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宿主不用担心,她们不会等很久,三千世界流速不同,你所在的世界一生,在其他的世界可能就只有一秒钟。】
白榆:“……”她总觉得这系统还会阴阳人!
最后白榆争取到了建一个时间同步的系统群。
她用她那能穿越其他世界彻底为系统工作的积分,兑换了一个建群权限。
白榆反正哪里也不想去。
她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一个谢玉弓,况且她现在眼看着什么都有了,有人爱她,她也爱着别人,她有病吗?跑去给系统打黑工。
不断地穿梭世界,所谓的长生,难道真的不是一种不断在经历生死的折磨吗?
你所爱的,所认识的,所在意的所有人都会不断死去,这简直是恐怖故事。
人类就是要顺其自然地老去死去。
白榆要系统建的群,每解锁一个世界,等宿主求生成功,就能点亮这个群的头像。
现在群里五个人,只有白榆一个人的头像亮着。
系统也不知道是图省事儿还是怎么样,直接用的是她们五个原本的微信群。
系统说她即便是脱离世界,这系统群也能随时在白榆的脑内打开运行。
白榆还想直接要个脑内手机玩其他的东西,但是系统不干。
群里的聊天记录都还在,就像是她们都还活着一样。
老三带着狗头表情包的捞火锅邀请还鲜红醒目,一看就不详!
上面老二的消息是:谁有精神病?你们几个谁有精神病,帮我杀个人。操他妈的给我杀了我那个傻逼哥哥,凭什么我爸爸把股份都给他了!他除了包小明星还会干个几把!上个项目都是我做的,我做的!他挂个名就是他了吗!凭什么!凭什么!我才是公司的king!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谁帮我杀,我会把她捞出来的!
老大:那点钱别争了,来我公司,我给你股份。
老二:不!不一样的!那些就该是我的!
老三:姐姐好残忍哦。
老四(白榆):我帮你把他骗破产?
老二:……那我家不也破产了吗?
老五:我应该行,双重人格杀人了可以推给另一个人格。
老五:你不要这样可怕,我们是一体啊……
白榆看着群,看着看着就鼻子一酸。
不过很快她想到了其他的姐妹都很快被投放世界,又笑了笑。
她在脑中打字。
老四:同志们,我养了一条狼狗诶嘿嘿嘿,没错就是那种“小狼狗”。
老四:已经结婚了,等你们上线,份子钱别忘了都!
老四:大家都要活下来啊。
老四:一定能的。强壮jpg
而系统不愧是旗舰高效率系统,和白榆说好之后就径直卸载了。
白榆没有脑子一空的感觉,只是再喊系统时就没有回音了。
脑中只剩下一个能随时点开的群,和散发着金光的福袋。
白榆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但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头像亮着,寂寞无聊。
好在很快谢玉弓回来了,抱着白榆说道:“今天最后进行猎场的扫尾事宜,明天我们就回恭王府。”
白榆搂住谢玉弓的腰身,贴到了他潮湿的长发,洗澡了?
但是很快白榆又嗅到了一点血腥味,扳着谢玉弓的头让他转过来,谢玉弓却和她较劲儿。
结果好容易转过来一看,谢玉弓的额头出血了,虽然包扎了,但能看出是被什么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发火了?怀疑你?还是太子说了什么?”
谢玉弓抬手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对着白榆笑了下,说道:“他本来就不喜欢我,估计是无法面对他曾经做的恶事。”
“太子伤成那样,他就发疯了,用茶杯砸的。”
谢玉弓看着白榆心疼的眼神,只觉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实话实说,“我很开心。”
“你开心个屁,你挨揍了还开心?”
“安和帝又没有证据,他凭什么这么对你?”
白榆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把他毒死吧!”
谢玉弓笑得格外甜,一双狭长的眼笑成了两弯弧月。
他是真的很开心。
因为从前类似这种事情,谢玉弓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着的时候,他也无人能够倾诉,更无人心疼。
可现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爱的那一个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帮他弑君。
谢玉弓一时间悸动难言,看着白榆眼神发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谢玉弓的眼神太过如狼似虎,让她浑身的血液也顷刻间沸腾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我的生辰礼物我很喜欢,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这个我不认。”
谢玉弓凑近白榆,倾身将她压在床上,咬着她的颈项说:“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亲手缝制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济也是手帕和络子一类的啊。”
谢玉弓成年以后,参加过很多的百花宴,其实就是皇族的变相相亲宴会。
其中有很多次,那时候白榆还不在,他亲眼看着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贵女闺秀的东西。
大多没有被珍惜,被扔得到处都是。
可是谢玉弓一次也没有收到过。
他从不觉得遗憾,他不屑一顾。
但是现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从白榆的身上把他毕生的缺失都补回来。
他知道白榆一定会满足他。
“好不好?”谢玉弓发痴一般撒娇问她。
白榆脑子一空,主要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反正不知道是爱情的滤镜加持,还是男主角的光环加持,反正就是听了让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丧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谢玉弓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拉着脚腕扯到了床边。
谢玉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说:“都快憋死我了,我们都几个月没来了……”
白榆圈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身,推进时抬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谢玉弓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愉悦。
那种难以描述的从头发丝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透出的愉悦。
全身心地投入一场两心相许的欢爱,是这世上最难以言喻的美妙。
谢玉弓竟然到这时候,还没忘了磨人。
“给我绣个荷包吧,丑也没关系,要鸳鸯戏水。”
白榆的脑袋被撞得浑浑噩噩,最后嘴没听脑子的话,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可是她哪会绣花啊?
她会用针扎人还差不多。
要不然给他后背扎个鸳鸯戏水出来吧?
暴雨过后,夜幕如洗,羞怯多时的莹亮弯月高悬天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