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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47)+番外

夜已经深了吧?想必已经深了,可肖子期这头禽兽为什么一点倦意都没有!

后面剧烈的摩擦让我时刻都心惊胆战,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钻木取火四个字……再加上那附近还有可燃物x毛,会不会真的烧起来?

“肖子期……你够了没有?”怎么都觉得折腾快俩小时了,这持久电动马达男怎么还不射?

“现在一点半,离七点还差五个半小时。”

“你不是吧?”

“怎么,受不了?”他将我抱起来,坚硬的欲望却没有半点停歇的架式。

“继续……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他一如既往的无耻,“如果死在你身上,精尽人亡也无妨。”

“不要,我受不了了!”

“那是错觉,”他在我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都没关系你怎么会受不了?”

我对他的说词深恶痛绝,但又没有力气跟他较真争辩,“太累了,我要休息会儿……”

“好,”他居然真的将身体抽了出来,柔声道:“小白休息前先吃点东西。”

吃、点、东、西……但愿不是我想到的那种东西!

“小白,张开嘴,我喂你。”

我飞快捂住嘴,又惊又怒,“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糟践人!”

说起来,前两次跟他做……好像他都没有射过!也就是说没人用嘴接着,他就不射?

他好像坐了过来,将带着腥气的硬物放到我脸颊上轻轻摩擦,“小白,张嘴。”

“肖子期,不要这样好不好?”

“小白,张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啊,我不要吃!”

房间诡异安静了片刻,他让人惊恐心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像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不变的字眼,“小白,张嘴。”

第39章 我们曾经好了那么久

我敢发誓,肖子期绝对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可悲的是……好像时间离游戏结束还早得很。

接,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不接,以后都要被这么一直恶心着。

越想越觉得不是个滋味,我索性一把掀了眼上的布条将他推开,“滚,老子退出不玩了!以后想怎么着随你便!”

他懒懒的半倒在床上,手还扶着腿间斗志昂扬的欲望,除呼吸稍微加重些外平静得跟往日穿衣服时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退出,以后就不要怪我总是缠着你。”

“你要是再烦我,老子就把你分尸了投到护城河里喂鱼!”

他半垂下眼帘,声音沙哑道:“那我一定不会反抗你,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了。”

我怒,扑上去狠狠掐住他脖子,“我就让你如愿!”

他果真没有反抗,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凭上红色从脖子慢慢上冲。

我终归还是及时收了手,颓废无力的滚坐到一边,“肖子期,我真的只想安静的过生活,拜托你不要再来烦我了。喜欢一个人不是要他过得幸福吗?你为什么不能看着我快乐抑或是再找一个喜欢的人呢?就像你出国这几年,没有我不是照样活了这么久吗?”

明知道跟神经病说不清楚道理,但我还想努力一试。别说什么被人喜欢总是好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话,那是因为你未经历过这种令人绝望窒息的束缚。

肖子期就像悬在我头顶上的一把刀,我永远无法猜测它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

他眼中又浮出我看不懂的哀伤,低声回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活的。”

看来软硬都不行了,我能确定肖子期心理绝对有问题,但这个变态更多时比正常人还要理智清醒,或许我可以……

“你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小白……我没病。”

“我问你有没有去看过?”精神病人通常都认为自己没问题,但从他为人处事来看我可不认为是正常的。

他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说啊,到底有没有?别撒谎骗我。”

“有。”

我松了口气,“医生怎么说的?”

他失神片刻,“忘了。”

“忘了?你跟我一样得了失忆症吗?”我冷笑着讥讽他。

见他轻抿了下唇角不再吱声,我便钻到被窝里,他坐了会儿,也悄悄在旁边躺了下来。

“肖子期,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

“……”

“去不去随你,不去趁早滚蛋。”

“如果我真的有病,怎么办?”

“不是如果是肯定吧!”

他竟然笑了起来,“好,只要你陪着我,别说去看心理医生,把我关精神病院都没关系。”

我良久无语,准备闭眼时却想起一件事来,用手摸了摸他下边,果然还是硬挺的,“你不解决了再睡?”

他竟然还很委屈一样,“小白又不给我。”

“去死吧!”我真是好心被驴踢,翻过身愤愤诅咒他,“最好憋到阳销再也勃不起来!”

“不会的,”他也侧身搂住我,灼热处一动不动的贴着我的臀缝,“只要一想到你的脸,我那里就会胀的发疼。”

这他妈要怎么睡?真要命!

事实上我却很快倦着身体入眠了……或许是因为连日失眠导致的身体疲倦?也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如果这个变态是个抱枕的话就好了,我一定批发十个八个回来。

清晨吃过早饭,我们一起去了宁海很有名的心理诊所,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不施脂粉气质却很好。

因为杨文雄的关系,所以我们直接跳过了预约名单,诊所里空荡荡的还没有什么客人。

助手帮我们倒了两杯茶,我便开始指着肖子期叙述早就编好的说词,“我这位朋友,无缘无故喜欢上一个人,已经有十几年了,但是那个人始终不喜欢他,但是这位肖先生呢,始终放不下,整天设法纠缠着人家……”

肖子期面无表情的喝茶,偶尔对上我的目光就露出个微笑,仿佛我描述的病人不是他一样。

医生始终安静倾听,最后询问道:“能否容我跟这位肖先生单独谈谈?”

我摊手,“随便。”

肖子期摇了摇头,跟随医生走到里面的房间。

中间我几次想要试图窃听,都被助手有意无意的阻止。

时间刷刷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我茶都喝了五六杯,肖子期居然还没有出来。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便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关于心理学术的杂志来看。

好死不死翻到个外国案例,讲一个心理变态的医生,因贪恋美色和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所以经常利用自己的英俊外表来迷惑女人,然后将他们带到地下室去,上完床后注射迷药,将她们的皮小心翼翼全剥下来。

然后将这些皮用脱水和防腐技术处理好,像衣服似的将他们一张张挂到柜子里去。

每当夜晚到来时,医生就把自己脱光,将那些人皮一件件的拿出来披在身上试,并且模仿那些女人生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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