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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人生若只如初见(169)+番外

“女儿有一策,东方不败声名狼藉,朝廷必转而支持我们。”任盈盈道。

任我行半信半疑。

“本教其实在很久之前,得到了辟邪剑法的原本,改名为葵花宝典,东方不败贪图葵花宝典的武功,自宫练剑,从此穿上了女装,以身为女子为荣,爱男色胜过爱江山,爱胭脂胜过爱刀剑……”任盈盈说道。

“妙计!”任我行大喜。这个计策的妙处在于,九真一假,将深居简出潇洒肆意的东方不败,说成是太监变态,完全找不到破绽,简直连他都要信了。

至于日月神教怎么会有辟邪剑法,东方不败爱的男子是谁,这种细节完全不重要,随便编就行,反正东方不败不在,东方不败的属下不在,没人争辩,没人抗议,随便编就行。

惊才绝艳的潇洒肆意的枭雄东方不败,变成娘娘腔的不男不女的变态魔头,简直太有冲击力了,更是可以完美解释日月神教的分裂原因。

东方不败变态嘛,所以分裂了,和任我行的统率力无关。

明教在朝中的后人,除了支持任我行,难道还能支持东方姑娘?

“要是朝廷想核实呢?”任我行脑子迅速转动。

“东方不败被人刺杀了,自然没法核实。”任盈盈道。

“原来东方兄弟是被岳不群父女所杀,真是太可惜了。”任我行立即说道。

岳不群父女已经够黑了,不差这一遭。

传出去,谁都不会怀疑,只会惊恐,秒天秒地的华山派妖人又灭了日月神教满门?唉,少林武当之后,日月神教也难逃华山派的毒手。

“我立即去布置放火烧了黑木崖。”任盈盈道。

“哈哈哈!老夫做不了州府,做不了锦衣卫,去军中博个正经出生,倒也不错。”任我行想明白了,以他的武功,以数千魔教弟子,做什么州府,做什么锦衣卫,当大头兵砍人头才是硬道理。

“东方不败那贼子,费尽心机算计老夫,却不想还是被老夫扳回一城。”任我行大笑,想到东方不败从此形象尽毁,心中舒畅至极。

剑光忽然一闪。

任我行笑声噶然止住,咽喉一道血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岳不群微笑:“任教主与少林毁我华山派,难道以为可以善终?任教主太天真了。”

任盈盈拔剑,胸口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忍不住一阵疼痛。

人影闪动。

任盈盈双手俱断,鲜血激射。

“当年你砍我夫人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岳不群森然道,长剑在日光下闪烁光芒。

任盈盈绝望之下,忽然想笑,人生的起伏真是奇妙,以为一脚踏进了天堂,获得了幸福的人生,不像地狱却不肯错过她,狠狠的将她拉了回去。

任盈盈笑了:“岳掌门,小女子被你砍成几十段,倒也无妨,报应不爽,是小女子应得的,只是想请教岳掌门,贵派的大弟子,你又如何处理?”

岳不群认真道:“自当让他生不如死。”

任盈盈真心笑了:“既如此,岳掌门请动手。”

朝廷锦衣卫副千户,从五品官员任我行,及其爱女任盈盈,在重新整合人生,踏上光明大道的前一刻,壮烈殉职。

朝廷对武林中人的围剿,更是惨烈了几分。连朝廷官员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武林中人果然不该存在。

各地严查过往,无数江湖大侠少侠女侠被翻出了偷盗官银,侮辱杀害朝廷命官的巨案要案,纷纷举家入狱,人头挂在了菜市口。

杀官就是造反,不株连九族,已经是朝廷的宽容。

“刘参将,你以前受苦了。”某个官员认真的安抚刘正风。作为少有的,很早之前就主动投靠朝廷,试图借朝廷的力量对抗不法武林分子的典型,刘正风必须受到厚赏。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才是和谐主流嘛。

可以预料,刘正风将会官运亨通,青云直上了。

刘正风利索的递上一个厚厚的袋子,谦逊的道:“为朝廷效命,何苦之有?下官有所成就,全是上峰栽培。”

某官员更是满意,这才是官场中人嘛,比那个土包子任我行好上一万倍。

☆、番外1

某个小镇。

一个青年一瘸一拐的艰难走着,几个顽童跟在后面叫嚷:“瘸子,瘸子,瘸子!”

“店家,给打些酒水。”瘸子青年递上几个铜钱。

店家劝道:“少喝酒,有钱就去治治手脚,怎么也比喝酒强。”

瘸子青年笑了:“多谢,只是,我这伤,是治不了了,看天气又要下雨了,喝些酒,也好过些。”

这个瘸子小镇上的人都认识,手脚都被人打断了,镇上的大夫都说治不好了,以后使不得力,走不得路,阴雨天气免不了酸疼,只能喝酒麻醉忍痛。

瘸子青年也无处可去,便在镇上住下,总算认得几个字,能替人写写书信,勉强养了些鸡鸭,总算能温饱度日。

路口旋风般的跑过一个人,十几匹骏马在后追赶。

“莫挡着路,快让开,捉拿采花大盗田伯光!”

叫嚷声中,旋风般的过去了。

瘸子青年一惊,快走几步跟上,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啧啧!采花大盗啊,真该千刀万剐。”几个小镇上的人顺手将瘸子青年扶起,闲聊着。

“可不是嘛,采花贼不死,还有天理吗?”

瘸子青年道:“听说,有采花贼弃恶从善,改邪归正的。”

镇民鄙视:“那又怎么样?被采花贼祸害的女子就活该了?上吊的烈女子就白死了?”

瘸子青年心中不爽,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改邪归正,善莫大焉,采花贼要是肯痛改前非,自然也要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

“呸!要不是看你是残废,我今天就打死你。”有人一脚踢翻瘸子青年,怒喝着。

“好了,好了,大牛,别打了。”有人劝着,打人的青年的表兄的表弟的未过门的妻子,曾经险些被采花贼玷污,虽然家人救得早,未失清白,但那女子还是自尽了。

好好的一门亲事,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散了。

瘸子青年忍着痛,艰难的回到家,推开门,却看到田伯光一身血的躲在屋角。

“令狐兄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见面了。”田伯光笑道。

令狐冲笑:“田兄,真是想不到啊。”

当年的令狐大侠,如今成了瘸子青年,手中的独孤九剑,成了秃笔书信;当年的快刀田伯光,现在手上连刀都没了,看这伤势,只怕也是废了。

两个同样的落魄之人,就在这破烂的屋子内,喝着几文钱一斤的浊酒,兴高采烈的聊着。

“田兄,我一直有一事不明白,为何盈盈下了华山后,再也不肯见我。”令狐冲借着酒意,问道。他自信以他的才智,若不是命运使然,早已纵横天下,成为武林擎天柱,为何对他一往情深,处处迁就的温柔任盈盈,会陡然变脸,任他数次寻找魔教中人询问送信,任盈盈都再也不肯见他。