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带着熊猫去穿越(37)

马车一路颠簸,摇得我腰酸屁股。因为消息馆和雨雨商铺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我们星夜兼程,争取七天内赶到。

于是夜里理所当然的睡在疾驰的马车上。

我一合上眼睛就会出现炼狱般的烈火和幻觉,所以一直强打着精神靠着车窗看离鸢拿着缰绳赶车,为了不睡过去,手臂都被自己掐紫了。

本来夜夜都是噩梦,没好好休息过,加上旅途这一劳累,我不知不觉还是睡过去了。

噩梦如故,这次是被冻在冰冷的极地,千万根冰锥依次插入身体,浑身是血。远处依然是高高在上俯视我梦境的紫眸。

梦中我嘶哑的嚎叫着,哭喊着,全身寒冷,瑟瑟发抖。

忽然有声音遥远的呼喊:“少主,少主……”

那个声音十分温暖,像三月的春风拂面过来。我向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梦境破碎了。

我身上盖着离鸢温暖的裘皮大衣,躺在他坚实的怀抱里。他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抱着我,真气绵绵不断的从他身上传入我的体内,暖如春天。就是这股暖流化作声音,冲破了我寒冷的梦境。

离鸢低头看我,少主又做噩梦了。

“其实前几天我除了找虫草,还为少主寻了一味药。”他从怀里取出一个暗红色盒子。

“干蚂蟥,死耗子什么的我不吃。”我立马表态。

离鸢温和的笑笑:“这次不是了。这是天山派的离魂散,吃了可以无梦的一觉睡到天亮。只是……有些副作用。不过少主最近的体质虚弱,这点副作用可以发热健体,倒不是坏事情。”

他从盒子中取出一粒红色大药丸,轻轻掰开我的嘴放进去,又取水让我咽下。

不就是安眠药嘛,高考的时候又不是没吃过。那几天我可是越吃越精神,我妈还找药店说人家卖假药。

这次药效发作得很快,我渐渐昏昏然,闭上眼睛什么都没有,大脑一片麻木。离鸢身上好舒服,又很暖和,他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很可靠,就靠在睡过去吧。

不知睡了多久,身子像是棉花糖软软的。

怎么觉得不对捏,下面热热的,像有一团火积在胯处,焚烧全身。

这种发泄不出去的炙热感好难受……

我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烦躁得哼出声来。

朦胧中觉得有人解开了我的腰带,衣裳一松,露出了里头的白棉亵衣。吃了药大脑就是运转慢半拍,我哼出“怎么回事?”的时候,离鸢手已经轻轻握住我勃发肿痛的分 身。

“这安眠的药兼具泻火的作用。少主久不床事,精 液郁积,只要把精 液泄出来,身子自然会清爽很多。情 欲上的事情是郁积不得的。”朦胧中听见离鸢安抚的解释。

好不舒服,太难受了……这,这药的副作用敢情是“春药”?!

离鸢的双手开始在我分 身上摩挲,时而转动,时而滑动,甚至对下面的玉囊也悉心照料。

只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下面如火如炙,那一根竟然竖起来了!那种苏锦紫不曾直接给予过我的快感强烈得另人颤抖,一阵一阵袭来。

隐约中感觉到离鸢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背上,隔着薄薄亵衣顺着我的脊椎往下吻,他的嘴唇滚烫,动作急促。

渐渐的我呻吟着,我要得愈急,他给予得愈慢,仿佛故意折磨人一般。

“少主,你知道么,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他一只手松开了我的□,顺着脖子抚摸到脸庞,最后按在我唇上,放进去,“你总是暗示,从来不给予。其实你是个残酷的人。”

“呜……你快点…… ”嘴里含着一根手指很不舒服,呻吟变得含混。

“少主在求我?”他故意加快手下□的动作,他的手指红肿的铃口轻轻刷过,指尖抠弄按压,强烈的刺激令我差点跳起来。

“我,我求你,快点……”

大脑已经失去一切思考功能,我立马答应。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说嫁给我。”离鸢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我带你走遍天涯海角,去每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呜,呜,不行……”

“那说爱我。”

“不行……我们都是……男人”我好歹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性。

“少主说过,少主这世可是个女人。”离鸢拇指在我的红肿的端口惩罚般的一按,我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所以的理性全盘崩塌,我最后不记得嘴里低低呻吟出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感觉离鸢满意的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把我换了个姿势横放在他怀里。

是我眼神迷惘看错了?离鸢对着我下面低下头……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脑门!

离鸢先是含,再是吞,然后开始上下吞吐,吸吮,我感觉□弄得快炸开了。□的吸吮声中我全身滚烫,气喘微微。艰难睁开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在离鸢的嘴里进出,这场面比在学校看的BL动画片刺激百倍!小心脏要受不住了……

感觉顶端被重重的吸了一下,终于射了出来,酥麻混着愉悦在体内炸开。射出的前一秒离鸢吐出了分 身,白色的液体喷了他胸前一片,有一些还沾到了他的脸。恍惚中似乎看到离鸢若无其事的舔了舔嘴角,看着我把他的东西吞了下去.我已经喘得不上气不接下气了,大脑依旧不运转,满足了男人的本能后,继续满足人类普遍需求——气还没喘完就睡过去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瞬,感觉到离鸢在我耳边吹气:“这次是我给予你,少主可是什么都还没有给予我,依照我们的约定。”

他的声音极度颤抖,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马车正过一个村庄。

离鸢已经恢复常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体贴的问要不要停下来吃早餐,还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动作自然的替我换上。我瞪了他一眼,他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解开我的脏衣服,换上一件新袍子,动作干练。然后抱我下车。

我一下车雨雨就赞扬说:“七公子,你的新袍子好好看啊。”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不过昨天事后,我身子的确清爽了很多。

我们在村外停车,三个侍卫倒好,另外三个随身仆人一路骑马跟随,没睡好觉,已经人马疲顿。

慕容赤西自告奋勇的要和张镜一起去村里找开门的饭馆。

良久之后他们回来,脸色很难看。张镜说,不用找了,这个村庄没人,是个死村。

井水尚好,只是被染成血红色,房屋都在,里面的东西却一片狼藉。

人——一个都没有了,通通填井了。四口井通通血红,井底尚见残肢支出水面。

“这里里江都还有六天路程,为什么这样?”我问张镜。

“这一带假冒少主的墨焰多有活动,说不定是他们抢劫民财,杀人灭口。”张镜沉思了一会儿回答。

“离鸢!”

“属下在。”

“我让你追查墨焰已经半年了,怎么没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