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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男主的契约妻(62)

但男人不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道:“我动不了,你得帮我。”

言若宁手微微一抖,“这个,我要怎么帮?”

褚泽霖直接就道:“先把我裤子脱了。”

言若宁一听这话脑海里就自动浮现了画面,她直接差点呛了起来,瞠眼道:“帮你脱裤子?”

看着她反应这么大,男人咬牙,俊朗的脸色也浮现一丝尴尬,他也不想,但现在高彦明不在,只能咬牙道:“是,然后再那什么……”

言若宁脸色一热,直接把尿壶给收了回去,哼声道:“我才不要碰你的脏东西,等高彦明来了再方便。”

男人闻言,差点给气笑了,“我的脏东西?你之前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用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嫌弃这是我的脏东西了?”

言若宁这才意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该死的男人,当初下药那件事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他怎么还在提,再说了,当初他不也是爽了,现在儿子都有了,还老把这事记心里时不时拿出来说她,真是记仇!

她也是有脾气的:“行行,不是脏东西,那你躺着别动,我这就来帮你。”

第40章

提了裤子不认人

她说完, 很快转身去锁了门,然后又从床底下拿起尿壶就往男人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撤他的裤子, 把东西掏出来塞进夜壶里。

想到这男人心心念念记着这仇, 她捏着东西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哼,就是脏东西怎么了!

就要嫌弃怎么了!

让你凶我!

而现在任人宰割的褚泽霖现在躺在床上, 只能瞠着眼, 任由她捏着自己解决了这次的方便问题。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自从那一夜之后就没亲热过, 以前他受火伤的时候,也没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现在这个女人似乎意犹未尽, 一直没收手,弄得他整个脸和脖子都热了起来。

到最后见她还收手, 他满脑子黑线, 咬牙道:“言若宁, 好捏吗?”

言若宁正想着事儿呢, 没留意他的问题:“什么?”

褚泽霖看着她似乎茫然的眼神,咬牙道:“我的脏东西这么好捏吗,我已经好了, 你还要再捏多久?”

言若宁才发现自己气到没留意他已经结束了方便, 她脸色瞬间红得发烫, 当即收了手起身,拎着尿壶匆匆去了厕所。

她手指上残存的触感还有些灼手, 当一时的激勇褪去, 冷静下来后, 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这才后知后觉尴尬起来。

虽然这个男人现在是她老公,可是两人除了那一夜,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亲热过,她这样好像在耍流氓啊。

算了,又不是没用过,捏就捏了呗。

下次有机会还捏。

想到这,她身子一个激灵,觉得自己也脏了,脑子里竟然冒出这种想法,对男人起了邪念了?

言若宁赶紧拍了拍额头,又好好洗了手,又磨磨蹭蹭了一会才拎着夜壶回到病房里。

两人四目相对,心思各异,一时间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气氛尴尬的胶着,房间也安静得有点可怕。

言若宁心里也焦灼,这李宝姗也真的是了,平时不是雷厉风行吗,怎么现在出去找人需要这么久,都这时候了还不回来,真是奇怪了。

很快的,男人打破了平静:“我还没醒着的时候奶奶有没有因为协议的事找你麻烦?”

言若宁缓了口气,摇头道:“没有,奶奶说等你好了再说。”

褚泽霖点点头,过了会道:“你放心,如果奶奶不同意离婚的事,我会想办法说服她的。”

言若宁有些好奇,“那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说?”

褚泽霖沉吟片刻,他有自己的路数,不过现在还不能说,过了他好一会才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言若宁有点儿不高兴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搞神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褚泽霖抿了一下干涩的唇,“也没什么,就跟我很是之前受伤的事有关,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听到他说受伤之事,言若宁下意识地问:“你说火灾?”

褚泽霖闻言黝黑的瞳孔瞬间微缩,他略带着惊讶的目光看着女人,“农家乐火场的你想起来了?”

言若宁这才发觉自己漏了嘴,不过既然已经脱口而出,那她也不想瞒着,便舔了下唇角,“是,我是想起来了。”

褚泽霖黝黑眸子盯着她:“所以是你把我从火灾房间里带出来而不是季舒曼?”

言若宁挑眉,“没错,就是我。”

想到这些年季舒曼被他当初女神,她又忍不住酸了句:“可惜某人这些年却一直把季家的大小姐当成自己的神,对她喜欢得要死要活。”

当初褚泽霖醒来看到的就是季舒曼,警察也告诉他季舒曼是第一时间在他身边的,当时的监控画面也没有,所以他自然而然地觉得是季舒曼把自己从火场里面救出来的那个人,而言妈妈当时还在褚家当保姆,也没说言若宁当时在那里受伤了,他们只知道她请假回家照顾生病的女儿,所以当时他就算是神仙也没往其他方向想。

他有心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这些年他们确实在季舒曼身上栽了跟斗。

但现在女人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嘲意,还说什么他对季舒曼喜欢得要死要活的话,简直离谱。

他提了口气,看着她眸光微沉道:“是我错认季舒曼不假,可我也没把她女神,也没有喜欢她要死要活,这件事之前我已经解释过了。”

言若宁哼笑了声,一个是书中男主一个书中女主,啥可能没一点感情呢,“是嘛,那之前对季家的好不是因为季舒曼吗?”

褚泽霖闻言沉吟,当初对季家的好自然也有季舒曼推动的原因,但他们两家之前一直有在合作,而且季家之前有几块地皮也一直是他们想要的,所以两家走得近很自然,再加上当初对言若宁下药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他便没否认跟季舒曼往来,但单单也只是业务上的往来。

见男人这么久没应着,言若宁心里冷笑了声,就道:“不过你放心,我不是季舒曼,我救你是出于一个员工的本能,不用你报恩,所以你以后也不用对我那么好,用不着送我这些那些东西的。”

褚泽霖听到这话心里也堵,他之前对她好,只是觉得她能从火中把自己救出来,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但他之前对她一直有误会,所以有些愧疚,想补偿,这样他心里好过一些。

但这个女人今天嘴巴怎么回事,是涂辣椒吗,说话怎么那么呛?

他抬眼看过去,目光落在她脸上,她神色似乎有点不爽,下巴微扬,用一副我不并是很想跟你说话的神看过来。

男人嘴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这你就多想了,我只是顺手做的事,并不是说要报恩,如果一定说要报恩的话,那当年你救我的恩我早就以身相许了,你不要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他的话落,言若宁直接就咳了起来,“你,你别乱说话,你什么时候对我以身相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