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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心声豪门丈夫发癫狂宠(196)

祁粲深邃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微红的侧脸。

——凝视我就能说话。

你要看着我。

就好了。

时听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识转头,盯着他那双漆黑如深海碎光的眼睛,“你…”

真的能说话了!

音量和声音都是正常的,不快不慢,没有特效。

真的!

时听睁圆了眼睛,开始一眨不眨地看祁粲。

祁粲被她专注的眸光盯着,占据她眼中的倒影,好像成为她的全世界。

心脏已经开始蓬勃地爽了。

时听抱着他的脖子,激动地晃了晃:“我真的快要好了!祁粲——”

祁粲大概也猜到了,“还剩最后一个节点吗?”

时听难掩激动,点了点头。按照这个速度马上就能到九千万这个整数点,然后就是最后……通向一亿句话的最后一千万了。

她的人生将会翻开全新的一页!

祁粲勾了勾唇角,转身抱着人坐在了画板前的椅子上,让她坐他身上。

时听心想,那当初的祁粲又是怎么发现这个机制的呢?他当时是为了躲避她的什么心声吗?

已经是□□千万句心声呼啸而过,时听自己都不记得她说过什么,祁粲却记得。

他微微侧目,思考了一秒,“你当时在心里拉二胡。”

眼睛一闭,二泉映月。

时听眨了眨眼,又闭上了眼睛,“。”

到底谁是神经病?

时至今日,她终于要振聋发聩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到底谁更神经一点?

然而她的眼皮上却被人濡湿地亲吻了一下。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扫过他冰凉的薄唇。

“看着我。”

祁粲抱着她的脑袋,在她唇上亲了亲,“不要闭眼。”

今后也看我。

只能看我。

祁粲双手合握就掐住了她整个腰身,正仰着喉结去找她的舌尖,教她好好和他亲。

时听慢吞吞地回应他的亲亲,和他勾勾,轻轻揪住他的衣领,屁股甚至不自觉地蹭了蹭。

祁粲知道,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在开窍。

他差点爽死。

“祁粲,但你…”

虽然听见无数聒噪的瞬间。

“但你也很喜欢吧。”

他听见她黏糊糊地小声问。

祁粲好喜欢亲她,在亲得难分难舍的缝隙里低声承认,“是啊宝贝。”

他当然喜欢死了。

某一刻起。

祁大少不再嘴硬——当别的地方比嘴更硬。

以至于没听见那个“也”字。

她说。

你也喜欢吧。

祁粲。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今天继续一百红包!

对不起大家这两天上午都有家事处理,时间又给晚了!但还是坚持每天肥更中TAT

力图抽红包到评论区的每一个宝贝(评论长一点更容易中T-T)明天应该能早一点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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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VIP] 正文完结(上)

53

夜色下的小画室。

他抱着她轻声说。

——“还有一幅画要带你看。”

祁粲牵着时听走出来, 眉目松散平和。

大概是有些餍足,所以他心情很好。时听抿抿唇瓣,跟在他身后。

八千万句节点是看着祁粲的眼睛说话。

那九千万句呢?…

今天, 顶层走廊里很安静,他们没有碰见保镖和助理们。

时听悄悄松了口气,害怕脸上的红晕,和皱皱的衣服,太暧昧显眼。

…谁像祁粲一样能随地大小烧呀!

以沈助理为首,大家都很有分寸地给总裁和太太留出了空间。

当然——主要是为了照顾太太害羞的性格。^^

不然,以沈助理对祁大少的了解——大少被人目睹了爱情,只会暗自高兴^^

时听一路畅通地被祁粲带进了总裁书房。

书房的一面墙上还挂着当初那幅千万竞拍的《听》, 是时听第一次发出声量的作品。

她第二幅重要作品是和Aron合绘的《Birch in Snow》祁粲不是很喜欢, 不过也叫人去重新收购了回来。

第三个作品是在巴黎大秀大放异彩的那件J家典藏款鲸灰色手绘大衣,正面一直被精细地保养着, 妥善地架好。

第四张满意的画是因为祁粲而偷偷画出来的《烧》。…

这样一想,虽然时听还不一定能够入围比赛,不一定有巡展的机会,但她的几幅重要作品, 竟然都在祁粲这里。

保存着她每一个灵感瞬间。

那他说的另一幅画……

时听眨了眨眼, 忽然隐约明白了过来。

他要带她看的是什么。

书房很大, 绕过一扇半墙再往里走,有一个不常打开的小隔间。

平日只有特定的佣人会进去做清洁, 其他人甚至包括沈助理都没有进入过这个隔间,就连祁粲自己,也基本不会进去。

那就是他封存的一些东西。

但现在他可以牵着试听一起走进去了。

祁粲抬手, 解开了指纹锁。

感应灯瞬间自动打开,光线并不亮, 但也足以看清里边的构造。

时听小心地走了进去,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没有窗,没有其他装饰,只有头顶一排射灯,像是一个简易的展厅。

墙上只挂了一幅画和一件…呃,衣服?

时听眨了眨眼,看着这幅画。

那画的是一片山峦,乌黑的山峰和皎白的月色。山层层叠叠,如海浪的纹理,色彩和画技也都颇有灵气。

但是…这不是时听画的呀。

她初看之下并不觉得眼熟。

祁粲揽着她走近了,随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仔细看。”

时听走近,仔细观察了它的颜料和画布,忽然睁大了眼睛。

这是她当年用过的火山灰颜料…除了调和出的特别颜色,甚至连颗粒大小,在画布上的干涸状态,都非常近似。

原来如此。

这是她那幅《火山》上的颜料。

时听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原来在原本剧情里她认为的“白月光”,是这样照在画布上的。而旁边墙上那件衣服袖口黑乎乎的手印,也终于印证了一切。

祁粲当年眼睛被强光照得失明,电磁痛击之下封缄了记忆,不记得很多,只记得自己被一只黑乎乎的手拉住了。

他后来从那个手印里提取出火山灰颜料的成分,到处寻找有这个颜料的画。

或许当年的祁粲原本已经找到了那幅《火山》,却被那时名声正盛、艺术资源丰富的左明月抢先了一步。

左明月并不了解内情,她只知道祁粲想找这种特殊的颜料。

而这画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家画的,她付钱买下就已经很不错了,从此使用权就在她手上——于是她将那种特别的火山灰颜料重新加油稀释调和,用来画成了一幅新的画。

从此封笔。

然后那幅画果然被祁粲买下,收藏。

从此造成了左明月多年的期待和误解,她觉得是自己的画,那山和月光,鼓舞了祁粲,让他一点点从事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