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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逆风而来(72)+番外

汤月问:“大宝二宝小宝快要放学了吧?”

林美香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钟,将近四点半了,“应该快到家了。”

“是他们四姨姥姥去接吗?”

“是啊,一早就去排队了,一定要排第一个去接他们,排不到第一,小宝不高兴。”

覃震桓给汤月使了个眼色,汤月笑道:“那个,美香啊,什么时候我们两家坐下来,谈一谈覃戈和章茗的婚事呢?之前那次太匆忙了,没给他们办婚礼,那这一次,我们可以好好操办起来。”

林美香:“这个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思,我没意见。”

覃震桓放下茶杯,“我们的意思呢,婚礼和酒席都要好好操办,这个我们交给婚庆公司去做就行。聘礼方面……”

林美香摆手说:“我们不要聘礼……”

汤月忙说:“要的,要的。聘礼方面我问了最近有孩子结婚的几个亲戚朋友,拿了他们的作为参考,礼金九百九十九万取长长久久的意思,外加市中心的店铺三间,首饰让覃戈带着章茗去选,我们买单就行。你看成吗?”

汤月想用贵重的聘礼直接堵住章家人的嘴,实际上林美香并不在乎这个。

林美香:“汤月啊,他们年龄不小了,很多事都轮不到我们做主了。办不办婚礼,他们拿主意。聘礼你们以前给过了,没有收两次聘礼的道理。”

汤月:“以前那次时间匆忙,太草率了。你们要是没意见,我就让覃戈去问章茗的意思,最重要是皆大欢喜嘛。”

“我们没意见的。”

“我是想催着他们在过年之前让把婚事办了,今年过年好过一个团圆年。”

林美香又说了一句,“我们没意见的。”

“那,那那个,等他们复婚后去迁户口,孩子的姓也一起改了吧。”汤月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他们最在乎的事说出了口。

林美香为难地笑道:“这个这事我做不了主。”

汤月脸色微沉,“你们不会不同意让孩子改姓吧?这本来就是我们覃家的孙子,本该姓覃。”汤月说着,想起了之前在新江宾馆她和林美香争执时说的话,“哎呀,你还生我气吗?我那次就是气糊涂了,胡说八道。我跟你认个错,行吗?美香。”

“这事我说了不算,孩子们的户口随着他们姥爷的,姥爷是户主,户口本也不在我手上。”

“那这事总得有个说法吧?或者你们要什么条件,总得要提出来,我们大家商量呀。”

覃震桓看出来林美香做不了主,他给汤月偏了偏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覃震桓:“要不,晚点您帮我们去问一下他们姥爷的意思。”

关于孩子的姓氏,林美香之前问过章建柯,章建柯的意思是等孩子长大了,让孩子自己选择。这说法,覃家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她也没有直说,只答应了晚点会问问章建柯。

正聊着,三个宝宝放学回来了,在楼梯口就大叫:“姥姥。姥姥。”

“姥姥,我回来了。”

“姥姥,我得了小红花。”

汤月迎出去,“哎哟,这小脸蛋被风吹的,想奶奶了吗?”

大宝小宝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换鞋,嘴里还在说着:“姥姥,我要喝水。”

二宝嘴巴甜,说了句:“想奶奶了。”总算是给了汤月台阶下。

林美香把他们各自的水壶拿过来,“天气干燥,要多喝点水。谁得了小红花啊。”

小宝:“我我,姥姥我得了小红花。二宝推了梁景行,被李老师批评了。”

二宝辩解:“是梁景行先推我的。”

汤月听见二宝说是别人先推的他,她马上护犊子,“那我们不能被人白白欺负了,谁推了我们,我们就要推回去。”

小宝反驳:“奶奶说得不对,这样就没有小红花了。”

覃震桓也已经走过来,却什么都帮不上,只能拍孙女的马屁说:“小宝说得有道理。”

汤月热脸贴着冷屁股:“我们小宝会批评奶奶了。那奶奶改正,可以吗?”

小宝嘻嘻哈哈地笑了,“姥姥,我把小红花给你。”说着从额头上揭下小红花,贴她姥姥脸上。

汤月咳嗽了声,以掩饰她羡慕妒忌的小心思。

林美香带孩子们去洗手,四姨收拾放在地上的书包,汤月看大宝的书包缺了一个口子,问:“我上次不是给他们买了书包吗?怎么没背呀。”

四姨:“幼儿园书包都是统一的,不能另外买。”

“大宝书包都烂了,应该给他换一个。”

四姨:“这是小班入园时买的,才背了一年多,开个口子缝两针就好了,没事的。”

汤月无奈看了覃震桓一眼,夫妻俩个都觉得太寒碜了,又不好直说。

孩子们洗完手出来,汤月拿着装零食的袋子,哄着他们:“爷爷奶奶给你们带了零食过来,有饼干,巧克力,海苔和棉花糖……”

三个宝宝被零食吸引,瞬间围在了奶奶边上。

四姨放好书包,在厨房里低声对林美香嘀咕:“这个时间点给孩子吃零食,晚上又不好好吃饭了。”

林美香:“能怎么办,亲爷爷奶奶难得来一次,我也不好说他们。”

三个孩子一人拿着一包零食,在沙发上排排坐,覃震桓和汤月心满意足地陪着他们的宝贝乖孙子一起看动画片。

从青柠街回来的路上,正好是下班时间,车子停停走走,开得很慢。

但这并不影响覃震桓刚逗完孙子后,愉悦的心情。

汤月见丈夫心情好,便试探地问:“覃盾跟那个安?迪怎样了?”

“这事情我们不管,他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安?迪那天来找我。”

“她找你干什么?”

“她说是我介绍她跟覃盾认识的,让我给她做主。什么叫我介绍的呀,那天是覃戈把我气着了,我身体不太舒服,刚好碰到她,她说送我回家,那么巧遇见了覃盾,我这算什么介绍呀,如今竟然赖上我了。”汤月怕以后安?迪真去找覃震桓告状,她小心翼翼地给她丈夫打着预防针。

“这种女人,你离她远一点。”

“这个姓安的是章茗同学,她知道章茗生了三胞胎她都没告诉我,心思比筛子眼还多。”汤月怕这预防针效果不够,又补打了一针。

覃震桓哼了一声,没接话。

周一上午覃盾到云河大厦开会,会后,他坐在小会议室里无聊地翻转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有人开门进来。

覃盾回头,不耐烦地问:“怎么样?”

进来的是董事长办公室主任老丁,老丁把文件放桌上,“你这预算超的太严重,董事长没批。”

覃盾咬了咬下唇,啪一下把手机拍桌上,“一个项目的预算什么时候需要董事长亲自批准了,我爸现在是故意抓我小辫子,为难我。”

老丁拍了拍覃盾:“天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这有什么。”

覃盾:“舅舅,你也不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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