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身穿薄纱的美貌舞姬开始表演,众人也就不在乎这点小小插曲,开始欣赏美妙的舞蹈。
凤羽自然是没什麽心思赏舞,对凤君道:“朕放了你那卤莽的爱将,你该如何答谢朕?”
凤君伸手倒了一杯酒,举至凤羽面前,道:“凤君替他谢过皇上。”说完,便要先饮为敬。
凤羽拦下他的动作,道:“怎麽?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凤君不解地皱了皱眉。
“作为妃子,你要伺候朕饮酒,而不是自己痛痛快快地喝。”
凤羽不轻不重的一语,硬是撕开了凤君竭力的镇定。
“还发呆?”凤羽冷酷地挑了挑纤细却凌厉的眉。
凤君迟疑了片刻,双手缓缓将酒杯凑到君王的薄唇前。
凤羽的唇开合了,却只是道:“不用说点什麽?”
只被人服侍但没服侍过人的凤君自然不懂那些规矩,怔了怔才道:“皇上,请用。”
凤羽不甚满意地饮下那酒,道:“伺候人的功夫,你还得仔细学学。”
会客室的回答我去看了,发现有二:
一,原来我这里还不少客人的啊……
二,怎麽许多人都口不由心……选了B,心里想的却是D,是《君王》的错吗?
君王(10)
酒过半巡,凤君渐渐觉得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流窜,尤其是那隐秘的部位,不知怎的,竟……竟……
他猛抬头,无限惊慌地望著凤羽那张噙带笑意的绝色面容。
“怎麽了?”凤羽的神色分明是明知故问。
“您……那药……”
对上君王戏谑的双眸,凤君咬紧牙关没有再说下去,这种事情终究羞於明言。
方才来聚仙殿之前,凤羽强迫地在他的後庭上抹了那据说相当珍贵的伤药,他本不愿意做这极其颜面无存的事,然而凤羽重施故技点了他的穴,他便只能任其摆布。
那药膏,涂抹之後只是一阵阵的冰凉,并没有任何异样,於是他便没有疑心太多,殊不知还是过於天真了。
用在那处的药怎会是普通的疗伤药?
凤君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难怪凤羽还三番两次赐酒,原来是为了加促药力发挥,他还……还异想天开地以为那是凤羽不经意流露的温柔。
想来即便是自己顺从一切命令,凤羽还是不肯轻易放他好过。
所幸的是,这药的催情性并非十分强烈,虽说难受,却也不到忍耐不下去的程度,凤君深知凤羽既然在他身上用了这样的手段,便自然不会同意他提早离席,眼下除了自己凝定心神与药性对抗,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凤君闭上双眸,尽可能压抑自小腹升起的燥热感。
倏地,耳旁一把声音低低地问:“是不是有感觉了?”
那冷冽的嗓音悦耳之极,又带著若有似无的调笑,柔软的唇瓣轻轻掠过凤君微烫的耳廓,竟叫他的心一颤,差点让苦苦按捺的情欲狂涌而上。
凤君皱起两道隐忍痛苦的修眉,抿直薄唇,坚毅的线条显示出他对抗到底的决心,若非脸上覆盖著人皮面具,恐怕额头上的薄汗也无所遁形。
知晓那人此时靠自己极近,他更不敢睁开双眸,只是声音已叫他乱了阵脚,若是再看一眼那美得惊心的容颜,只怕会更加受不住煎熬。
偏生那声音不放过他,不依不挠地萦绕在他耳边,道:“你的身子,滚烫得叫朕心猿意马……”
话音未落,凤君感觉到揽在他腰身上的手缓缓下滑,落在了他的臀部之上暧昧游移,惊得他登时张开双眼,用羞耻难堪的声音阻止道:“住手!”
殿堂之上,他不敢声张,只得压低了声音,加之心中因那咫尺容貌而情欲流窜,听起来有些像是欲拒还迎的呢喃。
凤羽讽刺地笑了笑,道:“是不是又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凤君心下一跳,生怕从君王口中再听到那些伤人的话语,忙低眉顺目地道:“凤君未敢忘。”
凤羽道:“那你倒是说说自己而今是个什麽身份。”
宽大衣袖遮掩下的手掌已紧捏成拳,凤君低声道:“是……是您的妃。”
凤羽粗暴地捏起凤君的下颌,道:“既然是朕的妃,朕难道还碰你不得?”
凤君道:“这,这里有许多人……”
凤羽冷冷一笑,道:“那又如何?朕若想在此要了你,他们又岂敢有异议?”
凤君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凤羽又是一笑,道:“不过朕也不是那荒淫之君,只是看爱妃你忍得辛苦,想帮一帮你罢了。”
“不……”
凤君话还未脱口,凤羽那修长光洁的手掌便覆在了他因极力忍耐药性而绷紧的下腹之上,轻轻一掌便将他先前的所有努力抑制化解得干干净净。
“嗯!”凤君闷哼一声,只觉反噬的药力要比刚刚强烈多了。
凤羽贴著他敏感的耳际道:“那药可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
凤君小声抗拒道:“不──”
这底下多少人在看著,凤羽怎麽能……
“皇上,别让臣子们看了笑话!”他不是想威胁,只是到了眼前的关头,他什麽都顾及不上了。
若是真让凤羽当著这些朝臣部属的面恣意玩弄,那势必会成为凤君一世屈辱低下的噩梦!
凤羽不为所动地牵起唇角,道:“朕怕什麽笑话?你母亲已经送了朕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一边这麽冷冷又恶毒地说,一边不留情面地将手探入凤羽的衣襟之中,直接擒住那乳尖用力拧下。
受了药性感染,乳尖处已是又硬又挺又敏感,凤君咬破了唇才将到嘴边的呼叫生生压下,隔著衣料按住凤羽的手,低喘道:“不要……放手……”
胸前明明是痛的,却偏偏又有快感涌上,凤君只觉得这样万般可耻。
“朕劝你不要多做抵抗,要是让下边的人看见,丢人的可是你。”凤羽的语气说不出的轻柔,可越是轻柔,他的眼神就越是狠毒。
凤君心有余悸地转头望了望高座之下,幸亏此时众人皆醉心於丝竹之乐,而他们身前又有一张宽大的紫檀几案挡住,因而他们身躯紧贴在一起的举动尚未引起注视。
然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人皮面具底下的俊容是惨白的,只是无人看见。
凤君对凤羽无声地摇摇头,请求他不要这样做。
如果不是没有内力,身体又被君王强硬地禁锢在身边,凤君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可是现在他根本无法这麽做,动了情的身体别说是推开君王的手,只是被他轻轻一碰都大有紧靠上去的趋势。
凤羽的手突地一改方才的毒辣,轻轻揉拈起凤君的胸前凸起,一阵酥麻迅速传遍全身,凤君大惊失色,伸手要去推抵,却被凤羽轻飘飘的一句生生制止了动作。
“你的部属可都盯著朕看呢,不知道会不会认出朕怀中的你来?”
凤君一听,果然吓了一跳,忙把脸低低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