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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最恶毒的我(20)

他倒是要看看徐泽明来找他做什么。

好好的要回来休息下,都被这人吵得睡不了。

还不如呆在医院照顾陈时朗,许孟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关上窗户往客厅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执拗的老黑很可爱吧!O(∩_∩)O哈!

感谢亲们给我投的雷哈!(*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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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拾陆章

将徐泽明带往客厅后,闻伯让下人端来一些糕点,然后就带人离开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只剩下许孟笙和徐泽明,许孟笙慵懒的坐在沙发椅上,双腿交叉,右手手指在沙发椅上轻点着:“说吧!找我何事?”

“孟笙。”徐泽明边说边往许孟笙走去。

许孟笙目光凌厉地射了过去,眼里划过浓浓的厌恶:“给我好好的站在原地,有事说事,没事就走。”

他眼神冰冷带着寒气,丝毫没有一丝的眷念。徐泽明心微微的一疼,他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失去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然后很快的,徐泽明又痛恨地看着许孟笙:“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他撒开嘴笑了起来,在原地转了转圈,看了四周金碧辉煌的装饰,讽刺的道:“孟笙,你不是说过无论如何你心都不会变的吗?然而就这么短的时间,你就被陈时朗那糖衣炮弹给捕获了,许孟笙,你还记得你的本心吗?”

他顿了顿,咬着牙继续:“你记得当初来奥斯陆拉城前,你是怎么向上校保证的呢?”

上校?

许孟笙顿时吃了一惊,任他怎么猜,都没有猜到原主竟然还有隐藏着的身份。

这个上校会是谁呢?为何让他隐于陈时朗身边?

“是上校把我们养大的,虽然你想和我私奔而去,彻底远离这些纷乱的事情,可是这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孟笙,你抱怨我,可你不能忘了上校大人。”徐泽明向前跨步走了过去,一直到与许孟笙相抵,他才继续道,“孟笙,别气了,上校已遣人来协助我们,你跟我去见一见人,然后再回来。”

许孟笙没有再说话,心里却如惊涛骇浪般滚着。上校大人,会是哪一个呢?

如今帝国之内,同为军队中人,彼此之间倒是不会这么防备。他们有的,只是对外番和里番那些人的不屑防备。

许孟笙脑里纷乱,努力的找着上一世的记忆。原主在他身边呆了有一年,一开始因着原主的面貌而接近,后来杨文兴出现后他就把人接到了公馆,而不是三不五时的让人去带人,存着份让原主为杨文兴挡灾的心情。

后来许孟笙伤到了杨文兴,然后自杀而亡。

许孟笙眼眶忽的有些发涩,那么久远的记忆,可现今想起来却是记忆如初。许孟笙还记得当初那个官人在江边独唱《棒打薄情郎》,然后泪雨满满的朝他望一眼,道了句:“陈少校,看在我同你同眠共枕的份上,你也别让人捉了我去刑房,就一枪杀了我即可。”

那时候他以为他说的是因他派人绑架杨文兴,差点让杨文兴死去的事情,可如今想来,当时他和原主的思维根本不在同一点上。

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亖途线被攻下,圣米罗帝国的军队一路攻进,而那些守城的外番力量大多弃城而走。亖途线下来就是瓦克线,瓦克线这一带前有五个城池,奥斯陆拉城算是一个,然奥斯陆拉城前有大海,倒是难以涉水而过,若要攻来得有大量懂水性的人。

在许孟笙死之前,便是和圣米罗帝国的军队陷入这样的僵局,敌人炮火大,攻势足。虽通水性的少,然有宋宇上校投敌,所以攻下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这之前,他曾经到希尼城守护,却事先被人知道他们前往的路途,险些全军覆没。那一战他终究是没去成,以希尼城被攻破,宋宇上校叛变,老黑拼命的将他带回为结果。两人在病床之上躺了足有一月有余,就连医生都说,他们能够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如今想来,他们是宋宇派来的人?

那么宋宇早已背叛帝国了?

许孟笙心里惊起惊涛骇浪,看着面前的徐泽明,随即点了点头。

在不明情况下,只能默默摸清一切,才能够阻止一切的危害。那是在明年开春,他还有时间去一点点弄清。

见他点头,徐泽明稍微的放松了下,然后嗔道:“师弟,你也真是的,就这么和师兄生分了,我若不来找你,你岂不是要一辈子都不理我。”

这话带着试探之意,许孟笙琢磨了下,淡淡的道:“师兄,我虽是理解你,但我和你之间也只能是师兄弟之情了,走吧!晚上我还得去看望陈少校,早去早回。”

“陈少校。”徐泽明撇了撇嘴,按压不住心里狂暴的怒意。

他情绪有些激动,那双赤红的眼死死地看着许孟笙:“只是师兄弟之情,孟笙,你现今口口声声的陈少校,莫不是移情别恋了。”

在徐泽明心里,许孟笙曾那么迷恋他,只要有时间,就恨不得和他绑在一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忘了那份情呢?他一直以为,不管自己走的多远,走得有多偏离,只要一转身,许孟笙总会站在原地等着他。

这样的许孟笙,徐泽明曾经一度很是厌恶。

只会死死缠着他,就像是水里恶心的藤蔓,一被缠住,就万劫不复。

然而此刻他已然脱离,能够自由的在水面呼吸,却是渴望那被藤蔓缠住的时光。不得不说,别人在乎,仿佛自己是他的全世界的感觉,那实在是太美好了。

面对那人的诱惑,他也曾经一度犹豫,可奈何不过那人滋味实在是太美好。许孟笙在这一方面就放不开,有着封建的性子,他和许孟笙进行的最为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吻。

他也是有需求的,更何况许孟笙那时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主动贴上身的东西,在自己孤寂的时候解解愁,所以对于诱惑,一次还好,多了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后来想脱身,却已是无法了。

而现在悔恨之中,更是怨恨许孟笙,他就该紧紧的抓住他。

怎么可以让他陷入这样的地步呢?

他当时如果有现在的硬气,他也是不会和人那样撕缠的。他们总归是从小一起长大,那情谊自是别人比不了的。

可现在,他说断就断,竟是如此干脆。

“师兄你也别拖得陈少校身上,我总归是要埋伏在他身边套取有利消息的,总不能处处给他脸色?”许孟笙略扬起了个讽刺的笑容,“难道师兄那日把消息告知给陈少校的时候,没想到这事?”

这一席话让徐泽明无话可说。

徐泽明咬了咬牙,最终也只能摇了摇头:“你说的对,从那日起就再无选择的可能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