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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儒笑(59)

“润玉,我想睡觉,你别再碰我。”我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跟着发抖。

他却置之不理,将手滑到我腿间,挑逗的摸索着,“哥,我们来做么,我想要你了……。”

“你住手!”我怒上心头。

“哥不都有反应了么,放心,我带了药膏,不疼的。”

“润玉你居然!”肩膀一麻,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哥想对我使什么小幻术?”我夹在指缝间的纸符也被他强行抽了去,丢在床头案上。

他瞟我一眼,似嗔还怨,“这些东西危险的很,万一使在我身上出个什么差错,到时候怕后悔的还是哥。”

身上一凉,衣衫已经被他强行剥了下来,我像条赤条条的鱼躺在砧板上。在他戏谑的目光中越来越热,只能用眼睛瞪他,“润玉,你要对我用强么?”

“用强?”他似不屑的笑了下,“哥初尝情事滋味,控制力差得很。怕不出一盏茶,哥便要出言求我,哪里会让我用强。”

“混蛋!”我横他一眼狠骂。

他的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下,“哥以后莫这样风情万重的看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连眉毛都怒挑起来,“萧润玉,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哪里是在瞪人,分明是在抛媚眼勾引我么。”他咬着我的耳朵含糊不清道。

“疼!”我叫起来,该死的润玉,明明属兔的,怎么总跟狗一样喜欢咬人?

他在我胸口画圈,声音拖着些许长调更增诱惑,“还没开始呢哥就叫疼……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听哥叫床。”

“润玉,不准再用手碰我!”可耻的快感波波来袭,胸口喷湧而出的欲望犹如猛兽出笼般暴躁冲动,兴奋夹杂着不安令我脚趾都跟着蜷起。

“好好,不用手。”他爽快的收了手,却开始用舌尖进行下一步挑逗。

我愈发气奋,“更不准……不准用口!”

“好。”他趴下来,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双腿间,眼神灼热。

下去……下去……下去……

结果欲望还是在我极度压抑中站起来了,我几乎羞愧欲死。

“润玉,解开我的穴道。”

“然后呢?”他一脸纯洁。

“然后……不关你的事,快些解开!”

他犹豫了下,极为牺牲的伸出双手道:“既然这样了,还是让我来吧。”

“住手!住手!啊……。”

我下意识的咬紧唇,死死的瞪他。

润玉叹息着靠过来,边轻吻便抚弄着我的下身,“都说不要再这样看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啊。”

最后还是做了,几乎是在我没出息的哭着求饶中度过。

润玉舔着我眼角的泪,表情颇为满足,“哥只会在我眼前流泪,这种感觉……真好。”

我气愤的捶他胸口,“滚!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咳嗽一声,将我连哄带骗的拥到怀里,低声细语道:“哥如今在我面前……越来越没有哥哥的样子了,我却喜欢的很。”

我捂着胀痛的臀部又羞又怒,“我却越来越不喜欢你了,还是宝宝好,他绝不会这样羞辱我,就是秦少洛也不会。”

他的吻顿住,声音转冷,“哥觉得这是羞辱?我这是喜欢你呢。而他们不是不会,是不敢,倘若他们得了机会,怕不知道要比我狠出多少倍。”

我冷笑,“白乐宫的大宫主屈尊喜欢我这死人,这是常人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份呢。我梦生受宠若惊了,改天送份厚礼我答谢你!”

“哥这是说什么话,明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我翻过身,盯着帐顶发呆,“你是喜欢这张脸皮吧!润玉,我可以忍你骗我瞒我,却无法忍受你污辱我。你要娶妻生子呢,我不能再和你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却可以送给你一个人偶以备欲望之需,长的和我一模一样,想怎么上都可以。”

他气愤的压过来,呼吸蒸气般喷到我的脸上,“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急色鬼?还是索求无度的性.欲狂?”

“都是!”我负气着嚷。

“好,好好,那我便急色给哥看看。”

他疯了般将我一条腿抬起来,用力的再次捅入我的身体,一路横冲直撞,痛的我欲死不能。

“哥不也很享受么,看,又起来了呢,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我是急色鬼的话哥也不是什么圣洁的人,对不对?……哥,叫我名字啊,像刚才一样叫我名字。”

我嘴巴里有着浓重的血腥,眼前影像迷迷重重再也看不清楚,耳边只听润玉急喘的呼吸声和肯求声。

身体被一寸寸的撕开羞辱,快感则一点点的褪去,我咬着牙齿,断断续续道:“润玉,我……再也不想做你的哥哥了。“

他兴趣正高,只将我这话当成催情话语,愈发凶猛的顶撞我,“好,我也早不想做你的弟弟了……可是我喜欢叫你哥,尤其是在床上,爱煞了哥这样柔媚可怜的样子,恨不得把你融进身体好好疼爱。”

原来我所谓的亲情,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喜欢的称谓而已。雅言啊雅言,你早该死心的不是么?你如今唤作梦生啊!

姑姑说梦生男生女相,尤应禁笑,否则会遭来无端祸事。我受教,故最多不过小晒,轻扯嘴角。

如今却想大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自以为事自甘堕落,笑世事多变人心难测亲情堪比纸薄。于是我便笑了,似要将胸口所有的积蓄郁闷一并发泄出来,喉咙却早已嘶哑,只是无声。

润玉想是吓到了,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停止了动作摭我的脸,“别,哥别笑了,我难受。”

“嗯,”我顺从的点头,感觉到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我说,“润玉,我想洗澡。”

他便起身,拉了帐子下来吩咐人抬了浴桶热水来。

“我想自己洗。”

他看了一眼,动作变的轻柔却并未住手,“哥精神不好,还是我来吧。”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任由他的手轻轻刷过身体。

他似是怕了这种安静,小声道:“秦少洛的解药……我放在桌上了,他弑妹害父算不得好人,如今和哥亲近目的怕也不单纯……哥以后少和他来往。”

见我不语,他便轻吻我的唇安慰,“哥别生气,我下次一定不这样对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好。”我木然道。

他捞起一片花瓣贴在我的额头上,陶醉般喃喃道:“哥长的真好看。”

好看……好看……目前所有的手足温馨假相都只是由这皮囊而起,罢罢罢!

翌日清晨,下人送来早点,向我陪笑道:“这菜单是我家庄主特意咐咐的,如若不符口味,请您多包涵。”

我握紧了解药瓶子,最终还是决定亲自交给他,“令庄主现在何处?”

“人现在应该还梅院,从起来到现在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我草草用了几口粥,叫了下人吩咐,“带我去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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