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简言真是无法理解这逻辑,自己被包养关蓝锦严什么事情啊?关键是,自己也没被包养啊!
“那就送你好了。”多么大方的一句话啊。
曾悦听完,早已怒不可制,“席简言,你不要太得意!”
简言没理会,跟着花花和阳阳以及二渣,回宿舍了。
关上房门,说自家话。
阳阳问:“言言,你不打算处理?”
“处理什么?”逗着二渣的尾巴玩。
“视频的事情啊。”花花急了,“皇上不急太监急,席简言你要急死我们啊!”
“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叫大盐,我叫席简言,有什么可急的啊,都不搭边呢。”继续逗二渣。
“言言,你没发现那个视频就是冲着你来的吗?都转发了好几万次了,而且视频下面的评论你是没看到,有人还直接把你的照片贴了上去……”左阳想的是究竟是谁这么恶作剧啊。
“唉……”席简言感概,“真是没水准啊。”
“终于感到危机感了是不?”花花得意啊。
席简言摇摇头,“不是,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漂亮,起码比视频里那个女生漂亮多了。”
阳阳抓狂啊——席简言你到底把重点放在哪里啊!
花花也抓狂啊——言言的自我意识竟然恢复了!那自己的系花地位是不是要让贤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还没玩够呢!
席简言抱起二渣,“没事的,不用担心,空穴来风的事情自然会随风而去,我要回去陪二渣玩了,明天早上再回来上课。”
阳阳算是明白了,“你和韩君鑫同居了?”不然为什么会抱着他的猫彻夜不归?
“同居?”席简言认真想了想,“住一起算同居吗?”
“呀!”
“什么!”
“我从六岁起就和他住一起了啊。”席简言说:“原来这就是同居啊?”
阳阳:“……”你强!
花花:“……”牛逼!
——
韩君鑫正踏进部队的宿舍时,韩君兮突然就来了电话,刚接起,电话那方就询问道:“是‘青隐会’的人?”
韩君鑫边动手解着军装的纽扣,边低低地回道:“不是。”
电话那边立即安静了下来。
韩君鑫原本就觉得是“青隐”的可能性不大,虽然探子给的消息有百分之六十傾向了那个黑暗组织,但是,韦正民才被杀不久,他们的杀人目的自然是为了灭口,掩护组织的行迹,又怎么可能这么大意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呢?
“只是简单的军火私运案?”韩君兮冷问。
韩君鑫冷笑了一声,“喂,韩君兮,不要让我以为你在特种部队还安排了卧底啊!”自己的任务,远在国外的他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韩君兮似乎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番,只是挂断电话时,说了一句:“我一定会将他们连根拔起的。”多么信誓旦旦的一句话!
韩君鑫将手机抛到沙发上,心里有些烦躁,青隐会?到底又多神秘有多隐晦呢?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倾注其间,竟然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寻不到,倘若韦正民不死,是不是还有一丝线索在?
韩君鑫想了想,又想起了那个时候回S市、在医院里见到的韩君兮,伤痕累累的他说:“所以他们都死了。”多么低沉痛苦的声音。
青隐会?再继续下去,死的又有多少人呢?
他明白韩君兮对它的痛恨,正如自己明白那股无能为力的感觉一般,只是,笑到最后的,也未必是他们“青隐会”。
哼,拭目以待吧,青隐。
韩君鑫正从部队大门走出来时,司徒姝就迎了上去,“韩队!”
韩君鑫“嗯”了一声,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韩队,我……”
“司徒姝,我现在要回去见我媳妇,有事回来再说。”冷傲而不可抗拒的命令。
“你真的喜欢她?”司徒姝忽然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点白痴,就连韩君鑫也这么觉得,但是他却反而笑了笑,“司徒姝,你觉得我花费了近十五年的光阴将她养大到现在,教她武功,教她画画弹琴,教她是非礼仪,就只是为了让她成为别人的妻子?你没那么愚蠢,我也没有。”
是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司徒姝没有望向已经驶远的黑色车子,果然,他爱她,从小就爱。青梅竹马的爱情?自己不就是比那个人晚了十五年才遇见韩君鑫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韩君鑫,我绝对会让你知难而退的!”司徒姝转瞬又斗志满满了地自言自语:“没有我得不到的!所以……等着”
做好觉悟的霸爱
韩君鑫没有想到,自己到公寓的时候,见到的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席简言穿着自己的白色衬衫,白色的小纽扣已经解了一半,柔软的衬衫一侧松松垮垮地搭在了她的右肩上,而另一侧搭在了她的左手手肘间,不停地扭转着身子,辛苦地左右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左肩,奈何怎么努力,只是看到了伤口的一个边沿。
席简言沮丧啊,怎么自己好不容易搜到了一件衬衫,虽然这件衬衫的主人还不是自己,只是照着眼前的情形来看,情况不太乐观。
去医院吗?不太想。
不去吗?要是伤口化脓感染了,岂不是更痛苦?
席简言刚打算放弃时,后背上就突然袭来了一股温热的触感,她的身子一个战栗,连忙跳开了一米远,转头瞧见来者是他时,从松了口气。
“韩君鑫,你吓死我了?”
韩君鑫阴沉着脸,走到她身边,到底是谁吓死谁啊?
转过她的身子,仔细地端详着白嫩的后背上那一道长长的刀伤,伤口不深,可是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白色衬衫的衣领,伤口微微绽开,衬着那白皙的肌肤,红得格外刺目惊心。
韩君鑫右手轻轻地抚上伤口附近完好的肌肤,席简言周身一个颤栗,冷抽了一口气。
韩君鑫这下子,脸色黑得跟木炭似的了。
席简言感受着后背那赤\裸\裸的目光,想转过身,但是又不敢,自己为了能够给伤口上药方便些,根本没有穿内衣,而且衬衫又那么单薄,席简言就算不正面对他,就已经脸红心跳了,要是再转过身,估计就是番茄状态了……
好在韩君鑫也没有让她转身,他强硬地让她床沿坐下,动作利落地从急救箱中拿出了消毒水,沾着棉花刚一碰触到她的伤口,席简言就冷抽了口气,韩君鑫动作一滞,恢复时,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伤口长度大约十厘米,庆幸的是伤口不深,韩君鑫将纱布缠上贴好后,周身冷气地将沾满血液的棉花和部分纱布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席简言将胸前的纽扣扣好时,韩君鑫早已不见了人影。席简言望了望一直安静地待在房间里的二渣,朝着它说了句:“二渣,过来。”
二渣站起身,迈着摇晃的步子,圆滚的身子跟着晃了晃,漂亮的尾巴轻轻摇摆着,然后在她的脚尖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