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大门突然大开,上痕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王爷和矜凌,便顾不得泣涕连连,道:"不好了,玉儿......玉儿不见了。"
"什么?王府里都找过了,门房的问了吗?他可曾出去?"
"没有,哪里都没有,门房的也说没见他出去。忻公子处也找过了,没有!"上痕焦急万分,手中紧紧地撰着红色的珠链子。
"上痕,你这珠链?"矜凌从上痕处拽了过来,焦虑不已。
"在小鬼房间找到的。"说话的是莫齐。
铭章见此问道:"矜凌你有头绪?"
"这是微微的东西!"矜凌叫道。
"你确定吗?"
"我确定,确定,这是水晶这个世界没得卖的。"
众寒了心。
"我这就找那女人去。"小人欲往外冲,却是莫齐,他向来与桃子不合,在此看来他确实最着急最上心的一个。
"莫齐你站住,你就这样找去,她如不认你当如何?你往日里与玉儿闹腾厉害,我却知道你们相处不错,这事你很上心,但要从长计议不要反倒害了玉儿!"铭章喝道,却听到身旁嗖得一声,四下一看却已不见残。
第二十三章
夜已深沉,风打树叶沙沙作响。
一时间靠在窗棂上望月独醉。
叶矜凌手中攥着红色的水晶珠链,心下怎么也想不通透抓走桃子的人怎么回是她?为什么处在两个时空,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真真叫人想不明白。
想起当日在星宿宫地牢里见到的画面,矜凌顿时胆寒。
"桃子,小桃子,可别出了什么事啊。"矜凌口中呢喃着,看着月亮的眼睛开始有些迷离,三更已经打过了,眼神也开始涣散,渐渐地进入浅眠。
叶矜凌的眼皮一点点往下掉,手中的珠链发出微弱的光,随着矜凌睡意加深,则越来越亮,越来越红,红得竟可滴血。
梦境里出现了白纱帐柔的地方,袅袅的白雾缭绕,走过一层一层的白纱帐,烟雾中透着温暖柔和地气息,梦境真实无比。
"嗯哼......不要......啊哈......呀......"细碎的声音声传来,叫叶矜凌吓了一跳,呻吟中夹带着流水声,再看这白雾里面想是一个温泉池子。
"讨厌......别碰那里......嘶......"听着诱惑味十足的呻吟,那声倒吸气,简直就是欲拒还迎、够魂摄魄。
叶矜凌忍不住满脸通红,究竟是谁发出这样魅骨的声音?
好奇归好奇,叶矜凌满脸的红晕说明他是绝对不会偷瞧去的。但是梦境始终是梦境不以人力所左右。
所以当叶矜凌红着脸张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的几乎是放大版的H现场。
哇......如果不是在梦中,他一定会大叫出来,如此艳色的场面,定然会叫人充血而亡。
可是当叶矜凌看到水池上两人的样貌时,顿时僵住。
银发的美人儿面色红晕媚眼如丝,整个人爬在英俊男子的身上,白色胜雪的丝织长衣划过美人的玉肌,遮着半身,却足可见形状美好的股沟。修长惹人遐想的双腿摆在身下英俊男子身侧,在长衣下半遮半掩,风情无限。
美人儿小嘴咬着下唇,紫色的双瞳飘逸出无限风情,白皙修长的玉指在英俊男子的身上磨挲着,使得身下人连连倒吸气。
"不--许--动。"美人儿妖媚一笑,风骨迷遗,"不许动,这可是惩罚,叫你这种时候这么不老实。"美人儿手回手,改用舌头一一舔过方才用玉手摸挲过的地方。
"嗯......"英俊男子难耐地哼出声,伸手忍不住在美人儿衣服盖着的地方摸挲起来。
"啊呀......哈......呜......"美人儿受不了地瘫在男子身上,一边呻吟,一边在男子怀里蹭。
"不......坏人......说了......不许动的......啊哼......"美人儿似乎知道男子已经不听话了,也顾不上再恶作剧推脱着要起身。
男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双手抓着美人的小细腰将他拉回自己身上。
"不要......你耍赖......不许自己冲破穴道!"美人儿惊叫连连,花容失色。
"啊哈......不行......昨......昨晚你差点弄死我......我不要了......啊哈......嗯......残......"美人儿被翻了身压倒。
男子不顾美人儿的挣扎往美人儿的股间探去。
"啊......疼......"美人夹紧双腿不舒适地蹭动着。
男子将美人儿的双手压过头顶,伸腿将美人儿的双腿分开,另一只手继续在小穴里探索。
男子的深吻叫美人儿渐渐放松,小穴里的手指很快有一跟变成两根、三根......最后男子将美人儿的大腿分开,身下的硬挺来回在美人儿花穴口摩挲,却没有进去的迹象。
美人儿被抚弄地蹭动身体,不舒适的感觉令他微微皱起了眉头,却叫他更加美艳绝伦,这种欲求不满的风姿叫谁看了都会发疯吧?
身上的男子浅浅地笑,与平日里不一样的诡邪之气叫美人儿深吸了口气,心下小骇--这下可不好,竟让这家伙学会怎么折磨人了。
美人儿突然邪魅一笑,小穴迎上摩挲着的硬挺,玉手抚上身上人的背一下一下,极具挑逗地触碰和身下一点点更加兴奋地硬挺叫身上人彻底知道了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身上人一个挺身进入了遐想许久的花穴。
舒适满足的感觉叫美人儿惊叫一声,然后花穴技巧性地开始收缩,只叫残闷叫一声,差点着了美人儿的道。心想着绝不可放过这个妖精,残扣住美人儿的腰迅速地抽动起来。
"呜......"矜凌惊叫着转醒,一身冷汗不说,该死的竟然......呜......
矜凌赶紧关紧窗子,摸黑在柜子里掏了掏,掏了好半天,摸出一条裤子换上,然后小心地将满是XX的裤子卷了卷丢进床底下,思量着明天天一亮就处理掉,太丢人了,做春梦不说居然......
矜凌羞恼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好半天,突然安静下来,眼神也暗淡了--"那就是星宿?真的星宿吗?果真是风月动人,难怪那么人多迷恋他。"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梦到星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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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小人儿的身上。小人儿蜷缩在地上,衣裳已经叫不留情的鞭子打成了碎布。
使鞭子的人似乎怕血肉模糊倒胃口,或者思量着怎么叫仅存的一点点良知也滚得远远的,所以,打了小人儿许久,也只留下数条不太鲜明的印子,其余的都隐到表皮下了。
打鞭子的人一天之内已经换了好几个了,为了叫小人儿坚持下去,也是费了不少好药的。
鞭子声劈啪作响的房子里,还有一男子正闲闲地喝茶,观赏着鞭打的过程。这人正是君天邑。
君天邑冷冷地瞧着挨打的桃子,丝毫没有作为兄长对幼弟的怜悯之色。他已然哼恨死了这个父亲与贱女人生下的孩子。如若不是她们母子,父王如何会病倒?
君天邑丝毫不认为父亲病倒最大的罪人莫过是自己。也对对父亲深爱的人下毒手一事无觉得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