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荣享(女尊)(72)

“你跟着朕回去吧,”荣享叹了口气,“你的事,朕会好好琢磨琢磨……”

但是具体怎么做,她的心底还没有谱,毕竟这关系到的不止她和谭幺,还有她和谭家。

“皇上……”谭幺见她转身,连忙拉住了她的裙摆,跪下了地上,“您让幺儿留在您的身边吧,

不管是做奴才还是侍人,都不要再赶幺儿走了,幺儿知错了,知错了……”

他看得明白,帝王的眼眸内只有为难,对他还是无意,唯今,他似乎只有哀求谅解。若是除去名分,对他来言,简直生不如死。

“你先起来,一切的事情还是等回皇城再说吧……”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荣享没来由的心头一软,跟着就拉他起了身。

“来人,带他回房。”荣享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手指微微停留在了他红肿的眼眶处。

“皇上,不疼。”谭幺侧开头,闪躲道。

其实,很疼,长这么大,他只有疼过两次,一次屁股,还有一次就是眼角,那些女人下手的时候似乎没把他当成男人,当时一拳下去,他顿时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刚想还手,那些天杀的侍卫就出现了,害他白挨了一拳。

被侍卫带出屋子的时候,谭幺突然转回头,侧着没有受伤的半张脸道: “皇上,幺儿留下伺候您吧……”

说完,满含期待。

荣享抽了抽嘴角,直言道: “说什么胡话呢,好好回去休息……”

谭幺闻言瘪了瘪嘴,无可奈何的跟着侍卫去了隔壁的屋子。

“呵呵,这谭幺倒是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了……”里屋,赵青阳只着单衣,缓缓走到她身旁。

荣享倒了杯茶,不置可否。

赵青阳见状睨了她一眼,一手搭在她的肩头,学着谭幺的细嗓子道: “皇上,青阳留下伺候您吧……”

荣享喝完茶,转头静静的瞧了他半响。

“行,先去被窝给朕暖被子去……”

被允许了。

赵青阳眼眸中顿时流光溢彩,嘴角弧度上扬,“遵旨。”

躺在床上的那一刹那,赵青阳在想,他有多久没和享儿同床共枕了?今世的话,一次也没有。摸摸自个的脸颊,似乎在不知不觉都生出了皱纹,再碰了碰自个的腰骨,似乎嫩滑已不复往昔……赵青阳突然有些赌气的坐起了身子,自信全打了水漂。

“想什么呢?”荣享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客栈的床似乎有些窄,两个人身子挤在里面胳膊碰腿的,有些拥挤。

“我老了……”赵青阳靠在她的肩头,发出一声感叹。

荣享微皱眉头,瞧了他一会,直言道: “你再老的模样朕都见过,你担心什么?”

赵青阳想了想,也对,前世头发花白的时候也没见她说过一声嫌弃,现在的他相比较从前,正是芳华正茂之际,有何可以担心的。

“享儿……”想明白后,赵青阳也就放开了,他主动凑上前去,送上一吻。

荣享侧过身子,搂着他慢慢躺下。

双唇相交,犹如天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赵青阳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急促,他拉扯着身上之人的衣衫,面色酡红。

久旱逢雨露,自然是焦躁万分。

相反荣享却是一边用细舌慢慢品尝着他的周身肌肤,一边不紧不慢的拉开他的腰带,游刃有余。

“享儿,下面……”赵青阳挺起腰肢,下 体禁不住悸动,不停的磨蹭着荣享的大腿根部。

“别急……”荣享温柔的舔砥着他的耳廓,两手慢慢滑下,扯开了他早已湿透的内衫。

“唔……”赵青阳皱起眉头,头往后仰去。

荣享用手圈住,适时的律动着,她眯着眼看着他不停呻吟,胸口涌上一股激流。

“享儿,用……用嘴……”赵青阳轻呢着要求道。

床事这方面,他比一般男子更会表达自己的喜好,而在前世,对于他的任何要求,享儿从未拒绝过。

荣享微微一顿,随后慢慢往下探去,最后,一口含住了他遇势待发的下 体,小心翼翼的取悦着。

一瞬间,赵青阳无法抑制自己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享儿……让我进去……”赵青阳抓着她的发丝,推却道。

荣享闻言吐出口中之物,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慢慢坐下。

“享儿,好……好舒服……”赵青阳半眯着眼,双手扣在她的腰上,上下晃动着。

“朕……朕也是……”荣享放纵着身体,任由欲 望驱使。

一时间,屋内暖意浓浓,情 色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上肉了~~

63.教训

一觉醒来,精神气爽。

赵青阳跟着荣享,谭幺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花了七天的时间到了皇城的郊外。七天内,两人如胶似漆,不顾旁人的眼光,之前的爱恨情仇似乎早已忘记,现在的他们是情人,而非仇人。

进城的前一晚,赵青阳起身告辞。

两人的过往彼此已经释怀,但是身份放在那里,让他们忽视不得。一个是大辽的新王,一个是大华的圣上,虽已不是对立,但若是长此以往沉溺在感情之中,有害无利。

“下次来的时候捎个信,朕去接你……”荣享陪他用着晚膳,顺便提了一下。

赵青阳夹了块肉放在她的碗里,点点头: “行,我知道。”

“享儿……”

荣享扫了他一眼: “怎么了?”

“你回去若是清远问起来,你怎么说?”赵青阳放下碗筷,不太自在的搓了搓手。

“照实说,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说起来朕不担心清远,反而有些担心其他人……”

比如,余月凌。

还记得她之前昏迷之际,余月凌曾经想要对赵青阳用刑,后被余雅严厉阻止,但余月凌仍是盛怒难消,暗地里揍了他几拳,不在面上,而是周身,平日里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并且,下手及狠。

赵青阳一手搭上她的膝盖,微微笑道: “顺其自然吧,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我只有你,所以对着他们几个……不过现在不会了,重来一次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人生,没有第三次。”

荣享闻言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复杂,的确,她和他的事,说出去有几个会相信,没人……没有人。

第二天,荣享带着谭幺刚进宫,就被一早得到消息的余月凌候了个正着。

古话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只可惜现在的谭幺早已是去了刺的刺猬,或者说更像是缩了头的乌龟,他一见到余月凌便躲在了荣享身后,半天也不敢探出身子。

反观余月凌却是眉头一皱,眼眸露出疑惑。

荣享见状解释道: “外面碰见了,所以……就顺便带了回来,月凌,别这么看他,没见他已经在发抖了吗?”说着,她握住了谭幺冰冷的右手,轻声安抚了两句。

余月凌闻言也没多说,只见他嘴抿得紧紧的,挨在了荣享身侧。

“宫里一切安好吗?”回去的路上,荣享询问道。

上一篇: 捡来画卷“养”将军 下一篇: 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