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阴阳师如何饲养一只波本团子(116)+番外
男人瞥了一眼那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下意识松了口气。这是不知道哪个公子哥儿跑到乡下地方来玩,找不到路了吧,赶紧打发离开就好。
“我有个妹妹,说是去找人买点水,一直没回来。顺便问问你见过一个十七八岁、黑色长发的女孩子吗?”花山院涟说着,打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他看。
男人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女孩,身体一阵紧绷,但很快放松,摇头道:“抱歉,没看到。”
“是吗?真遗憾。”——同伙确定!
花山院涟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心虚,这根本就不是职业的犯罪分子,就是普通人而已。
“你是要去……啊!”男人一句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顿时痛得弯下了腰,胃里一阵酸水直冒。
“我要去熊本县警察署,不过要带你一起。”花山院涟面无表情地捏了捏拳头。
“哗啦~”卷闸门被人从内部往上抬起。
阳光照进黑暗的仓库,落在柯南脸上。男孩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平静地说道:“解决了……看起来这边也解决了。”
“你……臭小子……”男人挣扎着爬起来。
“噗!”花山院涟一记手刀再次把人放到,“嗯,现在解决了。”
柯南“嘶”了一声,摸了摸脖子,寒毛直竖。
看起来就好痛!
“兰,没事吧?”花山院涟跨进仓库的同时,弯腰抓起躺在地上的男人的一只脚,把人拖了进去。
“我没事……”毛利兰傻乎乎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赶紧说道,“他们的同伙应该还有一个人,是个男的,就是打晕我的人。因为是背后,我没看见脸,他们说要杀一个人——”
“成增健三,是吧?”花山院涟了然地一挑眉。
“你怎么知道!”被柯南绑起来的胖子惊恐道。
“虽然这人挺欠揍的。”花山院涟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里面的恩怨情仇,直接说道,“总之,人你们是别想杀了,成增健三被我‘请’到警察署喝茶去了。当然,能不能出来……嗯,看你们表现。”
“什么表现?”胖子傻傻地问道。
“乖乖去自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在那之前,先好好向我妹妹道歉啊混蛋!”花山院涟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胖子“噗通”一下跪坐在毛利兰面前。
“啊这……”毛利兰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涟哥哥,你说让成增健三出不来是什么意思?”柯南好奇地问道。
“请律师,告到他出不来,几十年的账一起算,他出得来算我输。”花山院涟答道。
“你是白痴吗!”被他拖进来的瘦高男人趴在地上,抬起头来骂道,“如果起诉有用,我们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你以为你是谁,能斗得过议员大人……”
“闭嘴,白痴。”花山院涟一脚踩在他背上把他踩得脸着地趴回去。
“他是花山院涟,他说让成增健三出不来,就能说到做到。”柯南推了推眼睛,又补充了一句,“只要那个人犯下的罪过都是真实的。”
“当然是真的!他……”
“我让你说话了吗?”花山院涟的脚下碾了碾。
“那个……表哥……”毛利兰干笑了两声,都觉得这两个绑匪有点可怜了。
“他的罪证整理好给我的律师,然后去自首,行不行?”花山院涟问道。
“你……真的能?”瘦高男人迟疑。
花山院涟不答,抬起脚就要踩——
“涟哥哥,我已经报警了。”柯南扶额,“你够了啊。”
“你要告我吗?”花山院涟低头问道。
“你要是真的能让那个混蛋罪有应得,你踩死我都行!”瘦高男人咬牙切齿。
花山院涟绷不住了,“噗”的一声笑起来,轻轻踢了踢他:“起来,到门口等警察去。”
“哦……”
“表哥。”毛利兰走过来,忧心忡忡地问道,“他们会怎么办?”
“他们只是计划杀人,还没动手,不会多严重。”花山院涟轻描淡写道,“实际已经操作的只有绑架勒索,不过看起来你这个受害人也没有想追究的意思,那顶多就是恐吓警察扰乱治安,请个好点的律师,关两年就出来了。”
甚至,还未必都会一起进去——至今尚未露面的那人,只要毛利兰不深究,就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参与了。有这两人扛下这些罪责就够了。
柯南想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皱了皱眉,但最终没说什么。
花山院涟把手机交给毛利兰,让她去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报平安,又摸了摸柯南的头,轻声道:“柯南君,你是要成为侦探的人,但侦探……毕竟不是警察。”
“这有什么区别吗?”柯南不解。
“警察有维护法律的天职,无论心里怎么想,都要依法办事,不该有自己的私心。然而……侦探不是。”花山院涟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严肃,但语气是温柔的,“柯南君,法理之外尚有人情。既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倒也不必锱铢必较。作为一个普通市民,沉默是我们的权利,并没有任何违背法理良心的地方。”
柯南怔了怔,慢慢思考着他的话。
“嘛……如果这两个家伙非要把同伴供出来,准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就不关我们的事了。”花山院涟微笑。
“谁会做那种事啊。”被绑在旁边的胖子显然听见了,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网球赛场,少年组决赛。
一群孩子瑟瑟发抖。
“透君,你居然说你不会打网球……”步美看着走下场的安室透,兴奋得小脸通红。
“我没说过不会。”安室透想了想,转头问道,“没说过吧?”
“没有。”灰原哀确认。
虽然……你也从来没参加过训练罢了。
“那我上了。”光彦扛着球拍上场。
“光彦,加油!”元太和步美站在场边喊道。
不过,就看对面的对手毫无精气神的模样,结果显而易见。
“你的网球,什么水平。”灰原哀好奇地问了一句。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手指揪着球拍线,闷闷地答道,“高中的时候,参加青少年全国网球联赛,拿到过个人冠军。”
灰原哀抽了抽眼角,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问道:“降谷君,你就不觉得,你实在太宠他了吗?”
“嗯?”安室透不解地看着她。
灰原哀看他的眼神满满的恨铁不成钢:“降谷君,你好歹是个成年人了,就因为花山院涟说想要冠军,你就去欺负一群小孩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有尽量压制水平。”安室透的目光有些飘。
“你管那叫放水?”灰原哀指指旁边上一场准决赛时的对手,一个个都跟鹌鹑似的。
再放水那也是一年级小学生好吗!
“……”安室透心虚地别开眼神。
灰原哀叹了口气,正色道:“降谷君,他把你当孩子。但是你呢,你把他当什么?你可不会真用小孩子的心态去看他,总不会哥哥喊多了,当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