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公终于能回北京了,能每天给她暖被窝了, 她高兴!
女霸总一高兴, 就得撒钱啊。
她准备给老公买礼物。
买车!
豪车!
布加迪、迈巴赫、宾利、劳斯莱斯、法拉利……都是不行的。
不是买不起, 而是不方便。
她但是准备买辆劳斯莱斯, 门面问题。
可是轮到谢丞忆, 可不能这么高调。
其实她之前开的奥迪也是可以的。
但是送礼物哪能用二手货,这不符合女霸总人设啊。
蓝凤可没提前问谢丞忆, 就怕他不要。
蓝凤觉得他老公挺适合辉腾的,低调的奢华。
可是无奈的是辉腾还没出厂呢。
所以她还是选择奥迪。
上辈子她买车的时候, 不但要看车展消息,还要咨询下身边开车同事的具体感受。
多方综合信息, 她才下定决心买车的。
其实说白了, 买车是一笔不小的资金,所以要慎之又慎。
可是现在真的不比买个包买块蛋糕差多少。
她认识奥迪的大区经理,找他直接优惠提车。
她倒不是在乎优惠,她怕那些猫腻,什么翻新车、库存车之类的。
这样至少不会挨糊弄。
提了车,她直接放到公司车库了。
谢丞忆现在回汉中进行工作交接了。
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回来了。
蓝凤准备等谢丞忆回来, 举报一次家族宴会。
把谢家和蓝家在北京的亲戚都请了,大家好好聚聚。
场地好办,她有星级酒店啊。
作为老板,当然有特权加塞了。
包下一个大厅,然后做自助形式的宴会。
至于具体的,她准备甩锅。
蓝凤把两个儿子叫屋里来,“爸爸以后在北京工作了,开心?”
谢东倾和谢东睿对视一眼,都点头。
蓝凤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扬,“我准备弄个家族大PARTY,大家聚一聚。地点呢就是咱们家的蓝色星空酒店,自助餐的形式,具体的交给你们,有没有信心?”
谢东倾抽抽嘴角,“妈妈,我还未成年,你压榨童工啊。”
谢东睿也跟着反驳,“妈妈,不是你准备给爸爸开PARTY,你亲力亲为爸爸肯定更感动。”
蓝凤挑挑眉,呦呵,小样的,还挺能说,“错!是咱们一家人给爸爸开party,我出钱我出地方我总领,你们只需要协助酒店员工抠抠细节,这不难。妈妈要忙工作,还要给爸爸准备礼物,还要给亲戚们打电话邀约,一点不轻松好不好,你们都不心疼妈妈,替我分担一下么,果然儿子就是没有女儿贴心。”
谢东倾和谢东睿不约而同叹口气,妈妈演的太浮夸了。
“妈妈,我怕做不好。”两人到底还是松口了。
蓝凤心里比了个OK的手势,“不怕的,都是家人,你们随意发挥,就当练手了。而且你们学校不是很重视你们的课余活动么,这次你们也可以把它当成一项课余活动来完成啊。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呢,你们多做决定前多商量,实在不懂就问,加油哦,妈妈看好你们!”
蓝凤甩了锅,就真不管了,反正不怕出问题。
就像她说的,她事情不少呢,她准备弄弄头发,换个发型。
再做做SPA,保证到时候艳光照人。
要不是时间不够,她还想做几套衣服呢。
不过她衣服不缺就是了,这么多年她的衣帽间已经有一间屋子了。
她心里有个想法,准备弄个二手货店。
把那些旧衣服、包包、鞋子都折扣卖掉。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八、九层新的呢,只能放在屋里着灰,收拾起来也有些麻烦。
还占地方,影响她买新的。
其实之前她有捐出去的想法,可是现在华国的捐助渠道并不多,她公司也做慈善,可是真正山区的贫困家庭,真用不了她的衣服,她很多衣服都不能水洗的。
不论羊绒还是丝绸、真丝,都是娇嫩的,老百姓可不稀罕。
还不如变现,然后用那钱再做慈善呢。
像她这样的“败家”女不少,她就认识很多,所以真心不愁货源的。
销路她也不怕,很多人不舍得买昂贵的奢侈品,现在有这样的二手店,她们能用更经济的方式买到大牌子的真品,肯定是愿意的。
她甚至想过再等几年,电商再发展一下,她做个二手货交易网站。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来。
蓝凤为了臭美,很厚脸皮的把工作甩给两儿子了。
她自己全心全意的捯饬自己。
晚上试衣服、试首饰,看看怎么搭配更好看。
最后挑了件银灰亮色鱼尾礼服,因为是抹胸款,露的有些多。
再搭配个毛披肩。
首饰选了套蓝宝石的。
蓝凤照着镜子,左转右转,满意的不得了。
个人形象搞定了,人员早就通知了。
这个工作她也甩锅了,她就给她婆婆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谢家在北京的亲戚都不用她亲自通知了,婆婆大人自动代理。
蓝家这方面的她倒是都打电话了,也就三个,玉娟、曼娟堂姐和天宝。
谁让蓝家亲戚在北京就他们三个呢。
她亲哥蓝龙还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修桥呢。
万事俱备,就等谢丞忆归来了。
谢丞忆是周六徬晚到家的,能在家再休息一天,周一就要去新工作单位报道。
蓝凤害怕出现意外,把PARTY时间定的是周日晚五点。
所以时间很是充裕,不过还得让谢丞忆收拾收拾。
毕竟他才是主角。
蓝凤恶趣味,不愿意告诉他事情,就忽悠,“老公,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谢丞忆这么多年没陪老婆,心里愧疚着呢,当然是蓝凤说啥是啥,“好。”
蓝凤继续忽悠,“那你去收拾收拾,剪个头修个面去,不能给我丢人是不?”
谢丞忆摸了摸下巴的胡茬,他这些日子忙于工作交接,是没好好打理自己了。
蓝凤再接再厉,“我给你找好地方了,师傅手艺一级棒的。”
就这样,周日上午两人在会所被安排了一遍。
谢丞忆剪头、修面,蓝凤就做面膜、手膜。
反正她不干等着。
等谢丞忆弄完了,蓝凤顶着面膜摸了摸他的脸,“有点糙,给他个补水面膜。”
因为带着面膜,不好大开口说话,所以声音尖尖细细的。
谢丞忆不怎么愿意,不过还是被摁住贴了面膜。
两人在路上的时候,谢丞忆还问呢,“什么内容的酒会,规格很高么?”
蓝凤憋住笑,“不高,不高,你这种马上就要登上国际谈判桌的人,我们那个酒会就是家家酒罢了。这不是好几年你没陪过我出席宴会了嘛,就有人胡思乱想了,我带你正名去。”
谢丞忆一脸沉思,“他们怎么胡思乱想啊?”
蓝凤脑筋极速转动,总觉得要不好,“没什么,都是胡言乱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