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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温僖贵妃(214)+番外

听着他们念诗,温皙很头大,作诗神马的完全不行!而且清朝这个时候根本没什么好抄袭的!纳兰容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早就写出来了,要是敢抄袭,保准会被人揍死!

果然,曹寅回头道:“温兄弟怎么不吱生?也做一首来如何?!”

温皙急忙摆手道:“听了二位兄长的诗,小弟就不敢献丑了!我平日里也只能做二首打油诗,实在丢脸得很!”擦,果然穿越到清朝是最倒霉的了,什么都不能抄!

孔尚任哈哈大笑,抚着胡须道:“温小哥真是实在人!”

夜上子时,愈发冷冽,小关也出来接替老关了。温皙等三人是在困倦得不行。就会房间睡了,温皙推脱道:“我半夜爱起夜,便把最外头位置让给我吧!”

孔尚任和曹寅已经是哈欠连连了,自然没什么好争辩的,钻里头就蒙头大睡了。温皙长长地送了一口气,急忙把屋里的沉水香换上安息香,叫他俩一夜到天亮!幸好冬日里冷,都只是脱了外套便睡下,少了许多尴尬。温皙留了一缕精神力在此处关注着,看他们都入睡了。便跑到屏风后头闪身进了空间里。

进了空间,温皙自然也是瞌睡连连了,却不敢睡着。只好打坐运行吐纳经第二重。到了第二重就不像第一重那样必须一鼓作气三四个时辰,随时可以开始、随时可以停止,既能好好休息也能留一份心关注着外头的动静。

现在丹田还很空虚,原本积蓄的存货都共计给了玉录玳,产后虽然练过一段时间。但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搞得没心情了,现在出来了,总算能好好修炼了。

因为晚上睡得晚,所以孔尚任和曹寅早晨起得也有些晚,还是后来小关来敲门说到了曲阜地界孔尚任才起床来的。起来的时候,温皙已经在一旁准备洗脸了。孔尚任道:“温小哥起得好早!”

温皙笑道:“也才刚刚醒来,现在都辰时四刻了!日上三竿了!”

孔尚任急忙穿上外套,道:“已经到曲阜了。惦记着家中老母,便先走了!”

温皙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道:“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底吧!”

孔尚任扣上帽子,急忙穿着靴子道:“不用了,我回家再吃!”

温皙见他一副焦急的模样,便急忙用牛皮纸包了两个肉饼塞给他。道:“距离孔家还是不断的一段路,路上带着吃吧!”

孔尚任不禁感动。怀揣着热乎乎的肉饼,拱手道:“日后小哥儿到曲阜来,孔某必定扫榻相迎!”

温皙拱手回礼,道:“来日若有机会,一定造访!”心里却在想,以后怕是没机会见面了!

曹寅这才迷迷糊糊醒来,“孔兄这就要走了吗?”

孔尚任笑道:“曹兄弟不必相送了,我也只在曲阜停留一日便要南下去扬州和纳兰大人回合,江宁也是要去的,到时候还有机会再碰面!”

曹寅哦了一声,道:“介时孔兄可一定要去织造府!”

孔尚任急忙应了下来,就背上褡裢,快步跑出了船舱,温皙也只能在甲板上挥手相送。因跑得急,竟然也察觉出自己的褡裢鼓囊囊比原来多了东西!

船在曲阜停留了一个时辰,需趁这个时间下船去买一些吃食,老关小关也要去买食物和烈酒。稍稍停顿一下,便又一次启程了。

曹寅道:“昨夜三个人一张床,倒也没觉得拥挤!”

当然不拥挤了,温皙可没跟他俩大被同眠!温皙笑道:“以后几日,曹兄和我都可以一家三口住一间了!”

曹寅笑着拍了拍温皙的肩膀道:“温小兄弟怎么有些害羞啊?”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温皙大囧!只能讪讪地笑着。

曹寅道:“等到了江宁,也一同去织造府吧!”

温皙急忙推辞,“我此行是要去杭州的,况且曹兄有重孝在身,还是不去打扰了!”织造府孙夫人可是认得她的,万一露馅了怎么办?!织造府温皙只能敬而远之了!

温皙这样说,曹寅也不便强求,便取下了腰间的流云百福的白玉佩交给温皙道:“以后若是任何需要,温小兄弟尽管来织造府找我!我虽要守孝,但是曹氏在江南一带还是有些能力的!”

何止是有些能力?曹寅可是康熙的御前侍卫,母亲是康熙的乳母,妹妹是康熙的贵人,和皇家关系亲密程度可见一斑!温皙也知道曹寅守孝三年之后,必然是要接替父亲、承袭江宁织造的官职!曹李两家在苏杭一带可谓是土霸王了!曹寅的妻子李氏,正是李士桢之女、御前侍卫李煦之妹,两家是极为亲密的殷勤关系!互为协作,在苏杭一带曹家算是顶尖的所在了,几乎是没有什么事儿是办不成的!

温皙也知道曹寅把这样贴身的信物给她,也并非只是出于一时的相助之情和好感,更是对温皙那不肯说清楚的“家世”不敢小觑,能用得了堪比宫中的皮子,上好的大船,父亲又是前途光明的笔帖式,还和佟佳氏又姻亲,怎么看都是如日中天的家族!故而才有这般!

温皙笑着拱手道:“多谢,日后自然上门叨扰。”嘴上虽然这么说,温皙却是不打算和曹寅也有什么交集了,甚至都没有打算再去江宁!不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更是因为曹玺到底是她间接害死的,去了难免愧疚,还是算了吧!

第二卷:后宫超生游击队 172、差一步

早晨吃了些热乎乎的早点,温皙也喝了一盅杏仁酪。山东地界已经比北京暖和不少了,又是晴好的天气,在甲板上看着河水浪花翻涌,来往船只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大白天的,都不想再船舱里憋闷着,便把桌椅挪到了甲板上,一起喝茶聊天。

曹寅闻着那君山银针的茶香,惊讶道:“我怎么闻着,像是贡茶?”

曹寅是御前的人,宫里的茶自然也是享用过的,温皙也只能打哈哈道:“是母亲打理的包裹,我也不甚清楚是哪里来的。”

曹寅立刻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佟贵妃虽然不在了,佟佳氏一族和皇上的感情非比寻常。”

温皙也呵呵一笑,敷衍过去。

曹寅身上还披着温皙借给的海龙皮披风呢,几杯热茶下去,头上都出了冷汗,但是却不敢脱下来,怕着凉,忽的抬头道:“昨晚温小兄弟借给孔兄的那件怎么不见了?”

温皙笑道:“一大早趁他还没醒,就给塞他褡裢里了。”孔尚任也是可怜,好歹都是七品的官儿了,棉衣就是旧的,都快四十岁的大男人了,混得还这么惨!正好,她也不喜欢黑貂皮那黑乎乎的颜色。

曹寅不禁唏嘘道:“温小哥真是豪爽之辈!”一件崭新的黑貂皮披风,少说也要五千两银子,自然了,他身上披着的这件更要七八千两!五千两的皮子说送人就送人了,而且顾全了穷文人的颜面,若是直接送,以孔尚任的清高必然不肯要!他急着回家探视老母,必然不会注意褡裢里是否多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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