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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阉割师(58)+番外

作为承受的一方,我真不理解他性致为什么这么高,还是说他是装出来讨好我的?

将手探到他脚间摸了下,硬挺的,身体反应作不了假,他应该是真的想跟我做。

“啊……呀……”他轻轻捏动起来,红着脸夹住我的手不放,“方哥,我还要……”

我只捉着他要害处揉搓几下,他就在我手中射了出来。

大概三十秒不到?他却对自己的表现理直气壮道:“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再加上我们是第一次做,所以才……”

扣!扣!扣!

外面有人敲门,肖子期的声音随之响起来,“小白,你在不在里面?”

我懒懒道:“嗯,在洗澡。”

他顿了下,“听管家说你带回来一个朋友?”

我轻轻抚摸着怀里肌肉僵硬的小孩,“嗯,他在跟我一起洗澡。”

第47章 难怪他禁欲

被肖子期打扰后,洗澡便成为了单纯的洗澡。

出门时姜小虎扯着我的浴巾,“方哥,等下见了肖子期,你可得保护好我。”

“害怕你就时刻跟在我身边,别落了单。”

“行!”他揉着鼻尖视死如归的扬扬拳头。

饭桌上,肖子期彻底无视姜小虎,我也很乐意于此。

小孩吃饭很挑,什么胡萝卜、青椒全都捡到盘子里,有洋葱和蒜的菜更是尝也不尝。

我饶有兴趣观察他兔子一般的进食方式,“难怪你长不高。”

他被戳了痛点,咬牙嘀咕道:“长得高有什么用,你又不会让我上你……”

我靠在椅背上笑,“你要能再长高五公分也不是不可以。”

年轻真好……什么话都能肆无忌惮往外蹦。

他脸上郁闷一扫而空,“真的?”

我笑,“真的。”

现在小孩发育都早,他现在已经十八岁,想再长高五公分几乎不大可能。

姜小虎却当了真,飞快把盘子里的东西吃个干净,再也不挑剔什么口味。

肖子期放下筷子,询问一旁等候的管家,“客房有没有准备好?”

“不用了,”我抢在秦伯应话前开口,“晚上小虎睡我房间。”

“秦伯,等下带这位姜先生去客房。”肖子期对我的话完全不理会。

我赌气道:“秦伯,把我东西也一起搬去客房。”

肖子期睫毛缓慢眨动了下,用毫无火气的优雅嗓音道:“小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示意姜小虎先进房间,“我不是小孩子,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

是不是除掉许奕飞后,他就视我为囊中之物可以高枕无忧了?

肖子期,我不是没有思维和行动能力的物品,曾经受过的屈辱还历历在目,怎么能事事都如你所愿?

“对了,”走到一半我折了回来,“你最好别动姜小虎,如果他有个好歹,我就……”

“你就怎样?”他掀起眼皮,眸色在灯光下清透如琉璃。

“我就去死。”

他站起身,挺直的鼻尖几乎贴触着我的脸,“小白,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切,”我冷嗤,破罐子破摔道:“你拍拍胸口说心理话,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男人?不相信你就试试,反正我现在已经生无可恋了,早死早托生。”

“你这样子就是在我心口中上扎针呢。”

“心?”我用手指戳在他胸口上,“原来你这里也有长心,你拐走了我的初恋情人,毁了我最美好的青春,一次次伤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跟许奕飞在一起时可以说是我自作自受,可是在那之前呢?如果肖子期不出现,根本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发生。

如今我什么都没做,罪魁祸首倒反过装委屈,这世界究竟有没有公道?

“我爱你。”

“爱不是万能借口,更不是为人承担错误的挡箭牌,你的爱自私狭窄,卑鄙又无耻,我要不起。”

“所以你宁愿选择姜小虎那样的人,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是。”

他眼中脆弱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成坦然自若,“你会后悔的。”

这是威胁吗?我不爽的拧起眉毛瞪着他。

带着一身怒火走进卧室后,我把姜小虎按在门上开始激吻。

他似乎吓到了,木讷了半天才开始用手搂住我,两条腿像章鱼一样夹在我腰上,用力在我小腹上顶,“方哥……去床上。”

我将他抱到床上,“早点睡吧,明年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他失落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你不想要我啊。”

“没心情,”想到肖子期刚才的样子我就烦,随手从抽屉里拿只烟出来点上。

姜小虎将头枕在我腿上,扯着我的衣角绕啊绕,小心试探道:“方哥,肖子期对你很好呢。”

“好?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对我好?”

“眼睛还有神情啊,每次转到你那边,就立马温柔的不得了……他条件那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理由,你在这是在给他做说客?”

他立刻爬起来,“才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他好像很特别。”

我拿着烟顿了下,“哪里特别?”

“你在我面前特别男人,但是一看到肖子期,整个人都不对啦,感觉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非要跟他较着劲。”

“你知道个屁!”我把棉被拉起来盖到他脸上,命令道:“睡觉!”

卧室烟味儿有点重,睡前我去把窗户推开,借着沙白的月光不经意瞥到外面,肖子期正一个人坐在园子里,孤零零的身影落寞。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不睡?疯子就是疯子!

姜小虎已经酣睡,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我在床上翻了许久,还是睡不着。

走到窗前一看,肖子期还在那里坐着,身形半天都不动一下。

他不走我就睡不着,再隔大半个小时去看,他还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不会死了吧?我心里毛毛的,呸!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了凌晨三点,我终于抗不住了,决定下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要是真死,我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应该买挂鞭炮来庆祝!

后半夜的庄园很安静,夜风清凉如水。

叫了两声肖子期他都没有回应,我不得不走近,“肖子期……”

他还是一动不动,我犹豫着伸出手去推他,却感觉整个肌肉都是僵的……僵的……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我声音开始颤抖,“肖子期,肖子期!喂,醒醒……别耍我了……肖子期!”

看庄园的狗被动静惊醒,汪汪的叫个不停,管家秦伯也飞快的拿着瓶子冲出来,“方先生,请不要碰少爷的身体!”

他伏耳贴在肖子期的胸前,随即倒了两颗药塞到他嘴巴里,在腹部轻按几下,又拉着手脚缓慢的舒展活动。

我被他一系列娴熟的动作惊到不能言语,半晌才问出声,“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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