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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82)+番外

“嗯。”朱厚熜不想跟她多说,不想听到她那种别扭的声音,简单的从鼻子里出声,算是回答了陈氏。

于是又经过长久的磨蹭,陈氏终于躺了下来,有些呼吸急促,躺在了朱厚熜身边。

他人的呼吸就在耳边,这样的感觉让朱厚熜非常的没有安全感。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的原因之一。

只是现在他不能把陈氏推开,还要伸手去抱她,摸她,还要,和她发生关系。

这么一个等同于是陌生人的女人,这么一个让朱厚熜心里有些不喜欢的女孩,只要是想到要和她做些什么,朱厚熜就必须克服很强的心理障碍。更何况是现在,真的要开始做了的现在,朱厚熜心里的难受和别扭,那就别提了。

一鼓作气,朱厚熜翻过身。

是男人酒要勇于面对现实!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我的妈啊为什么我要面对这样的情况!

但愿她身材足够诱发一个男人的本能啊!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是要有这一天的早死早超生!

……

心里纷繁杂乱的闪过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朱厚熜终于将手搭上了陈氏的腰,然后慢慢地向上移……

~~~~~~~~~~胡思乱想+鲁迅先生真伟大的分割线~~~~~~~~细白的如同上好的瓷器的手,就停在了陈氏的胸前。朱厚熜敢打包票,他的手绝对要比身为女人的皇后要美丽许多。

但是现在不是欣赏和对比两双手的好时机,朱厚熜的手就那么僵硬在了陈氏的胸前。

平的……

谁来告诉我,这是我的皇后她应该是个女人她应该有胸的啊……

朱厚熜不死心的又摸了摸陈氏的屁股……

终于平静下来的朱厚熜在心里对着自己说,我就应该抱一个搓衣板上来啊……

~~~~~~~~~~没有搓衣板哦真遗憾的分割线~~~~~~~~~~难道选秀的时候,都不看她们的身材如何吗?还是明朝人就觉得胸小的女人才是美的?朱厚熜郁闷了,这么一个幼儿园身材的皇后,这么一个他一点儿都不喜欢的皇后,这新婚之夜,怎么冲动得起来,本能得起来?

于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怎么才能应付过去啊……

好吧,陈氏并不是完全没有胸,但是朱厚熜就算是多年没有接触过了,生疏得很,他也能很肯定的说,陈氏的胸,放在后世,顶多也就是个A罩杯。

难道说她还没有发育好吗?也是,十五六的女孩子,晚长的话的确还是没有发育哦……

可是朱厚熜不能等着她发育好了,再来冲动一把,本能一把,完成洞房花烛夜的任务啊!

那还不如培养感情来得快呢……

~~~~~~~~~~~~实在是冲动不能的分割线~~~~~~~~~~不管了……先摸摸吧……说不定摸着摸着,感觉就来了……

朱厚熜充分发挥了阿Q精神,动作迟钝的开始“爱抚”自己的皇后。

第49章 一浮春梦

不知是紧张还是她真的有感觉,陈氏倒是激动起来了。呼吸的声音渐渐重了,身体的温度也有点上升。

只是这跟朱厚熜就无关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又困又累,还喝了酒,朱厚熜的身上虽然也经过摩擦升温了,但是这样一点轻微的感觉,完全比不上想要睡觉的欲望。

慢慢地,慢慢地,朱厚熜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皇后怎么办?

明日事,且待明日愁吧……

~~~~~~~~~~~~春梦开始的分割线~~~~~~~~~~~~睡着睡着,就恍恍惚惚的做梦了。朱厚熜知道这是个梦,因为这个梦,实在是未免太荒诞了一点。

或许是一直在想着要做那件事,朱厚熜还就真的做了个春梦。只是,梦里的人,绝对不是那个朱厚熜连脸都没看清的陈氏。

是夏言……

居然是夏言……

朱厚熜自己都被自己惊呆了,只是随后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只是梦而已嘛。

这绝对是个梦。因为真实的夏言,绝对不会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当然了,他也不会和夏言做也就是了。

而且夏言不会这样的笑,就好像,就好像他们是已经在一起很多年的恋人。彼此之间都熟悉了彼此的体温,那样介于亲人和情人之间的关系,总是温和的,温柔的,让人觉得温暖的。梦里的夏言就是这样的笑着,从眼睛里都透着柔柔的光。

难道我潜意识里是个同性恋吗?还是说,接触到的男性里,喜欢同性的比例很大,所以潜移默化的被引导了性向的改变吗?

朱厚熜此刻当然不能仍旧像往常一样的思考,所以他的脑中也就是闪过这样的恍恍惚惚的想法,随后就仍旧放任自己陷入那个柔软的梦境之中。

相接的唇,紧贴的身体,彼此的气息交汇,肢体相缠,人与人之间能够拥有的,最接近的距离……

到底谁在主动,谁在承受,现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交融的身体,还有心。

夏言……夏言……夏言……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让他难以放开的人……

~~~~~~~~~~夏言啊夏言啊夏言啊的分割线~~~~~~~~~~新婚第二天的早上,朱厚熜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很久。

陈氏已经自行收拾好了,所以现在床上只有朱厚熜一个人。但是方才皇后身边的宫女嬷嬷们来向他展示昨晚的喜布(就是那个了……),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脑子里的念头从“难道昨晚迷迷糊糊真的就本能了?”转到“好像做了一个春梦唉……”再到“昨晚的过程我怎么迷迷糊糊的是不是被下药了?”最后终于发展成“啊,好像昨晚梦到的人是夏言啊……”

昨晚上梦到的是夏言……

按说人一般是不会详细的记住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的,但是这会儿朱厚熜对于那个春梦的记忆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虽然不至于详细到能够回想起梦里夏言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但是最基本的,两个人做了什么,夏言的神态表情,自己的心情和欢喜幸福的感觉,那些记忆都是半点不曾模糊退色的。

所以现在朱厚熜呆坐在床上,虽然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但是脑子里仍旧混乱一团。各种各样的杂乱思绪纷至沓来,在脑中来来往往,如同红绿灯坏掉了的十字路口,混乱不堪。

直到黄锦走进来叫他换衣服然后去跟蒋太后请安,朱厚熜才从床上下来,然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在黄锦的协助下换好了衣服,穿好了外面的礼服,走出了乾清宫的门。

面见蒋太后的过程,朱厚熜完全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在蒋太后面前,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蒋太后说了什么,就连脸上掩饰性伪装性的笑容也没有来得及装备上。好在蒋太后以为他是新婚,小孩子脸皮薄,害羞了,也么有多说什么,就笑着让他回去了。

终于回到了熟悉的静怡斋,因为还处于婚假时间,所以桌子上干干净净的,一本奏折都没有,就连原本该在今天早上送到的徐阶的奏折,也不知被黄锦收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