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马肯的幕后老板清晰简单，西恩尼斯家。
杰森揣起写着‘抑菌眼药水’的小瓶子。这个牌子抑菌效果很强，喽啰通常都脏了吧唧的，有轻微眼部感染的人点这个眼药水，会蛰的睁不开眼睛，惊恐会放大疼痛。
他干不出冲人泼硫酸或是挖掉人眼睛那种弱小恶毒的行为，装一下又不难。昨天给自己点眼药水都觉得挺疼。
406.
“罗曼，我真是永远都忘不掉你。”杰森托德蹲在西恩尼斯家二楼窗口，看着屋里睡觉的小男孩。
罗曼·西恩尼斯，AKA黑面具。
红头罩的仇敌和非自愿金主——杰森缺钱缺枪时都去抢劫他。
大多数时候互扔炸弹和互相射击，偶尔坐下来一同用餐并展望未来。
杰森没杀了他是因为老蝙蝠不让杀人。而罗曼没杀了他，是因为大部分时间没有这个能力，少部分时是因为更多更复杂的元素，譬如为了牵制蝙蝠侠。
“你现在看起来多正常。”只是在屋里挂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威尼斯面具，还有一些恐怖的木雕面具，桌子上放着雕刻到一半的木板还有一些刻刀。
杰森翻窗户进去，走过小孩的卧室，悄悄开门出去：你爸妈不揍你？显然也不是正常家庭，哥谭就没有正常家庭。
407.
走进西恩尼斯家的男主人办公室，桌上有一部老式电话，在当前可能是最新科技。
杰森站在这里，拨通了靶场老板的电话号，很可惜，三分钟也无人接听。
现在人缺乏夜生活，仅仅凌晨两点半就是睡了，甚至不愿意留一个人接电话。多么令人惋惜。
杰森坐在大办公桌后面喃喃自语：“如果马肯能看到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听到我的声音，他一定会叫的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
“多么可惜，现在只能写‘鲁索在看着你’了。”
“我最近越来越风趣了。”
办公室里有很多东西，最被人重视的显然是一条教鞭。
杰森只是倒空了半瓶酒，摆上一个杯子，在纸上留下一行字，从窗口离开。
408.
顺路去工厂小憩。
等到管理层和工人陆续到来，年轻开朗的总经理挥了挥手中的图纸：“外壳可以开始印染。外观正式定下来了。商标也订好了，刻制模板，商标要用立体印刷。有什么问题么？”
“有的，BOSS，总成本加上一点利润，已经等于哥谭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谁会花这么多钱给小孩买游戏机呢。”
“是啊，如果是我，我不舍得。”
“成本真的太高了。”
杰森露出微笑：“为什么不会呢？是主机和第一块硬盘很贵，购买新游戏只需要买硬盘，价格会大幅度下跌。这游戏能锻炼小孩的反应力、方向感和危机意识。秘书，给我约哥谭日报的记者。让他们这么写。还有，找一个木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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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乐意至极
408.
哥谭日报、哥谭新闻报、哥谭晚报的记者都应邀前来。
给钱了嘛。
还给了一人一台标价200美金的游戏机。
记者们笨手笨脚的玩了一会吃豆人和消消乐。
只要没见过, 什么都好玩。
不是需要触屏翻转的那种消消乐，受黑白屏限制，是相同颜色不同形状, 一个移动的方块，可以把上方相同东西取下, 再放回去, 相同的三个形状在一起就能消除。
他们乐于根据陶德老板的要求，写一写《反应力、方向感和危机意识》，写这些跨世纪的小游戏有助于青少年想内心成长。
409.
木匠则按照要求打造了带有空洞的桌子，可以把游戏机锁进去, 留下屏幕和操作区域。
“准备四个合格品，礼盒包装。继续生产, 晚上我再来检查。”
杰森上了摩托, 货车跟在他身后。
四台送到酒吧，命令把光线最好的地方清理出来，放这四张小桌。
六台送到赌场, 可以用来赌博, 任何东西都能用来赌博。
主要是为了推广，每天能输几百上千美金的富人当然会很痛快的买游戏机, 而什么东西一旦富人开始用, 中产阶级只要买得起就会咬咬牙跟上。还用愁推广？
一旦这东西能用来赌博, 所有赌场都会跟进, 用以吸引人。
无论是点数对战还是押注在自己的成绩上，都很容易让人沉迷其中。日本的柏青哥本质上也是游戏机嘛。
410.
四个游戏机都送给法尔科内家。
老法尔科内看向这个来送东西的年轻人, 年轻精干, 锐气十足, 看起来有点非主流但一点都不蠢：“杰森托德, 原来是你。代我向柯里昂问好。”
“好的。我的导师也让我带句话，祝你健康。”
“时间这么早，为什么不坐下来，和我的家人朋友一起用餐呢？”
杰森看向丰盛的早餐长桌，烤的微微发焦的面包和鲜美的橙汁，以及摞在一起的肉饼：“乐意至极。”
411.
游戏机不是洪水猛兽，是消遣娱乐，但对小孩的视力和颈椎没什么好处，还不如爬树抓虫子，甚至是打架。
打架是非常有用的生活技能！
杰森也带了礼物给batbaby，托人买的，昨天送到。
本来写了标签‘给全哥谭唯一可爱小男孩’，太浮夸奇怪了，扯掉。
布鲁斯坐在一楼客厅里陪玛莎插花，兴致勃勃的撕开彩纸，打开礼盒：“哇！俄文？初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巧克力糖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收集初版书？”
杰森微笑不语。如果不是布鲁斯夸耀初版书的宝贵迷人、原汁原味、值得收藏、令人满足，一个犯罪巷的小孩有书看就很满足了，怎么会注意到初版和再版的区别。书籍一直都是二人互赠的礼物中最多的一项。
412.
布鲁斯抱着书跑向楼梯，回头叫到：“杰森，跟我来啊。”
阿尔弗雷德正在用鸵鸟毛掸子清理大画框边缘的灰尘：“布鲁斯少爷，托德先生，别在走廊奔跑，小心滑倒。地板刚做完打蜡。”
“好的阿福~别担心我不会摔的。”
离开阿尔弗雷德的视线之后，继续咚咚咚的跑了起来。
杰森跟上去，直接到藏书室：“急什么，你认识俄文？”
布鲁斯把书下，爬到椅子上，抓起钢笔递给杰森：“送给布鲁斯·韦恩，签字，年月日时。你应该签字送给我，我再写藏书签字。快点。我不认识俄文，以后会学的，签好字放进我的书架里。”
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