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不过他要伤到爷我还真不容易,可万一把你这样的美人儿伤到了,可不好,那爷就说了,你听好了,爷我是西梧首富林员外的独子,今天哼,出来耍耍一时忘了时间,你就送我回去吧,不不不!不回家不回家,送我去城东的傲来客栈吧,那家可是爷家的财产,看你在小酒楼喝酒定是没去过,爷今天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那先谢谢爷了。"龙昭宣看这小人儿一本正经,实在可爱的紧,原本只想耍耍,现在看来要好好握着这开心果了,起码能耍上几个月吧,恩,看来接下来的几个月不会无聊了。
宝马有灵性,知道主人有些喜欢这小贼,也就不与之闹腾,乖乖地把两人驮到了城东大客栈。
这客栈还真是不小,而且这里的菜肴也是出了名的好,这会儿来了,已经是黄昏,吃饭的客人还真是不少。
其实西梧的林员外,龙昭宣知道这个人,是个极为诚信又侠义的生意人。人道无商不奸,可林员外例外,是个很受人景仰的有钱人。而且不只是西梧首富,他的生意大江南北做的极是大。在腾蛟也有他的产业。而且这人很是好客,还很侠义,当年是大国混战,此人也捐献了一大半的财产,可以说是带来如今这个盛世的大贡献者。
林家的酒楼真真的是人多的很。
刚上得楼来,就见满堂都是人,而且多是有品位的文人,堂上诗词歌赋频频听闻。
"两位爷是打尖还是住店呢?如果是吃饭,那真是对不住了,本店客满了。实在对不起。"小二哥很是有礼貌,不像其他店家,店大欺客。
"长了什么狗眼呢?爷我是客人吗?"小人儿骂道,说着推开小二径直上了楼。
"这......您是......"小二摸不着头脑。
"嘿,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呢,新来的吧。"小人儿很不满这个小二没认出他来,其实也不怪小二,实在是他长年跑出去混江湖,鲜少回家,再者,这小二刚来客栈还不到两个月,怎会认得?
这时候,掌柜的眼尖认出了这个爱惹事儿的小少爷。
"呦,少爷,您回来啦,快快,收拾出雅间儿来。"掌柜的忙吩咐着,这小少爷脾气可不好。
"少爷啊,您可回来了,老爷这都着急死了,前两天还犯了心角痛的老毛病,您可不能在气老爷了。"
小人儿一听到老爷两个字,立即紧张起来,往四周看了看又警惕地往后堂瞄了瞄,小声道:"老爷子不在客栈吧?"
"老爷在家呢,少爷您快回家看......"
"行了,本少爷有分寸,黄掌柜的,你可给少爷我听仔细了,我今天在这的事儿,要是给老爷子知道了,看我不扒你的皮。"
龙昭宣直觉得奇怪,这小人儿看去天不怕地不怕,竟如此害怕自己的父亲,实在可爱。
"对了,这是爷的朋友,叫......你叫什么?"
"在下姓龙,小字彦翔。"这可不是说谎,是他的字号不假。
"龙彦翔,好名字。这位龙公子是本少爷的客人,你好生招呼,恩,先装备饭菜,爷可饿着呢。"
"是是是。"掌柜的忙应着,催了小二去忙。小二直觉得奇怪,想林老爷多么和气的人,这小少爷,怎么这般嚣张无礼。掌柜地知道小二心里不爽快,偷偷地告诉他:"小少爷从小身子弱老爷找人教了功夫,学了几年功夫狂得很,老爷也时常被气得不清,可是我从小看着少爷长大,其实少爷是个好孩子,就是太淘气了。"
当天,两人在客栈住下,三更半夜睡得直迷糊的时候,龙昭宣被一声惊叫吵醒。只听得客栈热闹得紧。
"啊......爹...不要啊,我知道错了,别打了......爹...爹......别用扫帚......我知道我不孝,我再也不敢了!啊......爹!呜呜......"
"你这个小畜生,想气死我怎么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命你在家好好念书,你敢给我偷跑出来,还惹事生非,说!江老爷家的碧玉环是不是你给砸的!"
"呜......谁叫他拿出来炫耀的!"
"你......好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还有还有,钱员外家的金翠儿鸟你给他弄哪里去了!"
"这......烤了吃了,嘿,还说是宝呢,肉都酸得真难吃。"
"你!"老爷子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啊,爹你怎么了?"
"老爷!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啊!"
"畜生,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爹,李伯父家的第十一房小妾可不是我拐走的,是她死企白赖得跟着我,我已经把人给打回去了,爹,你别打我!真不是我拐跑的!啊......爹......"
呵呵,龙昭宣听得仔细,笑意更浓了,可爱的小家伙,看来这可以让他耍上很久了,多久呢?管他呢,一辈子也不错。
星宿篇(一)
景王府,确是个富丽堂皇,气派万千的地方,鬼王是个气势奢华之人,可是朝霆轩气派之中却带着雅致。这也是当初陈韩新在这个大宅子里醒来,渐渐更改了许多东西,包括生活方式习惯,却独独没有从朝霆轩搬出来的缘故。
仙府之内竹林水洞,拈花一笑是仙人。
寥影残远远地望着银发的人儿,由那日从祭坛回来,玉儿的伤势很重,心爱的人儿就在眼前,万千话语欲说,却偏生的没有机会。
如今情势稍稳,美人儿就在视线所及的地方,却......
星宿,他是真实的,言行举止都带着梦魇中魂丝梦绕的悸动,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残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悲凄,仿佛五年的悲苦全部在一瞬间踊跃上来,闹腾得满心满口的苦味。
"站那里做什么?"银发的人儿沉声道,似乎压抑着深深不满和不耐烦。
残身子一颤,便一个飞身从屋顶下来。
美人儿没有回头看他,继续抚弄着花圃。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如若如此不想与我说话,你走便是,别在我附近晃荡着,瞧着心烦。"
"星宿......"残久久未开口,看美人儿甩手要往屋里去,这才匆忙开口,张开嘴,却只能叫出他的名。
美人儿站住,等他说话,火气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稍微减弱了些。
残思绪万千,所有感情却只能道:"欢迎回来。"
星宿回过头来看他,残的眼神里有浓浓地忧伤,星宿看着甚是心口发疼。
"久等了。"星宿笑,残只觉得漫天轻羽飞舞,五年等待的悲苦全部化做了虚无。
"过来。"星宿道,一双紫色的眼眸光彩四射。残一样听话,星宿话刚一出口,不需要思考的就照着做了。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星宿的面前,深深地凝望着他。
只见得美人儿手一抬,一个劲风过,"啪--"一声脆响,残愣了一愣,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疼吗?"美人儿又嘟起嘴,心疼地问。
残摇了摇头,和失去他的心疼比起来,这算什么?
"哼,就知道你皮厚着呢。"美人儿噌怒道:"也不知道是谁,小半夜的竟然跑来与我说要同时爱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