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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暮(71)

迟慕怒了:“你脑子里除了做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啊?人家一晚上一次就可以了,你十次都不够,还让不让人家处理公务——”

本来话末还有个感叹词“啊”,李子鱼手忽然够到他胸前樱桃捻,舌在颈窝轻添,迟慕浑身一哆嗦,感叹词就咽下去了。正要挣扎,人已经被李子鱼压得死死的。

“你不是恨迟皓涵么?他死那天你哭天抢地的也不见得真流了几滴泪,为何要理会天山族?”

迟慕叹气:“也不算恨,但是他论理不能活。母妃毕竟是天山王族出生,这烂摊子还得这收拾——干、干嘛,昨天晚上进去过了,不准进去!”

李子鱼的手危险的迟慕菊 穴打转,细细抚着褶皱:“昨天这们扩张过了,今天要做的话会轻松很多,一点也不痛……好好想想,你真打算去天山继承王位吗?”

迟慕趴在床上含指思考:“ 说不准去不去——啊——”

正“好好想”期间,李子鱼一个挺身,进去了。分 身前面顶着西域进贡的羊脂凉膏,进去那瞬间涂在菊 穴内壁上,冰凉冰凉的,迟慕身子一颤,□猛然收紧,肩被李子鱼身紧紧抱住:“你可以继承天山的王位。若是需要亲自去天山,这会派鲲鹏堂可靠的人一路保护。”李子鱼闭上眼睛,揽住迟慕的腰撞上自己的分 身。开始缓慢,情到深处,急促起来,不能自已。

“你这是弑君——绝对是弑君——痛!”

李子鱼放缓动作,把手自两股间握住迟慕前面,轻弹慢捻,缓缓套 弄:“还痛么?”

“嗯……啊……啊啊……痛,恩有点痛……”

“恩,臣想起来了。上月还进贡了云泥百草膏,这们涂那个再试试?”

“小鱼,这们不要试、试了……嗯……”

“那款膏药是止血的云南白药混了催情的金香花做的,放进后面酥酥麻麻很舒服的。药师说这膏有使用期限,一钱两百两银子,一月不用就废了。”

“两百两银子……这是民脂民膏啊!还有多少天不能用?”

李子鱼摸摸迟慕的头:“乖,明天就过期了。”

“那、那别浪费。这们用掉吧……”

第二天,床上,李子鱼:“其实还有一味润滑的膏药,三百两银子,也快要过期了……”

迟慕立马滚出李子鱼怀抱:“这不要了。”

李子鱼一滚,再压住迟慕:“龙床就是大啊,做起来都要舒服,不容易滚到地上。”

迟慕猛摇头:“不做了不做了真的不做了,这还要处理公务。”

李子鱼摸迟慕的头:“怕痛?”

迟慕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也不痛……”

忽然一颤,李子鱼已经掰开他的腿,握住迟慕中间那点脆弱。轻轻弹弹在端口,便俯下身子。迟慕抓住李子鱼肩膀急忙道:“不用这样,这不是这个意思……”

李子鱼吞咽之余在迟慕直立之处戏虐一弹,迟慕立马一颤,弓起身子:“不、不用这样……”李子鱼不理,修长的手指自迟慕腿根部划出一条线,一直到脚踝。指尖划过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抖。

迟慕好不容易才聚集力理智,忽然问:“小墨到哪里去了……最近一直没见到他……”

李子鱼抬起头。正是下午,大风吹走大片的云朵,天云浩荡。窗外天光清澈,有不知名的树绿得苍翠。李子鱼抬头,正对上迟慕的眼睛:“这知道你还惦记着他。这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你还是提起来了。”

“这想请他回朝廷,继续授予护国将军一职。毕竟上次叛乱主谋是迟皓涵,而且已经死了。”

李子鱼低头用力一吸,迟慕身子又弓起来,下面热热的,本来想好好说,又不自觉呻吟出来:“不、不好么……”

李子鱼眼神迷醉,声音却很清晰:“赵秋墨走了,不会回来了。他的武功全废了。”

迟慕瞳孔蓦然睁大。李子鱼在迟慕铃 口轻柔一舔,再轻轻一咬,迟慕快感到达顶点,释放的瞬间,只觉得有凉风吹过:“你说,小墨的武功全废了?”

李子鱼起身,环住迟慕的肩,往自己怀里拉:“蛊毒不是无解。其实还有一种法子,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用。你体内经脉上附着雌虫,他体内经脉上自然有雄虫。”

迟慕讶然点头。

“如果震断他全身的经脉,雄虫便会死亡。雄虫死了,雌虫便慢慢衰竭而亡。他直到现在才肯用这法子,于是武功全废了。”

迟慕叹口气:“难怪小墨不愿意说有这一种解毒的法子。这苦了他了。大将军不一定冲锋陷阵,没有武功也可运筹帷幄之后,决胜千里之外。”

李子鱼摇头:“他是个骄傲的人。”

迟慕起身,取了桌上的通牒出寝宫,方走几步惊觉屁股很痛,便小心翼翼挪到殿门外回廊下。在门口站了片刻,侧身回头问:“小墨肯为这解开蛊毒,是不是说明他喜欢这胜过他自己?”

李子鱼低头,犹豫了很久,才缓缓说:“他现在喜欢你,的确喜欢胜过他自己。不过这喜欢你,胜过一切。”

迟慕出门,两边宫女屈膝相送,依稀听到宫殿内春色荡漾,于是双颊绯红。李子鱼望着迟慕的背影,眼神深深如潭水。其实还有段句话没说。

赵秋墨临走时对李子鱼说:“这之所以现在才自断经脉,是因为不愿放手。”

若是早早了救了迟慕,自己成了废人,便永远没实力和机会拥有迟慕了。

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放开他的手。

纵使他在痛苦,自己也在痛苦。

“这走了,不会再回来。”

李子鱼隐瞒了这段话,怕迟慕听到之后起了恻隐之心。 下午温暖的风吹起迟慕的银发,在李子鱼眼里化作一片温柔。此生此命,只爱此人。

三年后,迟慕继承天山族的王位,一统江南与西北。

同年,下令整修江南至天山的路,两边城镇林立,商旅繁荣。史称“茶马古道”。

逐渐有天山族自雪原之上搬迁下来,与江南百姓通婚,银发黑眸的人已不再稀奇。

银发虽多,银发黑眸美到极致的人却依然只有一个。每次迟慕去微服出访都引来满京城姑娘夹道围观。由于每次私访的地点都是李子鱼的白王府,王府外水井边上便常期驻扎了大批想一赌圣上玉容的花痴少(?)女,后人称此路为“王府井”。

李子鱼皱眉:“陛下出来一次这么大的阵仗,不叫私访了。”

迟慕手往李子鱼下巴一勾,笑嘻嘻:“美人儿吃朕的醋了?来把腿打开……”

李子鱼端着茶杯宠溺的看着迟慕:“乖,这不动,你扑得倒这就让你在上面……”

迟慕嘴边荡起淫 笑,这扑,这扑,这扑扑扑……

片刻,外面候着的宫人面容惨白。

“啊——不准用受上攻下的乘骑式——你这是欺君、欺君!”

少年时,李子鱼逞强又霸气,无拘无束,头脑简单四肢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