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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嫁给年代文大佬/美人妈相亲后带我躺赢[七零(737)+番外

但是也才三个月而已。

眼看着就要到期了,他要离开这边,分到哈市驻队了。

这一走,怕是就很难在回来了。

小马叫马博远,他年纪最小,性格也跳脱,所以一直都是他们科室的开心果。

他这般一闹,大家的气氛也不像是之前那般活跃了。

“季同志,真是谢谢你了。”

苗大夫替大家感谢他。

季长峥摇摇头,“不用,是我麻烦你们了。”

“好了,我们也不说客气的话了。”苗大夫吩咐道,“你躺到手术台上去。”

“小肖,小马,你们一个去消毒,一个去拿刀片过来剃毛。”

季长峥,“?”

剃毛?

他完全懵了片刻,就见到肖大夫和马博远跟着过来了,一人拿着酒精镊子消毒,一个拿着刀片。

“把他裤子脱了。”

听到这话,季长峥下意识地捂着裤腰带,马博远拿着刀片,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季同志,来吧,脱裤子。”

季长峥,“……”

马博远,“我会轻点的。“

季长峥,“……”

“马博远,你在这样不正经,给我出去啊。”苗大夫训斥了下他,转头朝着季长峥道,“结扎不脱裤子,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好了,小季,把裤子脱了,这里的都是大夫,在大夫眼里无男女,你不用害羞的。”

季长峥深吸一口气,一抬头好几双眼睛,慈祥且跃跃欲试的盯着他。

季长峥,“……”

心一横,把裤子脱了。

这一脱,马博远的眼睛顿时亮了,下意识道,“卧槽。”

还没说完,就被苗大夫一巴掌呼着了,“马博远,你在咋呼,滚出去。”

得!

马博远瞬间安静了下来,捂着嘴,不在说话。

老老实实干活。

季长峥躺着不动,闭着眼睛。

苗大夫在教学,“看到没,打完麻醉后,在这个位置切开,找到输精管,切断缝合,在放进去。”

随着她的话落,手里的动作却没落下。

基本上是一气呵成。

不过才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都看清楚了吧?”

周围的几个年轻大夫都跟着点头。

“好了,把小季推到病房去。”

马博远顿时举手,“苗老师,我来。”他主动要求去照顾季长峥。

苗大夫嗯了一声,“小季家人没过来,这几天你和小桃两人多照顾下他。”

马博远点了点头,推着季长峥就去了病房,小桃那边早已经把病房收拾了出来。

而且,季长峥这个病房还是单独的,只有一个床位。

马博远推着他过来后,小桃很意外,“这么快就做完手术了?”

感觉好像还不到半个小时,她很好奇,对方做的是什么手术。

马博远点了点头,“来帮我个忙,我们把他抬到病床上去。”

季长峥,“……”

他沉默了片刻,“不用。”话落,他就自己站了起来,躺在了病床上。

马博远,“?”

“卧槽,季同志,你真是天赋异禀啊。”刚在蛋蛋上开了个刀,现在竟然独立站立起来了。

这真的是男人吗?

季长峥,“……”

他也痛好吗?

只是,他不想成了一个废物,被别人抬着走,他深呼吸,把手递过去,转移了话题,“打针吧。”

“住院要几天?”

马博远,“哦哦,我老师说你要留院观察一到两天,若是有

条件的话就三天。”

季长峥嗯了一声,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药开了吗?”小桃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病患,觉得奇怪,便去问马博远。

马博远点了点头,“老师开的有消炎药,你一会去老师那领单子。”

小桃嗯了一声,转头就出去了,等给季长峥安排打上吊水后。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季长峥,可惜季长峥闭着眼睛,并没有交谈的意思。

小桃觉得他好奇怪,她转头跑到马博远那八卦起来,“小马大夫,刚那位病人他做的什么手术啊?”

马博远,“这关于病人的隐私,你还是别问了。”

“我是他的管床护士,我了解病人的情况,还不行啊?”

这——

马博远到底是刚实习,嘴巴也不严实,他犹犹豫豫,“我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小桃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自然自然。”

马博远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小桃,“!!!”

听完就跑到了护士站。

朝着旁边不忙的护士们道,“哎哎哎,你们知道吗?三零一床来了个男同志,他做了结扎手术喂。”

这话一说,原先还忙着纪录东西的护士们,顿时跑了过来。

“什么?”

“做结扎手术?不是女同志才做吗?他怎么做了?”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确实是男同志呢,我看了。”小桃心有戚戚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男同志做结扎手术呢。”

“他可真是个好男人。”

说到这,小桃眼睛发亮,“张姐,你说我回去和我爱人说一下,让他来做结扎手术怎么样?”

这话一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思路。

“我觉得也可以让我爱人来参观下。”张姐也跟着道,“他之前还一直想让我结扎上环呢,我才不上。”

她自己是医务工作者,可太清楚,女性上节育环的痛苦了,不止会长到肉里面去,而且会经常腹腔内出血,肚子痛,妇科炎症。

各种隐秘的麻烦都来了。

若是让男人来结扎,那就简单了不少。

“张姐,我也是这样想的。”别看小桃今年才二十五,但是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反正她是不想在生孩子了。

工作压力大,强度高,在生下去,她怀疑自己要被孩子给磨死。

于是。

很快的时间,季长峥结扎的消息,就在他们这一层楼给传遍了。

不少护士都接着过来送药,看输液管的借口,过来偷偷的看季长峥。

她们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男同志过来结扎。

当看着季长峥躺着那后,大家才惊觉,原来真的有。

“走走走,下午就让我爱人过来参观下。”

当然,这几乎在所有女大夫和女护士的心里留下一个念头。到了下午的时候,人就更多了。

“看到没?”

“那位就是结扎的男同志,我说,老张,你看到谁说只有女同志才能结扎了?”

“对对对,以后你别在嚷嚷着,喊我去结扎了,男同志照样可以结扎,而且费用还比我们女同志少,真要是论节约,你来结扎才是给家里省钱。”

这种情况,几乎在不少已婚护士和女大夫的家里上演。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有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男同志过来了,坐在季长峥的床头。

围观起来。

开始还只有一个,到了后面两个三个四个,人也越来越多,乌压压的一整个屋子人,围着季长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