫生间走。

路过厨房,袁振看了给他这麽一句:“模特走台不脱衣服。”

“对,我脱衣舞娘。你给我立一钢管儿,我还能给你更精彩的时刻!”

“你有乳房夹钞票麽?”

龙语气结,“你可以往我内裤里塞。”

进了卫生间,扯浴帘,龙语摸摸下巴,决定先刮胡子。往洗手台前一站,打开柜门,伸手拿剃须刀,眼神一瞟看见洗手台上横了一块手表。

龙语从来不戴手表,只看手机。但袁振戴。刚想喊:傻逼你表放洗手池上找水泡呢吧。却发现那表不是袁振的。

新买的?

拿起来看看,不像。

龙语开水,挤上剃须!喱,一边刮胡子一边看著那块表。

刮完,他把手表暂时放进了柜子里。开水,洗脸,继而洗上了澡。

快洗完袁振来擂门了,“快点啊,饭好了。我还没洗漱呢。”

龙语正要关水,这会儿就给关了,拿毛巾擦手,又擦了擦洗手台,然後从柜子里拿出那块儿表,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没锁门,进来吧,我洗完了。”

袁振开门进来,龙语已经拉开了浴帘,正擦头发。他的视线先落到的龙语身上,眼睛揩油一把,才把视线投注到洗手台上。然後,就看见了景燃的表。

景燃走了之後,他只收拾了茶杯,没进卫生间呢还。

下意识的,袁振看向龙语,龙语擦著头发,也正看这块表。

发现袁振看他,他便随意的说:“你怎麽把表放洗手台上了?弦儿货。”

袁振又看了看那块表,“不是我的。”

“哈?”

“昨天跟小闫约了。”

“哦,他来了啊。那孙子,又叫我MB了吧?”

“不是。我不知道,他还约了景燃。他们俩都喝得有点儿多,我把小闫送回去了,景燃说一身酒气回酒店他BF可能不高兴,我也不爱去酒吧、咖啡厅的,就让他来家里坐会儿。”

龙语听著,有点儿不可置信──这人也忒坦诚了吧?说是你的,把表收起来,得省多少吐沫?扯出你前男友,你不怕我不乐意?不过话说回来,兴许在他看来他俩也不算啥,於是也就没什麽可掩饰的。对嘛,他俩算什麽。自始至终,从未确立过什麽。

这麽想著,龙语曰:“用不用这麽报备啊?我又没盘问你没查你的。你管不著我,我也管不著你。”

“呵。”袁振微微皱眉,这个人啊,还真是满不在乎。对於他来说,他们俩的关系,始终是──没所谓。龙语是绝不会付出什麽的。

“坐会儿就顺便洗了个澡哈。”

“人家洗的是手。”

“嘿,没跟他搞搞?你不是挺喜欢他麽,送到嘴边儿的肥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