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102)+番外
“我想,至少你一定还记得三年前为了公众的利益而被你无耻的阴谋害死的松田阵平警官。”花山院涟的眼神冰冷。
他体内的灵力,除了用来维持巷口的结界,让普通人不会看见巷子里发生的事之外,全部给了松田阵平。
就如同是PS软件里不透明度70%的图层,虽然还做不到和活人无异,但至少能让普通人看清楚他的脸的程度。只有在透过他的身体,依然能隐约看到他身后的景物的时候,才能真切感觉到,眼前的卷毛警官,真的不是活人。
“好久……不,其实,我们是初次见面吧,炸弹犯先生。”松田阵平摘下墨镜,直视着他。
“三分钟。”花山院涟提醒道,“我最多只能维持三分钟。”
“足够了。”松田阵平揉了揉拳头,狞笑着走过去,“我拆个炸弹都用不了三分钟。”
“你你你……别过来!有鬼啊!”炸弹犯双腿颤抖,裤裆里慢慢洇湿了一大片,空气里顿时飘开来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有胆子报社,怎么还怕报应?”花山院涟一脸嫌恶地捂着鼻子,飞快地后退,一边喊道,“松甜甜!你要是敢碰到脏东西,我就放生你!”
松田阵平的回复是“呵”的一声,随即一拳砸在炸弹犯脸上。
“哇~”炸弹犯一声惨叫,鼻血横流。
“这是为Hagi那混蛋打的。”松田阵平又是一拳,“这是为我自己打的。”
“有鬼、有鬼!救命!我要自首!警察!”炸弹犯捂着脸哀嚎。
松田阵平最后一拳把他打得飞出去几米,摔在墙角。随即居高临下,冷冷地说道:“这是你今天的代价!”
——就差一点,连Zero都会死。你一个人干掉我们三个的话,就真的是个笑话!
“够了?”花山院涟问道。
“啊,气消了。”松田阵平甩了甩手腕,一声嗤笑,“扔给佐藤吧,她也该往前看了。”
“我知道了。”花山院涟不出意外地点点头,散去了所有的灵力。
“这里!在这里!”警灯闪烁中,一群警察终于发现了巷子里的动静。
花山院涟微笑着转身,一脸无辜:“佐藤警官,这家伙疯了。”
“什么?”佐藤美和子愣住。
“他指着我,叫我松田警官,还叫我别过来,有鬼。”花山院涟说道,“他攻击我,我只能还手了。”
佐藤美和子脸色一变,目光又落在他胸口。
因为从电梯里被拉上来的时候,松田玩偶是花山院涟带上来的,所以现在也抱在他怀里。
“这可真是……做贼心虚,天理循环了。”高木涉感叹道。
佐藤美和子不禁啼笑皆非,有一种既荒谬,又理所当然的复杂感。
“那后面就交给警官先生了,我要去接透君,明天来做笔录。”花山院涟挥挥手,走向巷子外面的阳光灿烂。
至于留在阴暗角落里的炸弹犯……疯了就疯了,算他走运。如果没疯,花山院家请的律师和医生也会在法律和医理上证明他疯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对于疯了的犯人,理应送往精神病院治疗。
当然,一个神志清醒的人,和一群真正的疯子生活在一起,每天打针吃药,所有人都告诉他:你有病,你疯了。
迟早会疯的。
“你可真是可怕啊。”萩原研二感慨。
“我可是花山院家的家主。”花山院涟微笑着迎上了朝这边跑过来的安室透,身上的冷厉和肃杀感仿佛冰雪在烈日下瞬间消融。
一瞬间,春暖花开,世界安好。
“涟哥哥!”安室透死死抱住了他。
“真是的。”柯南跟在后面抱怨,“等我们上来就发现你不见了,透君都快急疯了。”
“抱歉抱歉,我刚刚看到了一个熟人。”花山院涟把松田玩偶塞给安室透,把人抱起来,又一手揪住了柯南的后领,意气奋发:“结束了,回家!”
第64章 我家孩子恋爱了?
安室透洗完澡,换上儿童版的家居小和服,还是没想好应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花山院涟,干脆吩咐了一句,让佣人把晚饭拿到房间里一个人吃。
生气?那肯定生气。那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在玩命?还轻若无物?这么折腾那颗炸弹都没炸真的是花山院家的祖宗保佑!
可是……气过之后,又是感激和感动。
萩原的仇,松田的仇,花山院涟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替他做完了原本他该做的事。不说声谢谢也说不过去。
“透少爷,晚饭送来了。”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
“放着吧,谢谢。”安室透答道。
“嗨。”佣人答应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安室透扁扁嘴,站起来,拉开纸门,做贼似的左右看看没人,迅速把放在门前的托盘端进屋内。
晚饭是蛋包饭,金黄色的蛋皮上用番茄酱画着一张笑脸,还用爱心圈了起来。是Q版的自己的形象,额头那两条交叉的鱼尾留海格外传神,一看就是花山院涟的手笔。
安室透看了许久,忽的就“噗嗤”一声笑出来,喃喃道:“算了,这次就不骂你了。”
有了决定,他心情不错地拿起勺子轻轻一划,割开蛋皮。顿时,里层没有完全凝结的蛋液流进内层的米饭中,夹杂着米香和各种蔬菜菌菇肉丁的香味飘散开来,让饿了一天的人食指大动。
诸伏景光坐在矮桌对面,看着小只的幼驯染一边吃着花山院涟做的爱心蛋包饭,周身都弥漫着开心的情绪,就连眼角眉梢都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不觉叹了口气,又有点莫名的忧伤。
——还说不会养孩子,这不是养得挺好的?几乎都没让他们帮过忙。我也想养小只的Zero啊……
另一边。
“啪。”一支羽箭正中红心。
靶子上,其他地方都光洁如新,唯有红心那一块不大的地方密密麻麻扎满了箭矢。
花山院涟又抽出一根羽箭搭在弦上,拉满弓。
他用的不是比赛专用的那种复杂的复合弓,就是从古代沿用至今的最普普通通的木弓。或许是因为年份久了,木质的弓身已经被把玩得油润光滑,带着一种暗红的光泽,显得上面绘制的符文像是会流动一样,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
“啪!”又是一根羽箭正中红心。
然而,因为红心处已经插满了箭矢,已经没有了后来者插足的余地。这一箭强势进入,震得靶子上插的箭矢纷纷扬扬掉下来好几支。
“你今天,心情很好?”萩原研二替他把靶子上的箭矢全拔了下来,连地上的也捡起来,放在一边。
“确实。”花山院涟又拈起一根羽箭,但目光却瞥了一眼放在边上的手机。
“等谁的电话?”萩原研二问道。
“没有。”花山院涟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
拉弓,松手,离弦,正中红心。
但他的心里却有些纳闷。
这么大的案子,公安没理由不知道。何况,落网的犯人是几年前害死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凶手,他就不信降谷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