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的夫君谭画眉(24)

"......夫君,能不能不要摸了。我好痒啊。"何雁慈把头重又从被里抬起,她努力转过身,正对谭渊,不让谭渊再摸自己的背脊。

"哦,好,那就不摸那里了。"谭渊嘻嘻一笑,躬身亲了亲何雁慈的胸前。

"啊啊~~夫君你要干什么?"何雁慈捂住胸前,大力推开谭渊。

"一想到将来我的儿子或者女儿要跟我抢那里,我真得是很不甘愿啊。"谭渊把住何雁慈的双手,又亲了亲那两粒红樱桃。

"夫君你说话好色。"何雁慈红着脸,挣脱谭渊的束缚,再次掩上自己的胸。

"怎么会,我其实是大同府有名的正人君子啊。"谭渊分开何雁慈的腿,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说实话,谭渊觉得自己的确很正人君子,起码在朋友们纷纷娶妻纳妾的时候,他还保持对各种女子的礼遇。

"我也觉得夫君是那样的好人,可是......夫君,这是什么?"何雁慈愣愣地被谭渊抓住了手往下身摸去,然后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直直的、热热的东西。她把那东西握在手里,发现那东西还在微微抖动。

"你忘记看过的春宫画了?"谭渊皱眉,敲了何雁慈的头一下。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就是那个硬硬的东西。不过......"何雁慈努力地想了想,"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钻进我的身体里......啊,肯定会很疼。"

"嗯,第一次很疼,日后就好了。我会小心的,不会很疼。"谭渊笑嘻嘻地扶住自己那主管生殖的"器具",开始了自己的"盛宴"。

"夫君,真得很疼啊......"何雁慈嘟嘟哝哝,小声抗议着。

"我说过习惯就好了。"

"可是......或许吧,夫君你不可以慢点么?我还是有些疼啊。"

"好吧。那我慢点啊......这样可以吧,有没有好过些?"

"......有......不过......其实稍微快一点也无妨......"

"咳咳......那么......快一点好了。"

"......要不......要不......夫君你再慢点?我觉得自己好想喊又喊不出来。"

"没关系,你可以喊啊。不过......你用嗯、啊、唔这几个字就好,除此之外的词不许用。"

"......夫君你好严格啊......唔......嗯......啊......"

"......其实也你可以连在一起喊,譬如:嗯嗯、唔啊之类的......这种快慢习惯么?"

"......这样的快慢刚刚好。夫君你对我真好啊啊......嗯嗯......"

"......你干嘛挡着胸部啊?手松开,然后抱住我就好。"

"可是......我松开你就会亲我那里啊。"

"那有什么不妥么?我是你夫君啊。真是的。"

"......也对哦。可是不要太用力亲住不放,不然我会很痒。"

"怎么会不放,我要亲的地方很多,所以不会只亲那里了。"

"夫君......"

"怎么了?"

"我不疼了......"

"好啊......"

"那......你要不要快一点点?"

"咳咳......嗯,好吧。"

"......夫君......慢点好不好啊。我好难受啊。"

"不行哦,值此关头,我怎能松懈?"

"夫君你......啊~~"

"......呼~~"

"夫君,是不是这样就完了?"何雁慈的意识从云端上恍恍忽忽下来,觉得体内刚才还硬着的夫君的一部分,现在已经么没那么硬了。

"第一次完了。"谭渊躺在床上,把何雁慈抱坐在自己腰间。

"啊?还要来?"何雁慈瞪圆了眼睛。嘟着嘴。

"是啊,我教你怎么用腰。"谭渊拉着何雁慈垂散在腰间的头发,亲昵地放在嘴边。

"可是这样会不会很奇怪?"何雁慈皱眉,觉得那个硬硬的家伙很咯屁股。

"你要谋杀亲夫么?"谭渊的要害被何雁慈坐到,他苦着脸呻吟出声,翻身把何雁慈压在了身下,开始漫漫长夜中第二次旖旎情事......

第 28 章

何雁慈全身酸痛,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她掀起床帷,就看到两个老妈子恭敬地站在床旁边。

"啊呀。"何雁慈吓得忙放下床帷。她看看自己,身上都是点点的红痕,"讨厌的夫君。这么多的痕迹,羞死人。"

"咳咳,二夫人,您该起床了。您还得和二少爷给老妇人去请安、敬茶呢。"两个老妈子对视一眼,知道何雁慈羞涩,便上前拉开床帷,强行替何雁慈穿衣服。

"啊,你们......"何雁慈手忙脚乱拒绝着,但拗不过两个老妈子,结果就被那两人收拾得全身焕然一新,带出门去。

门外走廊谭渊正过来,他看到何雁慈就上前捏捏何雁慈的脸颊。

"夫君,怎么不早叫我。我应该早起来给婆婆请安的。哎吆。"何雁慈用拳头捶了捶腰,发现腰疼得厉害。

"我昨夜索需无度累坏了你,所以今天让你睡个够。娘那里有我担待着,你不用怕。"谭渊亲亲何雁慈因害羞而变红的脸颊,带着她去见自己的娘,谭府的老夫人。

谭老夫人已经在前厅等了一上午。她见到胆战心惊的何雁慈也没说安慰之词,反而是让何雁慈跪在面前讲一下何家的事情,谭渊为人孝顺,不愿反抗谭老妇人,便陪着何雁慈跪在那里。

"也就是说,你爹爹不过是一个小田主,而你娘还是个丫鬟出身的......家门不幸啊,渊儿怎么看上你这种人?"谭老妇人听何雁慈结结巴巴说完,口中便埋怨道。

"娘,你这么可以这么说话?"谭渊皱眉,握住何雁慈手,心说你这不是逼我再次离家么?

"哼,你敢娶来还怕我说?你说说,你家人都教过你什么?"谭老妇人用拐杖杵杵地面,眼睛死死盯住何雁慈的脸。

"我......我爹爹从小便教我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无论何时,三从四德总要牢记的。为人妻子,必须好好操持家务,上要孝顺爹娘,下要......"何雁慈别的事情说得结巴,可谈到妇德这方面,可算是出口成章。听得谭渊窃笑不已,心说何雁慈的老爹没有白教,可惜嘴巴里面是这样,个性倒是被自己改变了不少。

"......嗯......算了,你们先下去吧。"谭老妇人听了何雁慈这番话,脸色倒是好了几分。她瞪了眼谭渊,让两人退下。

何雁慈转身吐吐舌头,跟谭渊做了个鬼脸,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算是把谭老妇人应付过去了。谭渊也捏捏她的脸颊,笑着带她出去,打算到后花园走走,顺便跟她讲讲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怎么才给娘请安?都什么时候了?"谭深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才过来,结果看到谭渊跟何雁慈两人甜甜蜜蜜地从娘的屋里走出来。

"啊,是那个讨厌的冷面公子。"何雁慈看到谭深,往日的厌恶涌上心头。

"咳咳......雁慈,这是我大哥,你该叫大伯。"谭渊看着娘子和大哥互相瞪视,忙笑着打圆场。

"啊?是大伯?哦,对了,他们叫你大少爷。"何雁慈醒悟,额上流下几行冷汗,她勉强自己笑着跟谭深福了福身:"大伯,我刚才失礼了。"

上一篇:许愿 下一篇:怎样冰镇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