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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魂(穿越时空)(11)+番外

"宫主,宫主......"小玉终于找了过来,"宫主,您怎么在这里,害我好找。"

"小玉,"我抓着小玉的手问,"你有没有看见刚才那个人?"

小玉被我紧张的神色吓了一条,结巴着问:"刚才?我没有看见啊。"

"是么?你没有看到。"我松开小玉的手,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被毁容了的人么,有什么好问的,大概也就是这里的侍者。

"没事了,我们回吧,残回来了么?"我问。

"回来了。"

咦咦~~~我干吗要问他啊?我真是糊涂了,他又不是我老公。

呀,原来我刚才迷路的地方离尹家父子住的地方很近呀,干脆去看看差点被我害死的尹大侠好了。

我催着小玉快快带我去,刚进院门,就看见尹堂言在指点他弟弟练剑。这武林中人真的是剑不理手的,天天要练着,原来大侠也不是好当的。

尹前辈看了我来,便从藤椅上起来向我见礼。

"尹前辈您坐,病才好了,就别起来了。"罪过哦,我差点把你害死,你还给我见礼。

尹大侠很客气,客道的话说了一箩筐,我哼哼哈哈的乱回一气,接着他老人家就开始让他们两个儿子来谢我。我的天啊,原来这个尹大侠是了话痨啊。叽叽歪歪说个没完了还。

我的偶像啊,我的传奇啊,我的武林至尊啊,别介破坏了我对武林的美好憧憬了。尹大喷壶啊,我还以为武林高手都该是那个什么,半天才蹦一个字,酷到无敌,帅到打颤的。怎么就怎么个话痨啊。

得,我也不废话了,在说下去,我的午饭要泡汤了。

"尹前辈不必太客气。星宿不过来看看,前辈住的可惯啊,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底下人说。"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

"切~"尹堂晖小弟弟不屑的瞥我一眼。

"爹,此番中毒也是又他见死不救,若不是我和哥哥逼他,我看他才可没想过要配药救人,谁知道他这番来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我听说以前他可......"

"晖儿不得无礼。"尹前辈喝止,道,"你懂什么,就凭你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能要挟得了堂堂星宿宫宫主?若不是宫主他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还有命活着。"

尹前辈训了那个白痴黄毛小子后,转身向我拱手:"宫主莫怪,小儿无知多有得罪了。"

"罢了,我自不会和一个黄毛小儿计较。"哼,敢说我坏话,不过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个小P孩计较了。

"黄毛小儿?你说谁。"尹堂晖气结。

"谁答应,就说谁。"我挑衅地扬扬头,小毛孩子脾气还挺倔。

"你......"

"你什么你啊,你不过十五、六岁,不是小孩子是什么?我可比你大一轮呢。"听说星宿快过三十了,汗~一点没看出来。

"你!"哈,被我说的没话说了吧。小P孩就是小P孩。

"老头!"b

啊?"喂,喂,喂,你说谁是老头!"气死我了,说我是老头,你倒是给我说说,我哪里老了?

矜凌此刻未觉得,他正撩衣服要打架,嘴嘟哝着,样子实在是可爱啊。

"说你呢,老头!"尹堂晖孩子就是孩子。

"哎呀,你个小鬼啊,这么没家教,野孩子!"

"你说谁是野孩子,臭老头!"

"哼,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我还不就不叫星宿了!"我本来就不叫星宿。我撩衣服。

"宫主!"尹前辈和尹堂言一听,大惊,却见矜凌和晖儿互相捏着脸扯着衣服扭打在一起,顿时,什么东西轰得一声裂开了。尹家父子,面部神经严重失调。

"这是轰动武林,传奇中的传奇,星宿宫的宫主?"尹堂言颇有些被广大说书的同志欺骗的感觉。

"宫主,宫主,别打了......"小玉在一边愣了好一会儿,出事了!见鬼了!这是我们的宫主???

"喂喂喂,老头!"矜凌发起火来还真是有够恐怖的。尹堂晖有些招架不住了,大叫一声,突然想起自己手里原来是有剑的。

矜凌缩呀缩,扭啊扭。剑啊,这是剑啊!举起的手不敢动了,上不上先不下的处在那里。

"嘿嘿嘿,怕了吧?"

"啊咳......"矜凌转到小玉身后,整整衣服道,"算了算了,我不与小孩子一般见识,既然尹前辈以前无碍了,那么星宿就先告辞了。"

看着星宿出门而去,明明就是要逃跑么。尹家父子掉下巴~

第九章 暗影黑翼

矜凌出了那院,心情极好,一路哼歌。舞蹈社团的社长叶矜凌可是有一个好歌喉的,虽然换了星宿的身子,星宿的声音本就很女气,倒也没埋没了她的才华。

只是......她哼的歌会不会太......嗯,太那个了一点。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矜凌一路跳啊唱的好不高兴,只是可怜了小玉,一路寒啊!

矜凌正唱得高兴,前方就见了寥影残来寻他。一个影动,那人便已经纳星宿入怀。"去哪儿了?"语气里尽是宠溺,眼神也是看得人柔柔的,似是清风点露。

呀,小玉在心里尖叫。公子怎么也......这两个人现在可全都乱了。看得满脸通红的小玉忙退了下去,只在心里唠叨着。

"没去哪儿。"矜凌挣开残,满脸通红。心里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在人前就这般的轻狂。

"用过午膳?"残笑笑,对矜凌的反应不以为然。

"用过了。"怎么每次见到他都不好意思啊,镇静镇静矜凌!

转移话题好了,这么被他盯着怪不舒服的。"啊,残,星宿宫里好象都只种红花,这是为何?"

"这,我倒是不知。"残微笑,小心的抚顺星宿的银发。

"你不知道?"不会吧,你好象是这个星宿宫现任宫主啊。

"我是现任宫主不假,可这个星宿宫都是按着你以前的样子在打理的,你以前可没告诉我这些啊。"残又笑,继续抚顺着星宿的银发。

呃?他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啊?不会吧,这么神啊?

残笑,心想着:你可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微笑间,残又将星宿纳入怀,这人儿真是越发的可爱了。

"别,被人看见了。"真是的,怎么不怕被人看见,古人不是很讲这个什么的么?--礼仪廉耻。

"你以前可不怕这个啊。"残在笑,把矜凌的举动神色一一收至眼底。当年,这个人可才真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呢,当着众人的面和他亲热的很,现在倒好,倒是残他先个不是了。

"呃,那个,我刚刚见到一个人。也不知道你可知道,不过我想,这个星宿宫也应该没人不不知道吧。"矜凌和残一路走着,便又想起了什么。

"嗯,你倒是说说看,看我知是不知。"残牵着星宿的手,一路微笑。

"那个人左脸被火灼伤了,可右脸却很英俊,怪糁人的。"嗯,残的手好大,还有好多茧,咯到怪不舒服的。

矜凌小心翼翼不动神色的掰开残的手,刚要成功了,那人突然一个反手又握住,而且握得更紧了。矜凌一脸懊恼,抬起头却惊的发现,残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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