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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的季节之冬阳(47)

後背靠上树干,一声复杂的叹息彻底倾出,却仍无法释缓他所受的巨大压力,手轻抚著被篮球撞击的位置,冯冬觉得世界到现在还有晃动感,胃里也不断翻腾,有些想吐。

用常年的毅力熬过这些伤痛,冯冬确认了青年与其同学都回到篮球场上後,才敢紧缩身体,迅速地逃离。

※ ※ ※ ※

以後尽量早点更新。

小瑞想要留言啦,我还以为会被骂狗血咧。

谢谢诶支持 晓阳弟弟3.19入V。

应该是入V没几万字後,冬阳就完结了。

(V前的免费部分为12万字,冬阳不想写过十六万)

随後是不伦的季节系列的另外三部。

首页的投票还在投咩?晓阳DD要为冠军而努力 >\\\<

冬阳 46

自昨天被球打中一下後,再加上整天考虑著有关魏晓阳的事,冯冬觉得胸闷一直延续到头痛,让他起床後全身乏力。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并非一人、居然还有一个儿子,冯冬就倍感欣喜,矛盾虽然依旧存在,但这却成为他去远望青年一眼的最佳借口。

难怪在他习惯空白的生活里,他会对青年抱著巨大好感,极为倚赖在乎,无论青年做了什麽,都觉得不讨厌,就连青年的亲近他都能接受。他还在生命中,首次觉得有个人竟如此完美可爱,以至於不忍心见到青年性格稍有阴暗的一面……也难怪青年会不断重复两人多有缘分,好感和关怀的心意都来得没头没脑,一切皆因他们之间有血缘的羁绊!

想通这点,冯冬的心里有点酸,甚至颇为反胃,但这糟糕的情绪很快被愉悦替代,毕竟他已找到甚为眷恋思念魏晓阳的理由,又何必多作纠结?

整个世界好像不再一片灰蒙,冯冬确实见到一缕色彩溜入心房。

又请了假,他难耐想见魏晓阳的强烈念头,离开家门再度赶赴大学。

同昨天差不多的时间抵达篮球场,冯冬以为对方仍会在这个时段打球,就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偷偷寻找魏晓阳的身影。

可是等了近半个小时,篮球场上都是人了,冯冬还未见到青年的影子。

大概今天他不打球吧,这麽想著,冯冬颇感失望,耷拉著脑袋走向校门。

「今天没体育课,所以不打球。」健朗的解释忽然渗入冯冬耳膜。

「这样……」一时陷入低落状态,冯冬老实喟叹出遗憾。

几秒後迟钝地意识到说话的人是谁後,他突地手足无措,仅瞄了笑盈盈的青年一眼,赶紧扭头,疾步而去。

身後紧随的脚步声有条不紊,无论冯冬怎样加速,对方仍保持相同的距离追随在後,冯冬有些想用跑的,但想想又觉得太蠢相,便作罢。

走了好长一段路,校园里都没有其他人影了,冯冬也觉气喘吁吁,体力似乎到达极点,腿也不觉软了。

就在他埋怨自己不中用的体力时,右脚一歪,身体竟直愣愣地向下倾倒。

在与地面亲密接触前,冯冬率先落入一个充满阳光味道的胸怀。

「大叔,你不舒服吗?怎麽才走了这麽点路,就喘得那麽厉害?」

胸口的确揣了一只乱敲的小鼓,心怦怦跳得都要蹦出喉口了,冯冬无颜阐明他的紧张忐忑,只好装模作样地摆脱青年的搀扶,「没什麽。」

「昨天……」站到冯冬跟前,魏晓阳的双手左右压制他的肩膀,「被我的球砸中却逃跑的人是大叔吧?」

始终斜眺远处,并不对视青年目光的眼不禁心虚地眨了眨,冯冬认为,以他这把年纪,还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相当难为情,解释或否定都举步维艰,只能继续扭头看向他处,也不吭声。

「痛吗?」小心地道出关切,就算不看对方,也能感到一双揪心的黑眸端视著他的面容,冯冬的脸不由发烫,不该出现的红晕浮上两颊。

「一定很痛吧,我很担心,可又怕是我看错了……想去找大叔,但是……」边吐出怜惜的呢喃,边将手挨上冯冬的额头,青年柔软纤细的指按摩男人的肌肤。

冯冬吓得不敢出大气,只觉被青年碰触的地方都不再疼痛,甚至烧起如火的炽热,让他的脸越涨越红。

「是不是还痛?用我独家方法来治疗大叔吧。」言一尽,青年姣好的面容就立刻靠近几乎依偎在他胸口的男人,随後用樱唇轻啄冯冬的额头。

紧张转为惊愣,再变成羞赧,乃至期待,冯冬鲜明地感受到,青年的唇掠过他额上的每寸肌肤,随後下落,一直延伸向他的脸颊、鼻头……

脸被对方用手托住,包住面容的掌散发骇人的热量,融化了冯冬僵硬的动作与心情,眼神难免撞上青年幽深而温柔的视线,冯冬从对方耀眼的瞳孔深处,目睹其狼狈的模样。

然而,还没来得及逃开,青年突然扇动充满诱惑力的双唇,暗哑磁性的话倾情而出,「大叔,我好想你……那天听到你说别再见面,我痛到呼吸都要停止了。但是,今天看到大叔特意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高兴到要死了……大叔,你也像我想你那样,很想很想我吧?」

「我……」承认或否认一概被青年用即时的亲吻堵回去,冯冬吞下了真正的心思,一并咽下的,还有从对方口里源源不断送入他嘴里的热气与蜜液。

有一秒的意识告诉冯冬,此般亲昵是错误的,可其余的思想全数坠落於青年由柔转烈的深吻之中。

青年强势的侵略下,滚烫的舌舔舐过冯冬两排白牙,翻卷著他的舌根,还不断顶入冯冬喉咙深处,最後极尽贪婪地吸吮著冯冬的舌,像要蚕食他一般。

冯冬头有点沈,真昏或假晕分不清楚,只是故显无知地掉进这逾矩的行止间,有些难以翻身。

他仍然懂得那叫接吻,应属最亲密的一种,而在吻著他的人是善心者、是魏晓阳、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是谁,他不想探清。

这个吻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却暗涛汹涌,就如魏晓阳的为人,总是随和温婉却不失稳重,优柔容让却不懈坚韧,外表的天真单纯下,冯冬看不明对方究竟是真的烂好人,还是大智若愚。

待那一吻结束後,唇舌分开时,冯冬还觉粘腻牵连其中,欲伸手擦拭,青年却一下摔他入怀,激动难抑,「大叔、大叔……我之前还有些分不清、弄不懂这种感觉,可今天看到你,知道你也这麽想见我後,我终於明白了,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大叔啊。」

闻悉此言,冯冬错愕之余,脸再度被青年热情的唇攻掠,对方的舌滑过他脸部肌肤,最後仍是留连在他唇角,灵活亢奋的舌头又直抵他的口腔深处,频频霸占他个人的呼吸空间。

这一吻终了,青年退出冯冬的口,盯著他迷茫的脸,又一次发出粗哑的喘息,并将狂热的吻再度蔓延。如此反复,冯冬眼前黑压压的,世界愈发不真实了,而失力的身体软绵地跌入对方臂间。

他能感到,青年撑住他上半身的手在他脖颈、後背剧烈地摩挲,有些像要撕裂他衣服地焦躁揉搓他的腰际,若不是冬天的衣服厚,冯冬真觉得那布料会很快破败在青年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