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这会换了好多体位,以前没试过的,几乎都来了一遍,不是两遍!要不是他持久性和怎么都吃不饱的兽性,星宿还真要怀疑这五年里残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回了!
"再做,你干脆给个痛快,杀了我吧!"星宿不满得大叫起来。
好不容易忍到一次高潮结束,残在星宿体内的东西却一点没有变软的趋势。
残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做的过分了,忙从星宿的体内退了出来。
星宿挪动身子靠在残怀里,喘息不停。
"玉儿现在要有事,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很累吧。"残体贴地给星宿揉腰。
"嗯......"星宿舒服地哼了哼。
"你差点弄死我,残!"星宿控诉道。
"我忍很久了。"
"你强要矜凌的时候也说过这话!"星宿不满地撇撇嘴。
星宿的话勾起了残的疑惑,"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不久。"星宿吃力地抬起手,将手上的红色琏珠晃了晃。
"其实,我该更早恢复记忆的,韩新怕我想起难堪的过去,给我下了封印。"
"哦,你们感情还真是好!"残的话里酸溜溜,惹得美人儿一声娇笑。
残不满,按摩的力道重了一重。
"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有这个能力封印你?"
星宿皱眉想了一想:"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身上有白虎的血统。"
"白虎?"残一惊。
"据说四神之一的白虎在人间有一个爱人,他们很恩爱,曾经发誓永生永世不分离。他们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继承了白虎子力,后来天帝要召唤四神回天界,白虎的誓言也破了,他不得不回去在天帝盛怒杀掉他心爱的人之前。
"白虎的爱人不知道白虎为什么要违背他的誓言,最后终于郁郁而终,而白虎在人间的子嗣因为继承了白虎之力而被众魔窥探觊觎,白虎为了保护他和他爱的人的孩子将孩子的力量封印了,然后打入了轮回道,以避免招来灾祸。白虎的孩子本来是不用经历轮回的,可是因为白虎的缘故被迫轮回,虽然轮回后前世的记忆没有了,可并不代表记忆就这样消失了,其实所有的记忆都被封存了。十年前,我曾遇到过白虎之子的转身,他为了我覆灭青尧的野心而死,临死前发誓说来生定会保我安康。没想到他真的没有食言,在我是矜凌的时候就一直保护我。对他而言,我是他的弟弟妹妹亲人。"
"那白虎呢,他一直没有找过自己的孩子?"
"白虎,他怪自己害死了心爱的人,让她悲凄而亡,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将自己封印了起来。所以人间的白虎神是韩新。"
"原来如此。"
星宿眼睛有些发红,扑到残的怀里蹭了蹭,道:"残,对不起,五年前我曾经向朱雀神许愿要给你幸福,可是这五年来,你还是......"
"傻瓜,我现在很幸福,如果没有你那时候的许愿,也许我们真的就要天人永隔了!"
"残,你不怪我那时候的狠心吗?"
"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他,对吧?如果时间倒回,再来一次,我相信你还是会那样做。"
"嗯。"
"可是星宿,以后绝不允许!以后你的一切都要是我的,包括生命!我不许你在为了任何人离开我!"残吻着星宿的额头,深深地凝视。
残很心疼,这次星宿恢复记忆并没有立即告诉他,而且还拟订了那么危险的计划。虽然他设计的天衣无缝,可是还是叫残很心惊。星宿实在好难叫人把握住,他太聪明了,总能计划保护好所有的人,可是惟独没有将自己算在内。
想起星阵里那么危险的时刻,他为了让不泄露计划的一点一滴,真的就完全不用武功。如何在机关伤到他之前,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他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死掉也无所谓?
那天听到龙昭宣将计划全盘脱出的时候,残真的心揪痛。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当得知君天邑中了他父亲的毒之后,星宿就想方设法给他下了另一种毒,然后借助夜色,偷偷去了风倾军营借兵。这是何其的危险?!他害死辽风和林羽微之后竟然还敢在辽祈寒的面前出现!
借兵成功后,结合五行八卦的知识,知道阵法一旦触发便不可能用人力阻止,唯一的办法就是在阵法之下动手脚。他命人将阵法的地下挖空地基用木头垫着,然后埋下火药在适当的机会将木头炸毁。
这样一来阵法就出现了缺口,而龙昭宣早早就把时间扣准了炸毁了一个大坝,汹涌的水势,由高处而来,冲击力极大,直接彻底地摧毁了阵法布局。
这个计划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绝对不能叫君天邑和心发觉,如果他们发觉了,阵发催动再快一点,利用五行把缺口堵上的话,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因此在整个计划实施中星宿必须是没有武功的叶矜凌,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都不可以用一丁点功夫!
残回想起当时毒蜜毒虫朝星宿飞去时的情景,就惊怕的不行,如果那时候自己稍微迟了那么一会儿,后果不堪设想!是的星宿成功了,他彻底骗了心和君天邑,也叫吓得残短了一条命!
激情之后的聊天很快就在疲惫中结束,残极为小心地为星宿清理了身体,然后在尽量不吵醒他的情况下搂着他睡着。
星宿篇(二)
天灰蒙蒙的,天地间似乎被纱帐围了个遍,时时看不清。
"晨运"过后,星宿百无聊赖地躺在残的怀里,拉了窗布往外头瞧。
美人儿玉手把玩着残的头发,有兴致地帮残编着小辫子。残也随他,只是偶尔把脱落的丝被又重新盖回到美人儿身上。
星宿把玩残的头发,眼睛却时不时的往外头望,随着星宿的目光而去,小庭院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小少年正在费力的打水,因为力气小一趟之打了一点水,来来回回就跑上了好几趟。
"又是他。"残道,他们住在这家小客栈已经半个月了,这个小人儿每天都起个大早先打水,然后扫地,先前还觉得他打扰了星宿睡觉有些恼,可每天看下来发觉这个小人儿其实挺可怜的。
"残。"美人儿不高兴地噘着嘴在残的怀里扭动着,一下一下扰人的厉害。残心下一紧赶紧阻止美人儿在乱动下去。
"怎么了?"残柔着声问。
美人儿不答直瞪大着眼睛,咬着嘴唇看残一眼,又往外头瞧。
残揉了揉美人儿的银发,道:"不忍心了?瞧着他可怜?"
"他继母迟早会把他卖到小倌馆去!"星宿微怒地噘着嘴,残看着实在可爱的紧,往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亲亲脸,道:"不忍心就把他卖回来吧。"
"不要。"星宿忽得转过身去。
"怎么又不要了?"残皱眉头,这人儿还是一样的心性难测呢,不过好喜欢。
"不关我的事。"美人儿悠悠地说了句,然后兀的起来拉上窗布,背对着残倒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