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然回过神,附和道:“是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谁会到这里来呀。这几位都是我的同窗。平时对我多有照顾。所以寻个时间聚聚……不知仙师……在找什么样的人啊?”
另外几个同窗也一脸关切的样子:“对啊,找什么样的人,我们若是看到了定会通报仙师的。”
凌瑶子用凌厉的目光将几人扫视一圈。哼,一群蝼蚁一般的低贱凡人,更加挺直了腰背,“哼。什么样的人?一个十六七岁的窈窕女子,面容娇媚。身娇体软……嘿嘿,有没有见过啊?”
“不不不,没没……”众人一听这话连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凌瑶子出来,就看到师弟凌云子等着了。问道:“你那边有什么收获没?”
“没有,是不是被人再次禁锢起来了?”
“有这可能,不过量那几个凡人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凌瑶子道。
凌云子辩解。“师兄,我看这也未必。毕竟那些妖精可以给人类很多好处,说不定也会因为这些好处而庇护它们……”
凌瑶子冷笑一声,“哼,你以为那些低贱的凡人都是诚心帮妖类吗?还不是想要获得好处?一旦发现自己得不到好处了,死的肯定会比落到我们手里还要更惨!”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森然之色。
凌云子身体一凌,不知为何,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是呀,以前他就亲眼看过一条鲤鱼精,想要人类帮她应劫,刚开始人类觉得她长的美艳,而且还能变出东西来,关键是还能将别人的父母啊兄弟姐妹的照顾的无微不至,最后还能暖床什么的……可是当那个人金榜题名,有了功名,娶了娇妻,直接就将鲤鱼精给打回原形,剃掉别人的鳞甲,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这些看似最没道术最没本事的凡人,才是最恶毒的,比他们修道之人心肠手段都恶毒的存在。
“师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若是到时候被这些凡人折磨,可能对妖丹有损……”凌云子担忧的问道。
“无妨,只要他们一放出那妖类,我们就能感应到,对了,师傅跟我们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赶快过去,迟了不好。”两人说着话,脚下踩着一个碟形法器,飞走了。
过了好一会,梓箐从树林里钻出来,刚才不到一个时辰,就像是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吓死了。
有一点他们说的很对,有些时候,这些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们的手段才是最残忍的。
顿了顿,梓箐将田螺壳丢回自己的随身空间,然后朝王家小院飞奔而去。
刚回到那个脏乱不堪的柴房里,门口就传来开锁抽闩的声音。
王之然拿着一只烛台走了进来,看到梓箐依旧规规矩矩地缩在旮旯里,终于放下心了。
梓箐关切的样子问道:“恩公,不知恩公此时来找小螺所谓何事……哦,是银子吗?小螺正在取,再过两个时辰小螺就能再取出两块银子了。”
王之然道:“好,你且乖乖的在这里,他日等我飞黄腾达,少不了你的好处。说不定成全了你的仙缘也说不定。”他给田螺画饼。
梓箐惊喜又感动的样子,直接跪俯在地上跟他磕头,“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王之然拿着烛台在柴房里四下检视一通,没任何一场,又棍棒加甜枣地恫吓两句,折身离去,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顿住身形,猛地转身看向梓箐,厉声问道:“刚才,为什么那两个道士不能感应到你?”
梓箐有些茫然的样子,旋即莞尔一笑:“呵呵,这都要感谢恩公你呀。他们之所以不能感应到我,是因为我有恩公庇护,能够掩去我身上的妖气……”说道这里,梓箐又是一通感谢,“所以恩公是小螺一生的贵人,以后小螺定会尽心尽力辅助恩公的……”
王之然终于放下心来,离开。
梓箐心中冷笑,呵,这人心机还真是深沉呢,怪不得田螺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第二天,王家如愿拿到两个银锭子。
第三天,又是两个银锭子
第四天,第五天……银子如同秋天地面上的落叶一般,扑簌簌的就堆积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堕落,只需一念的时间
短短一个月,王家就家财万贯。
买田造屋,反正一旦有钱了大致反应都一样,买田地,造房舍,办家业……
良田购买好了又开始请人修建精美房舍。
不到两个月,房舍落成。
现在,王家已经从一个平穷的都快揭不开锅的破落户,转眼间变成了一方富户……王之然从一个穷书生摇身一变成为书香门第之后……
住着豪宅,使唤着佣人长工,穿着绫罗绸缎,王老汉……哦,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王老爷了,已然学会了老爷派头。
家里啥都好……总觉得那个圆规一样的王杨氏看起来有些别扭的很。
王杨氏现在是人老珠黄了呀,即便穿上绫罗绸缎,也只是一个干瘪下来的皮球被戳上两根棍子而已,没有美娇颜,没有婀娜体态,没有如雪肌肤……哎,越看越让人倒胃口。
王老爷直接买了两个侍妾,然后将侍妾收房为小妾。
有其父必有其子,王之然不仅配了书童,也找了两个年轻美貌的丫鬟使唤。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
现在王家什么都有了,还愁什么呢?读书不就是为了书里的“黄金屋”书里的“颜如玉”么?现在这一切都有了,还读书来干什么?唔,好吧,偶尔让自己装装高尚读书人,偶尔附庸风雅一番,貌似还是有些用处的。
不过,在经过了恣意畅快的男女之事后,食髓知味,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目标。享乐,成了生活的全部。
所以从开始的调戏丫鬟,渐渐的直接见一个搞一个,直至最后的白日宣淫,夜夜笙箫……前后竟然不到半个月。有句话说的好,堕落,只需要一念的时间。
渐渐的。就连这也满足不了根种在他们基因中的淫欲。两爷子开始进出花柳之地。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男人出入花柳之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或者有伤风化的事情,而是一件彰显男人风流的表现。
王杨氏气惨了。每天哭号,你个挨千刀的哟,以前揭不开锅老娘如何如何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云云。换来的是对方的一顿暴打。
暴打好伐,整天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第二天还不是要照样起来给“挨千刀”的烧饭煮水,前前后后的伺候?
王杨氏想起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了,就是那个田螺。若不是她,自己一家人穷苦是穷苦了一点,但。但是总还过的去,父慈子孝的。多么和美呀……
圆规变得更加圆规了,两根如同烧火棍一样的腿叉开撑着凸肚以及松垮耷拉在肚子上的乳—房,上面再顶着外表精悍实则草包一样的褶皱脑袋。
才短短三个月时间,王杨氏成功的从一个泼妇变成了一个怨妇加泼妇,唔,再加一个…弃妇。被男人嫌恶毒打,连一个小妾都能爬到她头上撒尿的主,不是弃妇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