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跳下了舞台,向坐在VIP席上的周瑞伸出了手。
“操!你丫。。。”周瑞都无语了。
“我说,明天我们的唱片要是一张都卖不出去了,你是不是就赔大了?”陆天宇笑了。
“赔?我赚大了。”周瑞一把搂住了他。
舞台上的探照灯打在了两人的身上,这一刻,定格成了他们爱情的永恒。
(二)
“老师,您看,这么布置可以吗?”
“我看成,他都晕了,你就别问他了。”秦飞笑着说。
“去你的。”姚远推了他一把。
“对不起,画展明天才开始开放。”小助手看到有人推门进来了,赶忙说。
“我操!这绝对是脑海中的朋克啊。”进来的人盯着姚远的画说。
“装孙子是吧?”姚远尖酸刻薄。
“是是是,也不是谁装孙子,偷偷摸摸的就要开画展,也不跟大家言语一声。”陆天宇摘下了大大的墨镜。“还不用真名。操!”
“我这不是想靠自己的实力吗?我可不想人家说,你看,bloody rose的键盘手开画展了,这就失去我做这件事的目的了。”姚远从身后抱住了陆天宇。
“又开始起腻是吧?秦飞把你媳妇拉走。”
“哈哈哈。。。你们俩啊。。我不管。”
“哪天我把你媳妇按床上你就管了。”
“粗俗!”姚远狠狠的掐了陆天宇一下。
“哎呦我操!”陆天宇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是阿姨吧?”他看着墙上挂着的油画说。
“嗯。你怎么看出来的?”
“不知道,直觉吧。这是她年轻时候的样子?”
“是啊。美吧?”
“嗯。跟你一样美。”
“滚蛋!我是女的啊?”
“你说呢?”
“我抽你!”
“阿姨还在旅行?”
“是。但明天回来看他儿子的画展。”
“还走吗?”
“不走了。”
“真好。”
“是啊。”
(三)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烦人啊?”小兔子一边画着设计图一边骂。
“不知道。天生的吧。”J在打游戏。
“把你声音关小点儿!”
“不想。”
“那你去死!”
“不要。”
“。。。。。。。你的房子什么时候能入住啊?”
“不知道。”
“。。。。。。。。”
“你丫轰我是吗?”J突然反应过来了。
“是啊。多明白啊,傻子都知道。”
“我操!死了。。。鸡巴的游戏!!!”
“你听没听我说话啊?”小兔子把笔扔下了。
“啊?说什么了你?”
“崩溃◎#¥%……※×()—((※%%¥¥!!!!!!!!!!”
“你丫急什么啊?你有生理期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画了!画不了了!!!!”
“那就一起打游戏啊。跟游戏机我老打不过,还是跟你打有尊严。”
“去你妈的!”
“我说。”
“说。”
“你别老跟周瑞他媳妇混在一起,你看你,他骂人你都学会了。”
“我还学会抽你了呢!”小兔子说着扑了上去。
【HAPPY END】
《色放3——彷徨》
(一)我们到底算什么?
我和那个男人好上了。
我不知道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迷恋他身上的味道,
我迷恋他身体的轮廓。
我迷恋……
但我知道,这不是爱。
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
——小兔子。
小兔子下了飞机,揉着微微发涩的眼睛,时差有点儿让他崩溃。在巴黎呆了将近四个月,可恶的设计选题,可恶的选题会议,可恶的一波又一波的讨论。都去见鬼吧。终于都搞定了。
走出拥挤的人潮,小兔子拎着行李,用手遮住刺目的阳光,呼吸着这个城市特有的气息。7月,闷热,呼吸痛苦。
“你丫傻了?这边!”J站在机场外的停车场,冲小兔子挥了挥手。
“你才傻了。色盲。”小兔子无心跟他争执,撇了撇嘴。“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开你那破车,看了就堵的慌。黑色看着就压抑,对了,我忘了你是色盲了,还有,四个轮子看着就怪异,再有,我说了一万遍了,最讨厌劳斯莱斯……”
小兔子还没说完,J一把揪住了他。“你丫皮痒了吧?”
把他的行李扔到后座上,人扔到了副驾驶上。J发动了车子。
“斑比今天晚上几点演出?”小兔子摘下墨镜,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了副驾驶上。
“你心里除了惦记他,还惦记什么啊?”J歪头看了小兔子一眼。
“反正不惦记你,能少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无比幸福。”
“扯吧,你就扯吧,尽情的扯,扯的越舒服越好,能扯多远扯多远,来吧,扯。”
“神经病。看着路,注意红绿灯,色盲,撞了人我还得跟着倒霉。”
“去你妈的,你给我等着,小兔崽子!”
“问你呢,斑比他们的演出今天晚上几点开始?”
“9点。”
“嗯。现在3点。呵呵,真好。”
“你把镜子拉下来照照。”
“干嘛?”
“跟个贱B似的。”
“你混蛋!”小兔子扑了上去。
“去去去,滚蛋,我开车呢……操!你丫放手啊!~~~”
“天啊!我的屋子怎么了!!!!”小兔子对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几近歇斯底里。
“嗯,前几天赶一个活儿,临时占了你的设计台搭了个简单的局域网。”
“我不想听你废话,我就想问你谁让你可以这么放肆的占领我的地方!你那破房子不是早就搞定了吗?赶紧搬走!!!!看见你我就心烦!!!!”
“真的?”J一把把小兔子拽到了怀里。
“你、放、手!!!”小兔子猛的用手肘顶了J一下。
“得了吧,别挣拔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搞的我每次都跟强奸似的。”
“你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混蛋的一个!!!怎么能有你这样的人?没天理了!!!!”
当小兔子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谩骂终于停止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体,侵蚀着小兔子的每一根神经。
“我说,你丫怎么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跟猪说话有意义吗?”
“啊!”猛的被掐住腰部,小兔子本能的叫了一下。“流氓,你就是个流氓。”
“嗯,对,我就流氓,关键是有你陪着我耍流氓。”
“啊啊啊啊!!!!!彻底崩溃了!!!!”
放肆的吻,粗鲁的抚摸,小兔子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他喜欢跟J做爱,即便他总是很粗暴,但那种癫狂的感觉让他痴迷。
小兔子经常暗暗在想,我骨子里是不是一个比较淫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