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知道不?(25)
“嗯?还有事儿?”他回头看我,也许他跟我一样刚刚洗过澡,头发微微卷曲着,又长长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把他压在了床上,我看着他,他眼睛里没有惊恐,却有着不解。我从没在他清醒的时候吻过他,上次那两回不算==
我欺身下来,唇压上了他的。我估摸着他得一脚把我踹开,可他没有。他甚至没怎么动,但唇开了,他让我闯入了他……
我沉迷的吻他,享受他柔软的唇,湿润的口腔。他不是那么会接吻,回吻的时候有点儿笨拙。我估计他跟他前妻做爱都得特刻板==
我吻着他,手开始不老实了,往他的睡衣里钻。他按住了我的手,企图阻止我。可我是谁啊,我一职业老手儿能被他挡了?他拽住上衣的同时,我拉下了他的裤子。
床头灯的光线有着桔色的光晕,很暧昧。透过那朦胧的光线,我想看看他。可他似乎明白我的企图,一只手死死的搂住了我,不让我抬头,另一只手去拽裤子。
其实我特想问问他,你有几只手啊?顾得了下面,还顾得了上面?然后再腾出一只按住我?他真是可爱的打紧(>_<)
“肖雨你别犯混蛋啊你!”他喘息着,威胁我。
但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刚才纯熟的吻弄得五迷三道了。我有分寸,这直的,你不能硬来,吓跑了就完蛋了==你得耐心的,一步一步的,让他尝到甜头儿。调教好了,以后那还不就认你蹂躏了?
我压着林悦,伸手关了灯,再往下,桃桃不便参观==而且,我估摸着林悦不想看见我那勃起的、他身上也有的家伙,对一个直男来说,挺雷的。
他肌肤的触感比我想象中还要好,此刻,他在我身下,扭动着,抗拒着,想要推开我。
到手的兔子我能撒了么?除非我脑抽!
我直接抓住了他的要害,并制定了下一步计划:我们来玩儿五个打一个的游戏,我估摸着这个他能接受,反正都是手,谁的不一样==再说了,我还附送我优良的技巧呢!
我套弄着他,吻他的唇、耳垂、脖颈、胸口。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先前的推拒也渐渐平复。看吧,我有自信的,雄性都得靠下半身思考。
我挑逗他,想听他呻吟,可他不出声儿,忍着。
弄他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涨得越来越厉害,都有点儿疼了==遂,我决定,让他也帮帮我。
我咬着他的耳朵说,“帮我弄弄。”然后拉了他的手靠近我的黄金地带。
他碰了一下,猛的就闪开了。
不习惯吧,我想。试想一下一个跟女人做爱的正常男人现在跟个男人滚在一起,还被男人逗弄……我忍了。精灵王子,我有地儿治你!
然后我发现我的任务格外艰巨,我得伺候他舒服了,还得顾上我自己==
崩溃。
他的身体挺敏感,也许很久没做过爱,没手淫过,没过几分钟他就忍不住了……感觉他那儿很热、很烫。我套弄了几下,突然握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射精。“等价的。”我又一次拉过了他的手,往我那儿送。他碰了碰,握住了。
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惜了。他的手有点儿凉,试探的在我那里动着,跟他的吻技一样生疏,可是却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笼罩住了我。很舒服。
他一开始不怎么动,那我也就不怎么动,后来终于逼得他认真起来,我也就一起认真。
高潮几乎是同时来临的,他射精的刹那,我听到细碎的闷哼,很压抑那种。
手上温热潮湿,我知道那是他的体液。我开了灯,拿了床头的面巾纸给他,他用另一只手挡着脸,没接。
我特识实务的擦了擦自己那里,穿裤子,开门,出去了。
进了厨房洗手的功夫,我听到了门响,然后是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我突然就想调戏他==
“唉,你看我也进去洗洗成么?”我敲着门,语气特坏。
他没搭理我。
呦呵,还想装听不见?“唉,我声儿要是再大点儿,咱全楼就都听见了。”我提高了音量。
“你怎么不死去?”他声音里透着一丝隐忍。
“舒服么?”我隔着磨砂玻璃门问他。
水声停了,我以为他会杀出来殴打我,谁知,我却听到他在里面低声说:“我从来不知道接吻要把舌头放进去……”
我笑抽了,真的(^_^)。丫他妈的不是一般的可爱~~~~
这时候小桃花儿溜达了出来,蹲在了浴室门口,打了个呵欠。
我看着它,对门里那人说:“我那车……那喷漆……你知道意思吧?”
我现在有点儿感谢树儿,亏了丫把我那不好意思说的酸话给喷出来了。
(十一)吃干抹净
林悦
改变,总在不知不觉中到来。当你某天突然意识到的时候,它就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了。
看着小桃花儿在脚边绕来绕去,我惊觉到自己的改变,看到它的时候,我都还是个讨厌养宠物的人,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容忍一只狗在我的家里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把骨头放在小桃花儿面前,我拍拍它的头,小桃花儿吃的根本顾不上抬头看我,这吃相儿,真像肖雨!肖雨?我猛然意识到,或许,我的改变,不仅仅是对小桃花儿……
晃到书房,打开电脑上网,我决定谋杀一下无聊的时间。对,无聊,因为,我辞职了。
从过春节开始,我一直忙到五月,本想着能轻松一下了,没想到那个新承接的客户要做内控报告,并且集团内部开展一次全面的财务核查,又聘请我们所儿――还好巧不巧的这项目又落在我头上,于是,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北京春天的样子,我就又阔别北京了。
肖雨依然一天一个电话,不过他也变了,不再找理由了,直接就练贫,“林悦,你还记得你家在北京不?”
“不仅记得,也记着家里还一祸害呢。”快六月了,北京都热起来了,肖雨依然住在我家,我们似乎都忘记了当初他搬来的理由。
“掉毛儿不是人为能控制的,你不能怨桃桃,对吧?”
“本来就没说桃花。”
“操的!逮着机会你丫就挤兑我。”
“刚才不是你解释半天桃花儿是无辜的,我这不顺着你说嘛。”我放松了身体靠着,一边用手揉着额角,跟肖雨胡扯着,刚才仿佛欲裂的头痛似乎消失了……
“真崩溃!合着是我自己说的,我是个祸害?”
“这回说的比较明确了。”
“……咱换个话题!”
“狗毛儿弄干净了没有?”
“……再换一个!”
“碗没都堆池子里吧?”
“哎呀,你看看,总算说个好话题了,我刚把碗都洗完了呢,耶!”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肖雨此刻的笑,“那……现在咱家也没剩几个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