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欢宠:竹马夫君来抱抱(106)
赵洵斩钉截铁:“不会。”
山涧的风徐徐吹拂着,赵洵拉她到河边的一块光洁的大石头上坐下,让许萄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水,自己转到她的身后。
手不由自主有些发颤,将她发髻上的簪取下,再将帮在头发丝里侧用来固定头发的黑色锦带也抽了下来。
是掉了一些,表面还有一些被烧成了灰。
大概三分之一都参差不齐的,其他没有烧成灰的也因为高温被烫成了大波浪卷。
许萄在前头弱弱开口:“是不是都烧断了?”
赵洵用手帮她顺理着断发,“没有,都好着呢。”
许萄探手往自己头上抹,就被赵洵扼住了手腕。
“别动。”
许萄憋着嘴:“我想拨过来,清洗一下。”
赵洵清润的嗓音,比山涧徐徐吹来的风更加惹人沉醉:“水凉。”
她不敢用力拉扯,等下头发又扯断了怎么办?
所以,手紧紧握在一起:“可是这满头的焦味儿,我难受。”
闻言,赵洵环顾一周,再轻声道:“萄萄,你等一下。”
完,赵洵一缕烟似的消失不见,许萄终于摸到了自己的头发!还好,还好,情况还不算最严重!
月色下,她摸着自己凄惨的头发,兀自悲伤,直到赵洵左手拿着一截竹,右手拿了一些干柴火。
“这是做什么?”
她诧异的询问,然而赵洵就地在她前方的两个石头缝间烧干树枝来。
许萄疑惑地眨着大眼睛看他。
赵洵抽出腿上的匕首,心再竹上凿了一个洞。过去湖边将水灌满,然后架起在石头上。
感情这是怕水凉,所以去弄了个竹来烧水?
跳跃的篝火,将他蹲在地上烧水的影拉的老长,许萄走近,从赵洵影的头开始踩起,慢慢踱着步走到他的身侧。
听到竹里面滋滋作响,许萄插话:“哥,等下莫烧开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但她不是死猪啊!
正文 第243章 有我在,你怕什么?
赵洵扯起嘴角,声音调侃:“知道。我又不是你?”
“.......”
时候,杜陵村有流行洗过年澡的风俗。大年三十的时候,许家的烂灶头他们二人就凑在一起帮兰娘添柴。直到有一年,兰娘过年了,冯缭也在他们家吃饭,所以年夜饭要准备丰盛一些,她去杀只老母鸡,让赵洵和许萄帮忙看着柴火。
二人二话不连连点头,没过多久老母鸡在院里乱跑,羽毛乱舞。无奈赵洵出去帮兰娘抓老母鸡,剩下许萄一人在灶台旁。
许萄在灶台昏昏欲睡,直到赵洵抓完老母鸡过来,吱呀开门有了动静。
许萄立马睁开眼睛,麻利起身,告诉他:【哥,你的洗澡水都好了!】
赵洵欣慰点头,许萄狗腿:【过年了,我帮你把水都舀过去,你先过去拿衣服。去吧去吧。】
赵洵满意的走了。
没多久,家里洗澡木盆里,传来赵洵杀猪般的狼嚎:【萄萄,水都是开水!你想烫死我呢!】
思及此,许萄的脸颊上闪着笑意,跳跃的火苗前,赵洵看着她浅浅的酒窝,映红的刀削似脸颊上也涌着笑意。
滋滋的水声响起,赵洵用手往竹节里试了下水温。满意的点点头,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拉着许萄再度回到大石头旁。
“萄萄,躺下来。”
许萄站在石头旁,惴惴不安:“我,我自己来洗吧。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洗头。”
实在没有别人帮忙洗头的先例。她连吃饭都不吃别人夹的菜,更加别让别人给她洗头了!
赵洵看了眼手中的竹节,探手将倒挂在石头旁的一株树木矮枝上,刚好凑着他算计的许萄躺下头发的位置。
语气不容置喙:“萄萄,躺下!”
“好吧。”
妥协了。
感受着赵洵粗粝的手,穿插在头发之间,摩挲在头皮之上,许萄的心中升腾出一抹异样情愫,她哥哥这般对他宠溺,真真惹人沉沦。
许萄闭着眼睛声线轻柔:“哥,你待我这么好。我以后嫁人就要嫁你这样的人。”
赵洵激动的手一用力,扯下许萄完好无缺的头发三根。
“疼、疼、疼。”许萄睁开桃花眼,怒气腾腾:“本来就没几根头发了,还这么折腾我。你是不是故意的?嫌我头发还不够凄惨?”
琥珀色眼眸低垂,良久找到自己的声音:“别动,还差一点没洗完。”
赵洵看了眼自己水淋淋的手,半起身用手肘按下她的肩膀,再继续轻柔的洗着。
许萄打着哈欠,背靠大石头,头为方便赵洵施展洗头技术,所以倒悬着。她桃花眼里倒映着赵洵勤勤恳恳的模样:“洗了是洗了,可是等下我们没毛巾怎么擦干净?”
赵洵凑前,与悬着的她对视:“有我在,你怕什么?”
气息相接,许萄不由自主心中一暖。
半刻钟之后,许萄瞪大眼睛,这才知道了内功的好处!
头发顷刻之间就干了,大波浪卷们柔顺地躺在赵洵的手里。
赵洵检查这乌黑的秀发,除了那三分之一断了,其他被烫成了大波浪卷的,虽然伤了,但韧性还在。
正文 第244章 嫁我这样的人
“萄.......”
他检查完开口,就看到她睡着了!
睡颜恬静,宛若林中的仙,赵洵的手描摹着她的眉眼。
凑进去,在她光洁额头落下一吻。
正好许萄在这时一扬,准备来拂开面颊上的异样。忽然,整个人从石头上落下去,赵洵一见,忙上前垫了个底做个人肉垫,再将她轻柔揽入怀中。
这时,许萄的脸凑进来,凑巧放到他的右脸颊上。
“哥哥。”
赵洵心中翻腾着,萄萄的梦里,有他。
他凑过去,用脸摩挲着她娇嫩的脸庞。声音低沉,如拨弦一般有磁性。
“萄萄,我在。”
“哥。”
许萄的脸更加凑进来,看着她姣好的睡颜,水润过潋滟饱满的红唇,赵洵心中鹿乱撞,喉结上下滚动着。牙齿轻咬着自己的唇瓣,似在竭力隐忍。
许萄探手抱大公仔一般紧紧抱着,不断撒娇。
赵洵哪受得住这般撩拨,俊脸慢慢凑近,似乎闻到她鼻尖的气息,他低头看一眼她潋滟饱满的唇,微微张开嘴,一把凑过去试探了一下,随即稍用力含住。
触电一般的感觉从唇瓣传来,赵洵只觉头皮发麻一般。手微用力,将许萄往她怀里带。
波光玲玲的水面,皎洁的月光柔和普照大地。光洁的大石头在一片暗黑的森林里格外突兀。石头下,二人蜷缩在一起。
赵洵的唇冻结了一般,凝在她的唇瓣上,难舍难分。他上下唇微用力,没有技巧地含着她的唇瓣。
没多久,他感觉她的唇瓣异常细腻,粘稠的口水滋润下似乎更加的饱满,真真就如那日吃过的丸一般软糯。
他再微微试探着含了一下她的唇瓣,只觉中毒了一般,她就是那美丽的罂粟花,让他上瘾,让他沉醉。
啧啧
头皮发麻的赵洵清晰听到自己唇瓣和许萄唇瓣之间的声音,忙手速无措的挪开了一些。
大口踹着气,就像是上了战场一般与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一边手足疲软,一边却又觉得酣畅淋漓,难以言状般的爽快。
他声音如低沉的大鼓,一字一句发自肺腑:“萄萄,是你的,我这么好。你以后就要嫁我这样的人。”
许萄睡梦中,老感觉有一个苍蝇在飞,瘪瘪嘴,一巴掌狠狠过去招呼了苍蝇。
赵洵捂着被许萄打的脸,脸立马黑了下来。但看着月色下,青丝半掩着她美好的脸颊,他还是伸出大手捻着发丝拢她耳后。
随即他嘴角轻扬,另外一只手摩挲着许萄作案的手:“今日偷你吻,你睡梦中打我一巴掌,我接受。”
第二日,许萄在叽叽咋咋的鸟叫中起床,一醒就听到冯缭在尖叫:“赵洵,你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