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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温僖贵妃(518)+番外

四福晋急忙调和道:“良母嫔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弟妹以后知错改过便是了!”

要八福晋知错改过,比登天还难!

温皙正身,言辞重重:“皇家从未有过出妇,你可千万别破了这个例!!”

“我——”郭络罗榴华眼中神色交杂,出妇...她自然害怕有朝一日八阿哥要奉旨休妻,她便成了“出妇”!

“别忘了你已经犯了不顺父母、无子、妒忌、口舌。七出之条罪犯其四!”温皙露出威严之色:“郭络罗氏对良嫔忤逆,是为不孝,列七出之第一;成婚多年无所出。 是为“无子”,列七出之第二;不容妾室,是为嫉妒,列七出之第四;巧舌如簧,常善强辩。是为“口舌”,列七出之第六。七者占其四!这么多皇子嫡福晋。你也算头一号人物了!”

“皇上没有下旨出妇,是因为皇家丢不起这个脸!”温皙狠声道,“别叫本宫和皇上有朝一日忍无可忍!”

郭络罗榴华有些强硬不下去了,温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正中其要害,她不能不害怕。

温皙也有些累了,道:“带着那四个秀女回去,以后别来本宫的承乾宫!”要不是康熙命令,温皙才懒得管八阿哥和郭络罗榴华那起子烂摊子事儿呢!

郭络罗咬着嘴唇,依旧站在那儿不肯挪动半步,只以恨恨的眼神望着那四个秀女。如今她强硬不过皇贵妃,只能对弱小者发横了!

温皙皱眉道:“还愣着干什么!吩咐叫本宫赐给阿哥们侍妾的人是皇上,莫非你还想抗旨不成?!”

四福晋忙福身道:“贵母妃息怒!”又急忙走到八福晋跟前,劝慰道:“弟妹,快带四位格格回府吧!”

郭络罗榴华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妒忌怨恨凝为一体,恨不得杀了那几个秀女。

温皙冷冷道:“管着点自己的手!别以为本宫不晓得你之前干了什么?前头的侍妾都不能生了,这几个若是身子也不能生了,就算本宫懒得管,也得看看皇上是否容得下你!”

“什么?”良嫔不由惊呼,颤抖的手指着郭络罗氏的脸:“你居然敢——胤禩的侍妾可都是皇上钦赐的,你居然也敢?!”怪不得她这么些年都没抱着孙子,只能看着别人抱孙子羡慕不已,原来都是这个毒妇给害的!

良嫔的愿望很简单,她就是想抱孙子,要是郭络罗氏能生养,她也不会想尽办法给塞人。

温皙也知道郭络罗榴华对良嫔多有不敬,甚至每次进宫都只给惠妃这个八阿哥养母请安,甚少给良嫔请安,只怕是打早就鄙视良嫔辛者库出身那不堪的身份。她自诩高贵,处处给这个婆婆脸色瞧,连太后这个不喜欢良嫔的人都颇有怨言了。

温皙冷声道:“良嫔入主位一宫主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以后别忘了进宫来就要去景阳宫磕头请安!”以前良嫔不是主位就罢了,如今已然住在正殿了,郭络罗氏还是不给这个婆婆请安磕头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说完这番话,温皙便打发人走了。郭络罗榴华只能恨恨带着四个“狐媚子”回府去了。

第二卷:后宫超生游击队 409、人鱼怪胎(上)

这一日上午,温皙在碧纱橱里剥蜜桔给小十八吃,不到三岁的孩子如今被温皙喂养得胖乎乎的,可爱极了,尤其是吃东西的时候,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两边红润润的腮帮子鼓动起来,真像吃贪吃的胖松鼠。小孩子,胖墩墩的,太有爱了!

“去催催胡语,诊个脉还要这么久!”温皙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今儿一大早,四福晋就领着大肚子的如嬿进宫来了,温皙不想见她那张臭脸,便叫去西偏殿让胡语给诊脉,没想到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没个信儿。

正抱怨着,康熙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了,直到小十八短腿断手地扑上去抱康熙大腿,糯声撒娇地唤了声“皇阿玛”,温皙才察觉康熙来了。

“你不是最讨厌老四侍妾吗?怎么把她给叫进宫来了?”康熙生了几分疑惑。

温皙放下手中小十八没吃完的半只蜜桔,擦了擦手道:“没什么,只不过这几日右眼皮总是再跳,我不大安心罢了。”

康熙顺手拿起温皙刚刚搁在都才夔龙纹高足盘中的半个蜜桔,盘腿与温皙对坐榻上,李德全眼明手快连忙给他脱下龙靴子。康熙撕下一片蜜桔,倒也不客气,塞嘴里便嚼着便道:“不过是个侍妾,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碧纱橱里搁着的是个崭新的紫檀木描金山水嵌螺钿的罗汉榻,大小合宜,中间搁一个剔红海水龙纹的束腰几,上头摆着一对高足盘,里头放着蜜桔和葡萄。罗汉榻旁落着一个样式新颖的双层如意式香几。不过香几上不是搁着香炉,而是一盆红珊瑚盆景,且不提那高有二尺,枝桠完整。色泽鲜红如朱的珊瑚,单单是那花盆就不是寻常物,而是金掐丝嵌各色碧玺泥金彩绘凤凰的,故而整体搭配起来华贵耀眼。

温皙不插话。径自捧着一盏杏仁甜羹,慢慢吃着。

康熙侧脸看着踮着脚,想要往它上爬,可惜腿太短、个子太矮,小脸都涨红了的儿子,不禁发笑,双臂一捞,便把小十八给提溜了上来,掂了两下道:“比前两日又重了!”掂完了。便放在自己膝盖上。

温皙侧身靠着一个厚实的方枕。笑道:“那么能吃。能不胖吗?” 不过小孩子胖点好看。

戳了戳儿子肉肉的脸颊,果然还是孩子小的时候最可爱!戳起来也很软很有弹性有木有?

戳戳戳,戳戳戳——

儿子终于被戳得不耐烦了。脑袋往康熙怀里一拱,留一个白嫩嫩的小屁股给这个闲着没事干的额娘。

温皙讪讪笑了笑。见竹儿引着胡语进了内室,便端身坐好,摆出平日里那副端庄样子。康熙斜眼睨了温皙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智商退化了。

温皙低头咳嗽了两声,问道:“阿语,如嬿怀的是男是女?”

胡语行了礼,抬起头来,脸色不知怎么是煞白的颜色,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嘴唇隐隐在发抖,故而嘴里出来的话,可是颤颤发抖的:“主、主子...”

温皙疑惑无比,侧脸瞄了她一眼,“到底是男是女?”

胡语急忙摇头,“奴才不知道!”

温皙有些傻眼,“怎么会不知道?以你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胡语吐纳经练得很差劲,不过配合她的医术,不可能诊断不出来。

胡语眼中有恐惧的泪水流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奴才真的不知道!!”

胡语的反应,叫温皙诧异,急忙看了看竹儿。竹儿也拧着眉头,十分疑惑的样子:“主子,胡语从偏殿出来就一直是这幅样子,好像见了——”她本来想说好似见了鬼似的,不过看到康熙也在就给咽了回去,“好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康熙闻之,也凝重了眉头:“钱氏的胎像到底怎么了?是否保不住了?”语气里颇含了几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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