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干什么?」
储维文有点慌了,骆晨曦的手指,已一把握住了他的阳刚,顿时,他的腰部就大幅度震动起来,握在男人手中软软的东西,也随之迅速膨胀变形,暴露出让人不堪入目的丑态。
「干什么?」骆晨曦轻轻笑了,「刚才你做得这么卖力,现在我只是给你一点奖励而已。」
说罢,他伸手在架子上拿了一瓶沐浴乳,在掌心上倒出些许,然后顺着他连绵的肩膀往下滑,滑过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再往小腹下已然微微抬头的男性昂藏抹去……
「啊……」
沐浴乳的淡淡芳香,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
充满湿意的呻吟,在水声中若隐若现。
储维文紧紧闭起双眼,按在男人四处猖獗的手腕上,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去迎合。
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正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着、爱抚着,从根部到顶端,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轻搓按揉……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拍打着他的全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储维文心慌意乱,平时凌厉的表情,早褪变为无措的惊恐。
「别怕,第一次被人摸这里?感觉怎么样,比自己用手要强得多吧。」骆晨曦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热气一阵阵喷入耳中,不知怎的,背脊骨一激灵,身体不禁有点酥软,储维文连忙用手按紧玻璃门,这才没有腿软往下滑倒。
「舒服吗?」
骆晨曦轻轻吮吸着他修长的头颈,一只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阳刚,另一只手则抚摸着他的胸膛,以指腹挑逗着男人小小的乳尖,每拨弄一下,就感受到他身躯的轻颤……
对方的双手已紧紧抵在门上,握紧成拳,但不管怎样抗拒,他终究逃脱不过情欲的诱惑。
没人能逃得过他的调情手段、他设下的天罗地网,只要尝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丝坏坏的笑意,浮现于骆晨曦的唇角。
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大掌在他全身游走,感受着掌下结实而有弹性的肌理。
别看他瘦瘦的,肌肉却很结实,大概是练柔道练的,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比他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来得坚韧,却也来得迷人。
极佳的手感,让骆晨曦摸上了瘾,他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着怀中男子青涩的身躯,想看到他失控的模样,想让他流露出更多迷乱的表情,想让他暴露出种种从未展现于他人面前的羞态……
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坏心,像是了在调戏「良家妇女」的色狼,但不知怎的,他就是想逗弄他。
「你……你够了没有?要做就快做,不要玩那么多花样!」储维文终于忍不住发出抗议,声音却有一丝颤抖。
理智告诉他,想要安全抽身,最好马上甩开身后这个为所欲为的男人,但他的身体却完全背叛了他的理智,臣服于他那如魔术师般的手指下,沉溺在快感的诱惑中。
骆晨曦轻笑出声,「那么快你就忍不住了?这还只是开胃菜呢。也好,让你先出来一次吧,我怕你太敏感,真正做时候会射得太早,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够了没有,给我闭嘴!」储维文低吼道。
这个男人究竟还有没有羞耻心?
不过他随即意识到,问一个牛郎有没有羞耻心,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答案当然是显而易见的。
「放开我……」
储维文开始挣扎起来,想甩开身后的男人,但窄小的空间限制了他的自由,再加上他一动,男人就立即增强了手上的力量,紧紧握住他脆弱,前后加速摩擦爱抚,快感强烈得让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放开……你他妈的……」
储维文喘着粗气骂道,竭力想保持冷淡的表情,但他的脸庞却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强烈,按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渐渐松软下来……
不断被施予刺激的阳刚,已经膨胀到濒临爆发的极限,从前端渗出的液体,弄湿了男人的手。
「啊……」突然,储维文大大震动着,哀叫起来。
对方的舌尖,蓦然咬住他的耳垂,细细勾勒他耳朵的轮廓,并把灵巧的舌尖探人他的耳洞时,储维文只觉浑身一激灵,身体已先瘫软了一半。
「不要……不要……」
颤抖的求饶声溢出喉咙,储维文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这种像女人般的呻吟,绝对不是他发出来的!
「干嘛不要?」
骆晨曦笑着按住他不放,用坚实的胸肌,紧紧压住他的后背,令他动弹不得,同时用嘴吮吸着他小小的耳垂,每吮一下,怀中的身躯就随之重重震颤一下。
「你真的很敏感呢,你自己有意识到吗,脖子、肩膀、乳尖,尤其是耳朵,都是你的敏感带,只要一碰,你就会抖个不停。真可惜,这么敏感的身体,居然从未被人开发过,看来我捡了一块稀世珍宝。」
「别用这种嗯心的口气跟我说话……滚开……放开我……」
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威胁,却因情欲的破坏力而变得沙哑无比,根本不具任何说服力。
男人在他耳边一直舔弄着,手上也不放松,除了摩擦着他勃起的阳刚,还坏心眼地揉搓着根部的囊袋,加深快感的冲击。
储维文被他逗弄得快受不了,失态地狂乱扭动起身体,觉得自己就像置身于火热的熔炉中,整个快要爆炸开来。
「放开……快放开……我……我要出来了……」
他慌乱地叫着,手指深陷入掌心,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失控感,让他几欲晕厥。
整个世界都在簌簌震动,眼看就快坍塌了。
「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什么都不用慌。情欲不是洪水猛兽,它不会吃了你,反而会带给你无比的快乐。听我的,闭上眼睛,好好去享受就行。」
骆晨曦柔声抚慰生平第一次藉着别人的手而攀上高峰的他,侧过脸去轻舔着他的唇角,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不一会儿,在怀中人压抑的闷哼声中,飞溅而出的乳白液体,便弄脏了他的手。
「喔,很快嘛。」
骆晨曦笑着把他翻过来,只见储维文眼神涣散,毫无焦距,双颊如被夕阳薰染的晚霞般艳红,薄薄的嘴唇半开半合,兀自沉浸在激情的余韵中。
莲蓬头已不知何时关上,晶莹的水珠残留在他全身,头发湿湿的,衬得清俊的线条更加脆弱。
被热水滋润过的乳尖,犹如殷红的一点红梅,在他白皙胜雪的胸口徐徐盛开,因刚刚还被他的手指爱抚过,而肿胀挺立,像是在乞求他人的爱怜。
眼前这幅诱人的美景,让骆晨曦的大脑一下子沸腾了。
明明是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在室男,以为自己能用一根小手指,就把他简单搞定,没想,才用刀割开他粗砾的外表,里面就流淌出浓烈的个人魅香,差点将他薰醉。
搞不好,最终欲火焚身的人会是他,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