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簿 叁 狐女的血色嫁衣(出书版)(10)
我把他的手拉来放到水流下,看到被冲干净了,才松了一口气。那感觉跟毁尸灭迹差不多。
我还没把气调匀,谢以安又迫使我抬头接受他的吻,我这次发现--我的高潮并不是结束。
有了这个想法时,我下意识地想逃开,可谢以安却按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的唇抵在我的唇上,那双幽黑的眼睛里的慾望更加深沉。
「你说过……」我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可显然我刚才的高潮对他的刺激不小。
他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身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往下滑。
高潮过后的身体禁不住一丝挑逗,我在他的怀里轻轻颤抖一下,他的手指滑下我的股间。
我本能地拒绝他的侵入,听到他懊恼的说:「好紧……」
手指侵入我身体时,我开始挣扎,那种艰涩又疼痛的感觉让我刚苏醒的欲望彻底消失。
谢以安在我耳边叹息一声,我以为他要放弃了,但是他忽然把我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他丢到床上,他转身去翻东西。
我身上的水分瞬间被柔软的被褥吸收,琢磨着现在是不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
如果让我在不穿衣服的情况跑出去,和让他接着做之间选择一个,我还真是挣扎。
我还在苦恼,谢以安已经回来了。
他不耐烦地解开裤子,手里拿着一个乳白色瓶子。
我有些后悔没当机立断选择他跑了。
谢以安的手指再次侵入我的身体时,并没有第一次的那种疼痛,大概是因为有了润滑剂,不过过程也称不上愉快。
我抓着他的肩膀,试着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些,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谢以安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轻轻抽动,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你可以试着骂骂我。」
「那还不如给我加薪。」我咬着牙说。
他竟然回答,「可以。」
我立刻趁热打铁,「你可别后悔。」
他吻吻我的唇,「保证不后悔。」
「那你现在写个保证书给我。」我继续说。
「等会写。」谢以安连哄带骗。
「等会写就翻倍。」
「好好。」谢以安想也不想,连连答应。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插入两根手指。
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第二十四章 死神当牧师,这是婚礼还是丧礼?
「啊……」
我发出细碎的呻吟,其中绝对没有快感,而是满是压抑着的痛楚。
当那个坚硬得像铁器一样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抑制不住地哭起来。
我好像骂了他什么,甚至要求金钱赔偿,不过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或者有没有记到心里。
谢以安亲吻我的唇安抚我,我在他身下挣扎,因为真的太痛了。
「深月……好紧……」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放松点……我要动了……」
我说不行,可他不听,所以我只好放松我的身体--人类真是为了存活而有强大忍耐精神的种族啊。
他抬高我的腿,缓缓地抽动起来。
那种痛是持续而锐利的,让我的感官时刻保持在一个敏感的状态。
我的手抓着他的背,洩愤地用力一抓,估计应该制造好几道血痕。
「好棒……深月……」他在我耳边说,充满欲望的声音,虽然性感,但是这是我用痛苦换来的。「好舒服……啊……」
好舒服?下次你来试试--我一边腹诽,一边继续制造血痕。
「深月--我爱你……」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停止洩愤的行为。
忽然发现听了这句话以后,自己有些下不了手--原来这句话比加薪还管用。
慢慢地,疼痛变成一种隐隐的酥麻感,谢以安抽动时产生的撞击竟让我的欲望再次抬头。
只不过之前的过程太痛苦,我只好速战速决。
我缩紧肠道,希望谢以安赶快结束。可当我缩紧时,他的抽动让我产生一种更大的快感。
「别吸……」谢以安嘴上咒骂,可下身却加速了抽动的速度。「啊……深月……」
无比丢脸的是,他高潮时,我也再次高潮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记不得了,因为我直接晕过去了。
+++++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喉咙里干涩得很,想起来找杯水喝。
谢以安搂着我,他好像已经帮我清理过身体,不过那里还是有种异物侵入感。
我摸不到手机,不知道现在几点,于是推开谢以安的手臂,想起来。
可是刚一用力,一阵钝痛传来,心里便把谢以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大概是得到他祖宗的感应,谢以安居然一下子醒了,用无比清醒的口气问我怎么了。
我揉揉眼睛回答我口渴。
他便起来替我倒水,我摸到床边刚想打开台灯,谢以安忽然说:「别开灯。」
我愣了愣,还以为他没穿衣服不好意思,可是藉着月光一看,他竟然站到窗口。
我支起身体问:「怎么了?」
他一直盯着楼下的某处,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沧流。」
我一怔,也不顾腰疼,脚步踉跄地跑到窗口,往下看。
只见颜雪站在后门,沧流和小蕾站在门外。
我一把拉住谢以安问:「怎么办?」
他把衣服塞给我。「你睡觉,我去看看。」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一起去。」
谢以安果断拒绝,「不行。」说着拉开柜子找衣服穿上。
我其实也不想去,但这种情况要我待在房里,我只怕也睡不着,还不如跟去看看比较放心。
毕竟这事关系到颜雪,谢以安又不明就里的,万一一个冲动跟沧流打起来,颜雪被波及就不好了。
也许是我太多虑,不过她现在怀着身孕,更何况再过几个小时就是婚礼,不能在这时候出差错的。
谢以安站在窗边看了看,看到沧流他们已经走开,正想往下跳,就被我给拉住。
「喂喂,刚做完就想溜啊,现在不流行跳窗了。」
谢以安很是无奈地看着我。「颜雪被他们带走了,别闹了。」
我坚持要一起去,谢以安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跳窗。
今天晚上月亮很亮,照得四下清清楚楚。
谢以安带着我往后门走,那条路就是我之前和颜雪走过的路。
沧流自然是很厉害的,在阴间的时候甚至还是谢以安和黑鹫的老师,所以我们都不敢开口说话。
沿着那条小路,我看到他们就在前面。
现在我们位在下风处,不必担心他们察觉到我们的气味,而且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谢以安不像我,做事毛毛躁躁的,按我的想法就是大喝一声跳出去,跟我白天做的一样,但是谢以安却拉住我,躲在草丛中听他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