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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重生后和酒厂劳模he了(46)

“所以我这辈子必须要告诉你。”琴酒一双绿瞳充满认真,又隐忍着暴躁与说不出的阴鸷:“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老师——”

尾音低沉、缱绻。

充满了占/有/欲。

乌丸雾屿退无可退,感受到突然靠在怀中的脑袋,下意识双手抱住他。

“心跳很快。”

琴酒说得没错,乌丸雾屿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所以这辈子喃砜你不会离开我了,对吧?”琴酒攥紧了乌丸雾屿的衣服,低语:“我的未来在你的手里,这可是被神明认证过的。”

“琴……”

琴酒张嘴,叼住了乌丸雾屿的领带。

领带收紧,令乌丸雾屿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并不是收紧的领带,而是琴酒的温度、喘息,是琴酒与他彼此交融的呼吸。

他会努力活下去。

为了琴酒,他一定会努力活下去。

可是……这个承诺,他现在给不出来。

这场对抗谁输谁赢,目前根本没有定数,乌丸雾屿仍旧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你的沉默令我很不安。”

“不是的……”

“哪怕你不想去搏,我会帮你,我会帮你搏出一个未来。”

领带被口水打湿,口水垂落,拉出细长的丝,最终断开落在了乌丸雾屿黑色的皮鞋上。

乌丸雾屿僵立在原地,宛如木偶。

突然,乌丸雾屿低头,迎着月光,轻轻吻上琴酒银色的发丝。

他不想输。

如果他和乌丸莲耶只能活一个,那他此刻真心实意的希望——乌丸莲耶能赶紧去死。

深夜,某出租屋内。

苏格兰在床上辗转反侧,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拿出隐秘的手机给安室透的私人号码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卡蒂萨克对他的态度。

太糟糕了。

苏格兰脸色灰败,他早提醒过安室的,不要去朗姆那边,虽然朗姆那边最近在招人,机会比较多,但明显也更加危险。

尤其是——得罪卡蒂萨克的危险。

在这个关头去投靠朗姆,和公开与卡蒂萨克对抗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挺好的,你跟着卡蒂萨克,我跟着朗姆,他们有什么异动我们都能立刻知道,鸡蛋总不能放一个篮子里。”苏格兰劝他的时候,安室透就是这样回他的。

笑容灿烂,意气风发,自信而飞扬。

真不愧是警校的第一名。

可是现在,苏格兰却有些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更坚决些。他们应该在一处的,他们分属两派,哪怕苏格兰已经拿到代号也根本无法照拂他,安室透只能从头开始,如今更是招了卡蒂萨克的恨。

天知道今晚他听到卡蒂萨克对安室透的厌恶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及时岔开了话题,没有让这种愤怒更加发酵,否则他真担心卡蒂萨克说到兴头上,会直接安排人处理掉他的幼驯染。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安室透回复的消息。

【收到,放心吧。】

苏格兰长长叹了口气,这可根本没法放心。

第32章

尽管琴酒手底下养了一批人, 但对于组织的影响却小了太多。

当务之急,是必须让乌丸莲耶恢复他的权力。

琴酒和乌丸雾屿提了自己的需求,乌丸雾屿朝他笑了笑,让他安心等消息。

于是几天后的下午, 消息来了。

乌丸莲耶给乌丸雾屿打电话的时候, 他正和琴酒在家里分析公安究竟可不可信以及如何接洽的问题。

“嘘。”乌丸雾屿看了眼号码, 笑着对琴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雾屿。”

“父亲, 您身体还好吗?”乌丸雾屿日常问候。

“最近还不错。你听说朗姆那边的事情了吗?”

“朗姆?他不是还在医院?”

“嗯,是他手底下的人。”乌丸莲耶顿了下, 提高音量训斥:“好大喜功,办事不力,交易的时候连周围环境都没有检查好,竟然让森中首遭到了枪/击!”

乌丸雾屿惊讶:“怎么会这样?森中先生还好吧?我和他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朗姆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枪/手抓到没有?”

“已经抓到了,是泥惨会的成员。”

“可恶!”乌丸雾屿咬牙, 问:“父亲是想让我去铲除泥惨会吗?我立刻就去!”

“不用。泥惨会虽然上不来台面, 但也不是什么小帮派,朗姆已经让人给了他们教训。”

“只是给点教训?不如将他们全灭了……”

“我需要你代替组织去探望一下森中先生,并且向他解释清楚。”乌丸莲耶打断了乌丸雾屿的话, 叹息道:“因为出了这码事,组织的人他谁都不信,现在只同意和你见面。”

“这样啊。”乌丸雾屿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森中先生是我的好朋友,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去看望他, 也让他了解我们组织的诚意。”

“嗯,你办事, 我放心。”

“那……父亲,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乌丸雾屿看向琴酒。

琴酒朝他摇头。

“什么?”乌丸莲耶问。

乌丸雾屿无视琴酒的反对,小声对乌丸莲耶撒娇:“我知道琴酒之前伤到朗姆的事情让父亲很生气,但是他已经知道错了,父亲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雾屿,你该清楚,琴酒犯的不是小错……”

“我知道,我也没想做多过分的事情,我只是希望这次探病,琴酒可以跟我一起去。”乌丸雾屿撒娇:“父亲您知道的,我们以前都是一起做任务的,琴酒不去我不习惯。”

“只是让他跟去?”

“是啊,我只是想让他跟去,肯定不给父亲添麻烦。”乌丸雾屿的语气可怜兮兮:“父亲您就答应我吧,就答应我嘛~”

“记得别让他惹事。”乌丸莲耶同意了。

乌丸雾屿立刻欢呼:“好耶,我就知道父亲最宠我了!”

电话打完,乌丸雾屿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琴酒正眼神深邃地盯着他啊。

“干嘛?”

“你和先生一直这样撒娇?”

“你又不是没见过。”乌丸雾屿眼神中的情绪冷淡了几分,语气也并不热络:“像他那种大男子主义,最喜欢看别人对他服软了。撒个娇就可以讨到利益,何乐而不为?”

“委曲求全。”

“倒也不算委屈,他是我的父亲,也给了我实打实的便利。”乌丸雾屿搂住琴酒的脖子,笑着问:“为我抱打不平?”

“只是心疼。”

“心疼什么?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只要不对他抱有期待,就可以毫无芥蒂地利用他给我的一切。”乌丸雾屿看得很开,反正他一点都不吃亏,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琴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父子关系本身就不正常。

乌丸雾屿没有直接让琴酒负责接洽,那样太明显,也太容易引起乌丸莲耶的怀疑,但由乌丸雾屿接洽就不一样了。

乌丸雾屿有信心,乌丸莲耶暂时还怀疑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