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小夫郎他又甜又软/穿成猎户后,独宠跛脚小夫郎(63)
他的夫君,他都还没来得及抱,凭什么便宜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儿投怀送抱。
之后陆远直接躲在了他身后,一副如临大敌,要他保护的样子,云秋梧弯了弯唇,颇有些忍俊不禁。
哎呦唉,太好笑了,头一次发现自家夫君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
火急火燎的样子好好笑,不知道还以为后面有大老虎在追呢。
一个清清秀秀的哥儿上赶着投怀送抱,对汉子来说,这不是美事一件嘛,多少汉子偷着乐都来不及。
陆远是不知道自家小夫郎心里想的,不然他肯定还说这种福气谁愿意要谁要,他是消受不起的,他可是有家室有夫郎的男人,无论是出门在外,还是在家里,何时何地,都要洁身自好。
陶嘉一扑不成,愣了一下,又看到陆远对他避之不及,不想搭理的样子,眼眶立马就红了,跺跺脚,带着几分委屈地道:“你不记得我了吗?陆大哥。”
陆远看着陶嘉比猴子屁股还要红的一张脸,一脸的不理解。
这人是听不懂话吗?
都问他是谁了,那要不是不认识了,要不就是以前认识但现在不认识,人会长变的 ,想他的小学同桌小时候是个圆圆的小胖子,长大后成了个高高瘦瘦,斯文秀气的帅哥。
直接说名字不就好了,还什么记不记得,明显就是不记得了啊。
“小时候……”
看陶嘉还追忆起往昔来了,陆远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打断道:“所以你到底是谁?”
陶嘉一噎,“我是陶家的嘉哥儿啊,村东头的陶家。”
说着,陶嘉还狠狠地瞪了云秋梧一眼。
陆大哥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肯定是因为这个丑哥儿在这儿,陆大哥才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
这个丑哥儿肯定很凶,管陆大哥管得很严,要不怎么陆大哥连和他说话都要站在那么远的地方,还要看丑哥儿的脸色行事。
唉,真是苦了陆大哥了,摊上这么个又凶又丑的夫郎。
不过没关系,等陆大哥娶了他,他一定会做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好夫郎,处处都以陆大哥为先,把陆大哥当成他的天,当成他的地,当成他的一切。
到时候,陆大哥就不用再受丑哥儿的气了。
他也不是不能容人的,大度着呢,这官配的姻缘不能退,陆大哥也是没办法,丑哥儿就留在家里当个小侍,继续服侍他和陆大哥,只要他任劳任怨肯干活儿,也不是不能给他一口饭吃。
陶嘉陷入了痴心妄想,在做着他的美梦,好像他真的能如愿一样。
他不知道实际上陆远才不是在看云秋梧的眼色,好像云秋梧管得他多严多紧一样,而是两个人在眉目传情。
莫名被瞪的云秋梧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这是在他家,陶嘉光明正大地惦记他夫君当他是不存在吗?
陆远想也不想地道:“什么陶嘉李嘉,我不认识。”
刚好看到陶嘉在瞪自家小夫郎,本来就没多好语气一下变得冷漠。
“管你是什么嘉,赶紧从我家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第七十三章 小夫郎威武
闻言,陶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捂着嘴似乎是要哭出来了,用一种类似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陆远。
“陆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嘉哥儿啊,一起长大的啊”
陆远双眉紧紧皱起,只觉得厌烦。
“我怎么对你了,我有夫郎,你当着我夫郎的面对我动手动脚,当我是什么,当我夫郎是什么?你赶紧走,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惹人嫌。”
他自己肯定是不认识这个什么叫陶嘉的哥儿的,多半是原主留下的风流债。
等等,是风流债吗?
陆远仔细地回忆了下,没发现原主有什么喜欢的人,姑娘和哥儿都没有。
至于陶嘉这个人,是有点印象,那都是六七岁的时候了,那时候原主天煞孤星的名声还没有多响亮,很多人都是不信的,因为陆父陆母都还活着,活得好好的,一家人生活幸福,同龄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小时候基本上都是一起玩的,等稍微长大一些后,哥儿和汉子才会分开,各自玩各自的,不好再总是凑在一起。
和原主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哥儿多着呢,不止一个两个 ,长大后都没什么往来了,个个都怕原主身上的煞气,见了面连打招呼都要隔得远远的,好多直接当没看见,陶嘉就是其中一个。
陆远是想破了脑袋都没发现原主有丝毫喜欢陶嘉的表现,在原主眼中,陶嘉和桃溪村其他哥儿没什么两样,这陶嘉是怎么想的,也太会幻想了吧,觉得原主喜欢他,甚至对他念念不忘
简直是贻笑大方。
别说原主和陶嘉压根就没关系,就算是有,原主已经不在了,而陶嘉几年前就已经嫁人了,现在活着的是他,绝不可能和陶嘉有什么的。
动手动脚
云秋梧嘴角微微抽搐,夫君可是个汉子,还怕别人对他动手动脚,说出去怕是都没几个人会相信 。
不过夫君这么好的人,在家里都有人不知羞耻地要往他身上贴,在外面还得了,看来不止姑娘和哥儿,汉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没听到吗,我夫君要你出去,这里是陆家,不是陶家,客随主便,要你走就别厚脸皮的赖着不走。”
云秋梧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没必要怂,完全不用怂,该硬气些。
陶嘉仿佛没听见似的,用手指着云秋梧,一个劲地道:“是不是他,陆大哥,是不是他这个凶悍夫郎管着你,你才不和我相认的,陆大哥,我不怪你。”
“你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你,当年要不是你被征兵打仗去了,我们肯定就在一起了,可我等不起啊,哥儿和汉子不一样,青春年华就那么几年,浪费了就没了,万一陆大哥你没回来,死在战场上……”
说着,陶嘉还呜呜哭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抹起泪来。
要不是陆远有原主的记忆,说不定还真以为原主和陶嘉有过那么一段不可言说,有缘无分的过去,迫于现实劳燕分飞,各自婚嫁。
可实际上呢,长大些后,原主和陶嘉话都没说过几句,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碰上这种人,陆远都无语了。
“行了,你有什么好哭的,谎话骗骗自己就得了,我记得很清楚,你以前见了我都是绕道走,话都不敢说,怕我怕得要死,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要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把我当傻子糊弄。”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赶人了。”
陆远环视了一下四周,拿起了扫把,一副要赶人扫地出门的架势。
别和他来什么汉子不和哥儿动手那一套,对付一个死乞白赖,听不懂人话的哥儿,除了动手,还能有什么办法,一个装聋作哑的人,怎么说都是说不听的。
再说他动手了吗?他动的是扫把。
云秋梧也有样学样,找到一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