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炮灰女配的无限逆袭(1539)+番外

更莫说是原主,她生于斯长于斯,这些人曾经都是她儿时非常好的玩伴,闺蜜。可是现在却突然如此对她,可想而知对她的心理冲击是多么的大。

就着踯躅的当口,威利冲上来揪着梓箐的头发衣裳连推带搡将她推出店门,顺带还在她身上踢了几脚。

毕竟是才刚刚进入原主的身体,一切还没调节过来。脚下被门槛一挡,背后又被狠狠一推,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扑去,两手本能往前一撑,手掌从砾石地面狠狠戳了出去,顿时两只手掌及小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痛。

挎包也被摔了出去,里面的东西撒落一地。

紧接着背上脑袋上传来硬物击打的疼痛触感,几个罐头与她身体来个亲密接触后咕噜噜滚落到旁边地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无比的委屈和愤怒,让原主的精神几近崩溃。

梓箐用尽所有力气撑着站起来,低着头,踉跄着步子,打算将原主的包捡起来……

砰,一个罐头准确地砸在她脑袋上,本就飘摇的身体晃悠一下再次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算了,看在都是同一个镇上的人,让她走吧……”

呵,多么仁慈啊,“是啊,并不是她的错,让她走吧”“跟她没有关系,算了吧”

梓箐感觉右边太阳穴传来一阵阵钝痛,有黏乎乎的液体顺着耳鬓头发滴落在地面,顷刻间被细碎的砾石灰尘所淹没。

脑袋晕乎乎的,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晃悠悠的,她跪趴着去捡自己的包,脏污的手胡乱地把东西塞进包里…

一个白晃晃的事物挡住她的视线,好不容易让视线聚焦,是……原主的随身补水瓶,视线上移,一只白皙的手臂,一张写着怜悯和不忍的脸……

梓箐嘴角轻扯了下,随手拿过瓶子丢进包里,站起身,辨认了下方向,径直离开。

那人貌似对梓箐这种不知好歹的做法很不满,在梓箐身后喊道:“喂,你要知道我们对你真的没恶意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丈夫。你……”

丈夫?丈夫?又是丈夫?!

原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就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一样,她一定要去问问他,他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连累她也被别人如此羞辱?!

梓箐蓦地偏过头看向对方,眼睛就像是从一团血污中豁开的裂口,迸射出凛冽的寒光,让还想表明自己正义和善良立场的女人立马噤声。

顿了顿,回过头,继续踉跄行去。

便利店的人群这才走了出来,朝着梓箐的背影指指点点。一幅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惋惜样子。

走到那个还愣怔原地的女人身边,抚着她肩膀安慰:“莉莉安,我知道你和她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你肯定不忍心看着她这样。可是……”

身后惋惜的声音渐渐远去,梓箐感觉体内有一股邪火不停地燃烧升腾。

每个人都是要面子的,任谁平白无故被曾经以为关系很好的乡亲邻里如此奚落羞辱,而且还不是开玩笑,实打实的对她的羞辱和驱逐,都会感到委屈和愤怒。关键是别人对你的谴责还戴着一幅我很善良,我很正义的嘴脸,任谁心里也咽不下那口气啊。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一定要去问问凯文,他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连累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如此折辱?!

与此同时,识海中就像是电影跳帧一样闪现出一些片段……

……玛丽正在刚上完美术课,被教导主任叫去,告诉她学校批了她年假,而且可以马上收拾东西回家。她高兴不已,不疑有他,当下收拾妥当,将手上的事物交代给另一个老师。在回家途中,顺便去离家最近的便利店买点东西……当她正在挑选东西的时候,遇到一个邻居翠丝,她笑着主动打招呼,对方却是一愣,向后列着身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紧接着她的同伴见翠丝神情怪怪的,绕过货架,看到玛丽,顿时很惊异的样子,“玛丽?你怎么在这?你现在还好意思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玛丽登时懵了,完全是本能的回了一句“贝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丢人现眼了?我……”

争执中珍妮霞走过来,玛丽正要问个清楚,没想到珍妮霞却直接莫名其妙来了一句“玛丽,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你还是走吧……”

玛丽更懵了,还要辩解,不管是面子问题还是事情因由,总要弄清楚啊。

不料,就在这时,珍妮霞的丈夫威利突然冲过来,朝着玛丽胸口一掌推了过去。

——这就是梓箐这幅身体在她的灵魂附身之前的经过。

第1751章 恶魔是怎么练成的

不过与梓箐的隐忍退却不一样的是,玛丽站起来就要冲过去跟这些人理论,让他们“把话说清楚”。很显然,她的疯狂让众人对她更加的嫌恶和愤怒,你一掌,我一脚,而且没有丝毫的负疚之心。

最后不是被“推”出店门,而是直接扔到外面。她除了得到一个这所有一切都是拜他丈夫“干的好事”外,让她自己去自己丈夫“问问清楚”的答案外,其他便一无所知。

梓箐是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外来灵魂,她即便获得原主的记忆,却仅仅是“信息”,没有切肤之痛,所以她能够隐忍,用理智去思考和判断选择最有利自己的方向。

饶是如此,猝不及防之下,仍旧被那些疯狂的人们弄的伤痕累累。

……脑袋钝痛昏沉的厉害,无数凌乱而模糊的片段闪过,梓箐竭力将这些片段一一收集整理在识海中。

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剧情发展方向摆在眼前:

玛丽在便利店受到莫大的委屈,回去正好看到凯文也满身血污,伤痕累累的,非常疲惫的样子。可是她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并没有因为看到丈夫这个狼狈模样而犹豫,反而变得歇斯底里,冲上去抓住对方的衣领,嘶声力竭地诘问,“凯文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啊?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对我?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却因为你……”

凯文抓着玛丽的手,神情悲切,充满了疲惫和无奈,“玛丽,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可是所有人都这么说,难道他们都是错的吗?啊——”玛丽变得更歇斯底里和尖锐起来。

他们正在读高三的儿子霍达斯出来劝架,“妈,我相信爸爸…你,你就听爸爸把话说完嘛。”

玛丽先前受辱,此时又一通揪扯,心身具疲地瘫倒在沙发上。

凯文说道:“……费迪的女儿丽丝,说…我…把自己的小弟弟给她看……”

玛丽愣住,首先是摇头,不可置信,将凯文上上下下看了几遍,“这,这怎么可能?”

“是她自己说的,他们已经请儿童心理专家经过核实了……”凯文疲惫地说:“可是她说谎,她真的是在说谎,玛丽你一定要相信我……费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对她女儿做下这种事……”他越是这样辩解,却让玛丽蓦地抬头看向她,神情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