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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窝(47)

高潮就在这一刻降临,我好像发不出声音了,被浪潮全全淹没,我挣扎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有一个滚烫的怀抱笼罩着我,让我在情潮之下无处可躲,爽到阵亡。

好半晌我才从激烈的余韵中复生,四肢仍在颤抖,屁股里也仍旧吃着一根坚挺的凶器。

“迟潮… …”我有点哭腔,“还没射吗?”

迟潮抹一把我的刘海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快了,想等你回神了再射。”

我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鱼,再定睛一看,迟潮的下颌上怎么会有乳白的精液?

我顿时懵懵懂懂有个猜想,不知在委屈什么,反正有委屈的情绪涌上来:“… …我射了吗?”

“嗯,”迟潮暂且埋在里面没动,“射得一塌糊涂。”

我挣了挣手腕,这回挣开了,妈的握得我好疼。

他揉揉我,又摸摸我的脸,想亲我。

我偏过脸躲他,催他:“快射。”

都憋了多久了,从浴室里到现在,等会儿真的憋坏了。

“马上,”迟潮把我强吻一通,“想等你清醒着射进去。”

我晕晕乎乎,不算骗他:“… …我不清醒,眼睛、眼睛都花了… …”

迟潮笑了笑,随后重新开启打桩模式,刚一下我就酸涩得受不住,“啊”地叫出一声颤音。

迟潮没管我,他直起身把我两条腿并拢再抱住,架在他左边还是右边的肩头上——我已经分不清了,源源不断的汹涌快感侵蚀我的脑子,我根本不再具备思考能力,只知道爽,爽得我要发疯。

肚子上鼓起一道性器的形状。

我手心捂上去时被狠狠吓了一跳,这才用泪汪汪的眼睛去看,看到迟潮挥舞着鸡巴一路碾到我肚脐下方的位置上,是真的要把我操穿了。

我既害怕又更加激动淫浪,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已经被操射的性器酸楚无比地冒出些腺液,沾得我小腹上全部是乱七八糟的汁水,脏成一团。

迟潮又咬我的小腿,咬完再重重地舔。

我全身过电般痉挛,晃动的视野加剧我的晕眩,我好像又快高潮了,上一波高潮后的酸慰还没有彻底散开,这会儿就又已经汇聚了新一波的快感越积越多,即将倾泄而下。

终于某一瞬,墙壁上缠绵的身影凝固住了,房间里只余下交叠的呻吟和喘息。

被内射让我脑海里炸开无数烟花。

太刺激了,无与伦比。

怪不得做爱会上瘾,这样强烈的身心体验,除了做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平替。

我被压下来的迟潮抱住,汗水也融在一起。

要被压断气儿了,可我脑袋还在放烟火,口交和指交相比起刚刚这通做爱,简直小巫见大巫。

“又高潮了么,宝?”迟潮吻在我的耳边,气息不稳,呼吸烫得我发抖。

我艰难道:“压死了… …”

迟潮好心地起开一点,把我温温柔柔地吻着,又和我额头相抵。

他呢喃道:“喜欢刚刚的高潮么?”

我想喝水,我唇语:“… …什么?”

迟潮就拿水来给我喝,一边打开杯盖把吸管挨到我唇边来,一边说:“刚刚没射精的高潮,喜欢么?”

我歪着头一口气嘬了大半杯,这才瘫回枕头里,爽极地、服气地看着他。

迟潮也喝水,泄欲后的眉眼透露出一种满足和慵懒。

我不回答,我怕我说“喜欢”,会刺激到他,眼下初夜做到这种程度我已经足够了。

迟潮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他还插在我里面没有出来,射过的性器好像只软了三分,依旧兴致高昂地堵着射进去的精液小幅度厮磨。

润过水的唇舌又软又滑。

“你爽么?”我问。

“嗯。”迟潮用纸巾给我擦脸,“你呢?感觉好么?”

我抿了抿唇:“要是我说不好,你怎么办?”

“一直做到你觉得好。”

我笑起来,又问:“那我感觉非凡,感觉特别好呢?”

迟潮也笑,下面的性器立刻就硬得堪比刚刚,把我撑得忍不住小声浪叫。

他说:“那就做到天亮,一直做到你满足为止。”

第37章 完结章

等我从睡梦中悠悠转醒时,已经到新年元旦的下午了。

市区禁烟花炮竹,但不要紧,昨夜跨年的钟针在零点时分重合时,我的脑海里早已炸开成片绚烂的烟火。我记得自己好像八爪鱼一样抱在迟潮身上哭得眼泪直流,跟他说“新年快乐”,朝他索求“要一直爱我”。

记忆陆陆续续地归位,我眼睛肿了,身上好乏,筋骨被揉搓错位了一般隐隐作痛。

迟潮真是好尽兴地把我折腾了一整晚。

“累死我了... ...”我在心里默默哀叹,又发觉新年初始就说死不死的好不吉利,于是改口道,“累发财了... ...”

人呢?另一只枕头上空空。

我翻个身,眼睛又合上了,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又要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亲我,把我亲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梦里梦外。

“起床了,起来吃点东西。”迟潮的脸出现在我朦胧的视野里,我真的睡蒙了,看他嘴唇一张一合,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那瓣下唇怎么破了,好长一道红色的血痂。

被子掀开,我被抱起来靠到迟潮的怀里。

有点清醒了,果然脑袋还是得垂直于水平面时才具有让思维运转起来的能力。

“几点了?”我问。

“快两点了。”迟潮高兴地看着我,“饿不饿?做了你爱吃的。”

触发关键字眼,胃部立刻传来咕咕叫。

我低下头捂住它,紧接着才发现我浑身好惨,各种痕迹汇聚一堂,干涸掉的液体斑斑驳驳像凝固的蜡泪,简直整一个脏乱差。

我哑口无言,用惊诧的眼神讨伐害我成这样的人。

迟潮更把我抱紧一点:“先洗个澡吧,昨晚你太累了,还没结束你就睡着了。”

那不就是晕了吗?!

我抬起手摸摸他的唇伤:“我咬的?”

不等他答,我就骂道:“看来是你活该。”

迟潮凑过来吻我,又转身把我放回到床上:“我去看看锅。”

他拿起水杯递给我,随后转身出去了。

我叼着吸管,温水滑进嗓子里,就像枯枝败叶被雨露滋润,爽得我浑身都舒畅了。

我闻见好香的糖醋排骨味道。

新年第一天就这么幸福的话,今年一整年都会开心快乐吧!

浴室里热气氤氲。

我站在花洒下垂头享受淋浴,迟潮跑来隔着玻璃隔断看我,他怕我低血糖晕了。

“以后这样的话,我第二天还怎么早起上班?”

我幻想我四点半的闹钟响了,然而那时候别说叫我起床,我可能根本连睡都还没睡。

迟潮笑起来:“早起是多早?”

我不吭声了,同时感觉到有东西流出来,我赶忙去摸,摸到了,简直不敢相信小说里的夸张桥段竟然会真实地在我身上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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