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乱魂舞(穿越时空)(3)+番外

星宿的房门一开,里面彻夜陪着星宿的英俊男子一看见红衣的姐姐就立刻叫道:"红衣,快给他看看!"

红衣女子赶了一夜路看着疲惫的要紧,见英俊男子令他来,也就丝毫不敢懈怠。

"主子,你且去歇着这里有红衣在。"红衣的女子一见就知道他主子累了一夜,怪心疼地看着他。

"别管我,你先看看他。"

"哼!"冷酷的冰山男子冷哼了一身便向门边去,从昨天领了命令去通知红衣回来后看到英俊男子给叶子度内力,他就是一直是一副臭臭的脸色。

桃子一夜也没有睡,他先是不放心这些人,可也没办法碍着兴许他们能救叶子,也就没赶他们。可是毕竟不知道他们身份啊,也不好问,问了也未必能问出来。

只是可以暂且确定他们和追杀他们的杀手无关。

桃子看到红衣女子扣脉起就脸色凝重,好看的柳叶眉也没有舒展的迹象。

少顷,女子回头看他主子:"主子。这位公子......"

"无妨你尽管说来,我听着。"

"是,"女子微微福了福身子道,"这位公子体质奇特,脉象奇异,身子奇寒无比,也好在主子先替他稳住了心脉不然......"

"怎么会这样?"英俊脸色顿时一青。

"红衣也是不解......只是揣测着......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

"只是红衣的猜测,事情也许不会是这样......怎么会有人如此残忍......"

"说清楚,他怎么了?"英俊男子很一副焦急的模样,白天的镇静自若竟都不见了。桃子也很担心,他也想知道星宿到底怎么回事。

红衣女子顿了顿开口道:"他该是从幼年就被人喂了各种各样的毒!"

"什么?"

"估摸着他喝过的毒药怕是比红衣这一辈子见过的毒药还要多,还要毒!......还要奇!"女子也被自己的结论惊吓得脸色更加发白。

"铛......"桃子不小心撞翻了身边的架子。

"他......?"吃了多少苦?

红衣女子待自己也稍稍平静后说道:"各种各样的毒药在这位公子的体内云集相生相克,相互腐蚀,公子他能活下来真乃奇迹!可若活到了如今,公子也该有能力自身对付这毒了,且就不知道这位公子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体内的深厚内力被封制无法压制奇寒,现在若没有强劲的内力帮公子他克制住,恐怕......"

中途?发生的事情多了,英俊男子这般想着,道:"没有别的彻底治愈的方法?"

红衣摇了摇头:"且别说彻底根治,就是现在想压制住他体内的奇寒也不容易,先不说克制的药物有许多都是奇珍中的奇珍得其一难若登天,就是明天他过不过得去......恐怕都难说!"

"什么?不可能!他不可以出事,绝对不可以!"男子激动得不寻常,就算他天性冷静,也竟都让人看出他焦急地若要发狂。

"红衣你说我若继续度内力给他,他是否能得救?是否能压制一时?时后再怎么难得的药都可以再去弄来,只是他不能出事!"

"主子!"红衣惊道:"主子您的身子也还没好,况且是您是内伤......内力浑浊,若再度内力给他,您......"

"我没事,只要他没事就好!"

桃子和上痕已经惊吓得噤若寒蝉,只有门边上的冰冷男子一听他不顾自己也要救人,顿时怒得脸色发青,离得再远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爆发出来的狂戾之气。

"你说什么!"冰冷男子快步返回屋内一把抓住英俊男子的手,质问的眼神像是要绞杀了眼前的英俊男子。

英俊男子看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的事不由得你来管,莫爱杀,你倒记清了自己的身份。"

冰冷的男子顿时怒火四起,杀气曼延:"好好好!我不管你,我也没资格管你,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可你若为了救他而令自己有危险,我决不答应!"

英俊男子一双深邃莫测却好看无比的星瞳看向冰冷的男子,顿时直叫旁上的桃子也感觉到了余威的恐怖。这个男人太有叫人无法抗拒地力量了,明明清清秀秀的一副儒雅文人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有君威!

对,是君威,王者的气势,不容人抵抗。

"你要死我不拦着!"被唤做莫爱杀的男子挪开眼睛,但是也仍旧坚持,"可是你的命是我的!在我没取它之前,休想就这样死了!"

英俊男子冷笑一声,没有挣脱束缚,他眯了眯眼睛,道:"笑话,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别忘了,你只是我一时心软才留下来的朝廷死囚,我要你什么时候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别以为我和你约法三章,你就可以随随便便来管我!"

"你!"男子气得直咬牙,却又对这人没办法,抓着他的手也不知道放开是不放,竟一下子僵持了起来。

英俊的男子星目看着他,冰冷的男子也不示弱。红衣难办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都吵什么?三更半夜的还叫人睡吗?"一个突兀地声音响起,说话的人竟是--床上的叶矜凌。

矜凌挪了挪身子,翻了个身,雪白的玉手外扬了扬,习惯性地说道:"都安静了,小心明儿本宫罚你们!"话音迷糊是睡梦中人的话音,众人一震,红衣忙上前扣住矜凌的脉,少许竟是目--瞪--口--呆。

※※z※※y※※b※※g※※

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冬天已经过去了,早上的温度也不是很低。叶矜凌高高兴兴地起了床。单件薄衣就开门出来在院子里伸起了懒腰。

上痕正端着热水过来,见了吓得不得了,忙惊叫道:"公子!你!哎,你怎么能就穿这点衣服就出来,快回去快回去,再着个凉,倒叫我们担心死!"

丢下热水将矜凌拖进了房门,然后在柜子里挑拣了一会儿拣了件厚实的衣服为矜凌穿上。

"上痕,我不冷,不用穿这么厚的衣服!"矜凌郁闷地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棉袄。

"怎么不用?"上痕埋汰他,"你这个月都病几回了?昨天你看看你吓着了多少人。"

"又不是我的错。"矜凌嘀咕了一声,"那换件可以吗?这件棉袄太厚了!"

"那就这件绵料的长衫。"上痕把另一件青色花纹的衣服递给矜凌。

"这......也薄多少啊。"矜凌可怜兮兮地看这上痕。

"你就该穿这么厚的,瞧瞧你病得,吓得我们一宿没睡。"

"我怎么没觉得我生病了。"矜凌继续嘀咕,昨天是有些难受可昏过去也就没知觉了。

"上痕,我饿了,我穿件稍稍能见人的衣服出去吃个早点回头再穿这厚实的,行吗?"矜凌苦兮兮地问。

"这衣服不能见人吗?"上痕道:"你瞧瞧这绣工,这花样,多好看,费了好些银子买的!"

和矜凌混得熟了,上痕说话也没有原先的战战兢兢了。

"可是......"

"那就这件青色纹路的。"上痕道。

"我有白装癖!"矜凌噘起嘴,现在是知道星宿怎么就喜欢天天穿白衣服了,比起花花绿绿的衣服,白色正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